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步伐优雅却带着凌厉,将平板电脑推到董事长面前。
屏幕蓝光闪烁,跳动着实时更新的股市数据 —— 荣鼎资本旗下三家上市公司的抛售曲线,如同三道狰狞的伤口,正在疯狂撕扯着嘉禾集团的股价防线。
“叶先生今早让我监控的。”
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能冻结空气,“他还预判了王景荣的后手。”
说罢,她瞥了眼叶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叶东斜靠在真皮座椅上,慢悠悠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旧疤。
那道疤痕呈暗红色,蜿蜒如扭曲的蛇,诉说着前世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 被讨债人砍伤的剧痛,妻子绝望的哭喊,女儿惊恐的眼神,都在这道疤痕中凝固。
“李董,您以为王景荣设风水局只是泄愤?”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历经沧桑的厚重,“他真正的杀招,是在股市做空嘉禾。”
话音未落,他忽然抓起桌上的翡翠,猛地砸在桌面,“砰” 的一声巨响,翡翠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这块石头,能让荣鼎资本的三亿资金有来无回。”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诡计。
晨光如同利剑,刺破厚重的云层,洒在城市的高楼大厦上。
叶东的蛇皮袋里多了份手写的操盘计划,纸张边缘有些磨损,字迹却刚劲有力。
当嘉禾集团股价在 3.6 元触底反弹时,荣鼎资本的操盘室里一片狼藉。
操盘手们对着爆仓数据呆若木鸡,有人瘫坐在地,有人疯狂扯着头发,哀嚎声此起彼伏。
而此时的叶东,正叼着根五块钱的香烟,站在嘉禾集团总部顶层的落地窗前。
他俯瞰着脚下的城市,车水马龙如同蝼蚁,高楼大厦仿佛积木。
烟雾缭绕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仿佛在嘲笑那些妄图算计他的人。
周一晨会,会议室的电子钟显示 9:03,叶东刻意比规定时间晚了三分钟踏入。
三十七双眼睛像探照灯般齐刷刷扫过他那双沾满泥点的解放鞋,皮鞋与瓷砖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市场部总监陈宏斌夸张地捏住鼻子,仰起头,脸上满是嫌弃:“新股东连鞋柜都买不起?
建议集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