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去长宁宫守着,她每日做些什么,都禀给我。”
赵砾应道:“是。”
说完又偷偷瞥了眼,凭借男人独有的直觉,王爷这模样……像是索而不得,难怪要生火,大抵就是见色起意,打了歪主意,叫娘娘给训骂了顿。
那怎得一个舞剑一个观赏呢?
“你这厮还打算待多久?”
慕临渊眼微眯,睨着神出窍的赵砾,“还不赶紧去城郊练兵。”
赵砾讪讪一笑,作为忠心的下属,秉着忠言逆耳利于行的智慧,挺直了脊背道:“王爷,普天之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虽然或许也比不上,但人家已是国母,您纵然护驾有功,也不好拿这事强抢吧。”
慕临渊骤然捏碎酒杯,冷笑:“她本就是我的。”
赵砾不得其解,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索性闭嘴,心里却暗叹不愧是自家主子,抢人都抢得如此理所当然。
慕临渊顿了会儿,状似随口道:“从库房里选些人参,就说是你送的。”
赵砾这会真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他已离去,也无人可问。
此刻的谢亦已经回到了长宁宫,青丝泼散靠在床栏翻看游记,余光瞥见青儿端了什么进来,问:“盘子里装的是何物?”
青儿掀帘站定,沉思了会道:“这是刚才赵都统送来的,说是娘娘望着气色不好,这个大补。”
谢亦若有所思,没有如青儿想的那般拒绝,反而是坦然接受。
她忽然问:“赵都统还在吧?”
“还候着,等着奴婢回话。”
“铜镜旁有上好的金疮药,给平南王送去吧。”
“是,娘娘。”
谢亦翻着翻着渐渐睡着,她在半醒半梦间又回到了有着明月的那晚,一切都未曾改变,一切都镌刻着美好。
“母后,母后,醒醒,我们该去养心殿了。”
慕归尘眼眸圆润,撒娇般喊着。
谢亦猝然而醒,眸光冽寒望着殿中的陈设旋即柔和。
她略微梳妆就牵着慕归尘的小手去养心殿。
也不知青儿是如何哄过这孩子的,他竟什么都没有问,倒叫谢亦目中露出几分赞赏。
一路上巡卫宫廷的漠北军,都露出异样的目光扫过谢亦,虽只是刹那,但还是被慕归尘捕捉到。
侍卫暗自窥探可是大不敬,他们竟敢明知故犯,慕归尘眸子里闪烁着疑惑:“母后,他们……他们为何用这般眼神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