你调的咖啡，都加了星沉骨灰磨的粉。”
傅承渊突然干呕起来，手枪脱手落地。
警笛声响彻郊外时，沈知意正坐在顾明淮的车上翻看基因检测报告。
“骨髓配型成功了？”
她抚摸着照片上的孤儿，孩子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像颗琥珀。
顾明淮转动方向盘：“傅承渊的私生子，母亲是当年给陆星沉车做手脚的技师的女儿。”
他顿了顿，“要告诉他吗？”
后视镜里，香水工厂腾起浓烟。
沈知意点燃报告扔出车窗：“等他从精神病院出来再说吧。”
火光照亮她腕间的沉香木珠，其中三颗刻着微小字样——2013.9.182023.9.18待续4傅承渊被押上被告席时，嗅到了空气里熟悉的橙花香。
精神病院的纯白约束衣下，他贴着心口藏着半支香水试管——那是从焚烧的工厂废墟里挖出来的，玻璃表面还沾着林薇的血痂。
庭审直播镜头对准他青紫的眼眶，全网都在疯传三天前的监控视频：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帝王，在禁闭室用指甲抠挖墙壁，直到指骨外露，只为拼出“沈知意”三个血字。
“被告人，你对故意杀人罪的指控是否认罪？”
法官敲响法槌。
傅承渊突然笑起来。
他扯开约束衣，露出胸口狰狞的烫伤——那是用香水瓶底烙出的字母S&X。
“我要举报。”
他舔着干裂的嘴唇，“沈知意用人体实验研发抗癌药，证据就在……”旁听席突然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
沈知意一袭红裙走过长廊，腕间沉香木珠随着步伐轻响。
她在证人席站定，将U盘插入读取器：“法官大人，这是被告人的精神鉴定报告。”
大屏幕亮起，傅承渊在病院疯狂撞墙的画面与二十年前的新闻片段并列——画面里傅氏化工厂爆炸，三十名工人烧成焦炭，其中就有陆星沉的父亲。
“傅总连自己害死生父的事都忘了？”
沈知意轻笑，“需要我播放你篡改安全生产记录的录音吗？”
旁听席哗然。
傅承渊瞳孔骤缩，记忆碎片突然扎进脑海：十岁那年母亲攥着他胳膊哭喊“你爸是被你爷爷灭口的”，而书房的保险柜里，确实有份泛黄的认罪书……顾明淮起身整理西装，律师徽章在镜头下折射冷光。
他按下遥控器，全息投影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