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昭沈知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黑月光杀回来了萧昭沈知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作者jhpnp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如墨,鎏金窗棂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沙,落在沈知意的绣鞋尖。她攥着染血的帕子,指尖在繁复的织金裙裾上绞出褶皱,身后传来衣袂破空声,却在触及她发梢时骤然凝滞。“阿昭?”她转身时眼尾还凝着泪,苍白面容在烛火下泛着病态的美。玄色衣袍的男子立在五步之外,腰间玉珏映着月光——正是三年前她亲手推入寒潭的定情信物。萧昭喉结滚动,剑锋上的血珠坠落在青砖上,洇开暗红的花。他的声音裹着冰碴:“沈姑娘可还记得,当年你说‘愿与昭哥哥共白首’时,眼底的情意?”沈知意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鎏金香炉。往事如潮水翻涌:她本是孤女,被萧昭从雪堆里捡回萧府,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习字作画,却在及笄那年,发现他与宿敌谢家勾结。那个雨夜,她将淬毒的匕首刺进他心口,看着他坠入寒潭...
《反派黑月光杀回来了萧昭沈知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夜色如墨,鎏金窗棂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银沙,落在沈知意的绣鞋尖。
她攥着染血的帕子,指尖在繁复的织金裙裾上绞出褶皱,身后传来衣袂破空声,却在触及她发梢时骤然凝滞。
“阿昭?”
她转身时眼尾还凝着泪,苍白面容在烛火下泛着病态的美。
玄色衣袍的男子立在五步之外,腰间玉珏映着月光——正是三年前她亲手推入寒潭的定情信物。
萧昭喉结滚动,剑锋上的血珠坠落在青砖上,洇开暗红的花。
他的声音裹着冰碴:“沈姑娘可还记得,当年你说‘愿与昭哥哥共白首’时,眼底的情意?”
沈知意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鎏金香炉。
往事如潮水翻涌:她本是孤女,被萧昭从雪堆里捡回萧府,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习字作画,却在及笄那年,发现他与宿敌谢家勾结。
那个雨夜,她将淬毒的匕首刺进他心口,看着他坠入寒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鬓边的海棠。
“昭哥哥误会了。”
她垂眸掩去眼底冷意,指尖抚上他胸前旧伤,“当年是父亲以你性命要挟,逼我......”话音未落,萧昭突然扣住她手腕,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知意,你发间的雪松香,与那夜推我入潭的人一模一样。”
窗外惊雷炸响,沈知意瞳孔骤缩。
萧昭扯开她衣襟,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那是三年前他拼死为她挡下的剑伤。
“你以为易容换脸就能瞒过我?”
他咬住她耳垂,语气似笑非笑,“可你的身体,比你的谎言诚实多了。”
沈知意浑身发冷,挣扎间打翻妆奁,一枚赤金铃铛滚落在地。
萧昭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拾起铃铛:“这是我幼时给你的生辰礼......你说丢了。”
“我骗你的,昭哥哥。”
沈知意突然搂住他脖颈,红唇擦过他耳畔,“就像我骗你说不爱你——”话音未落,暗藏的袖箭已抵住他后心,“但你不该回来,更不该查到我是谢家暗卫的真相。”
萧昭却突然笑了,笑声震得她耳膜生疼。
他反手握住袖箭,鲜血顺着指缝滴落:“知意,三年前寒潭底,我抱着你送我的玉珏,在刺骨的冰水里想了整整七日。”
他将她抵在墙上,温热的血滴在她唇间,“原来我错不在信你,而在信的不够。”
窗外暴雨倾盆,沈知意看着他染血的笑靥,恍惚又回到初见那日。
雪地里的少年解下狐裘裹住她,掌心的温度比此刻的血还要灼人。
袖箭当啷落地,她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爱意与疯狂——那是比仇恨更汹涌的惊涛骇浪。
“这次换我来骗你。”
萧昭咬住她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就算你是恶鬼,我也要把你锁在身边,生生世世。”
雷声轰鸣,沈知意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
她忽然分不清,这滚烫的血,究竟是他的,还是她那颗重新跳动起来的心在灼烧。
沈知意的后背撞在冰凉的檀木屏风上,鎏金花鸟纹被萧昭染血的手掌压出凌乱痕迹。
她尝到他唇角咸腥的铁锈味,却在挣扎时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玄色衣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襦裙渗进来,烫得她眼眶发疼。
“放开!”
她偏头避开他的吻,脖颈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慌乱。
萧昭忽然扯开她发间玉簪,如瀑青丝倾泻而下,缠绕住两人交叠的手臂。
他垂眸凝视她颈间疤痕,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来的:“当年谢家的剑刺向你时,我在想什么?”
沈知意瞳孔骤缩。
记忆里那个雪夜,她被谢家家主逼到绝境,寒刃即将触及咽喉时,萧昭如鬼魅般挡在身前。
此刻他的指尖沿着疤痕游走,带着近乎虔诚的摩挲:“我在想,若能护住你,即便魂飞魄散也值得。”
“谎言!”
她突然冷笑,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动脉,“你不过是恨我背叛,想将我千刀万剐!”
话音未落,萧昭已狠狠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沈知意被吻得几乎窒息,恍惚间听见衣料撕裂的轻响,凉意裹着他的体温漫上肌肤。
窗外惊雷炸响,烛火猛地明灭。
萧昭突然将她横抱而起,绣鞋跌落在地,鲜红的嫁衣在床榻上铺开如血。
沈知意望着他胸前狰狞的旧伤——那是她亲手刺下的致命伤,此刻却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起伏,像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沈姑娘可知,这三年我是如何过的?”
他咬住她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肌肤上,“白天扮作恶鬼屠戮谢家暗桩,夜里对着你的画像饮尽寒潭水。”
染血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直到看见你脖颈的疤,我才确定,原来
我宁可被你剜心剔骨,也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沈知意浑身发冷,这与她预想的复仇场景截然不同。
萧昭的吻落在她心口,带着近乎自毁的温柔:“知意,杀了我吧。”
他握住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喉间,“若能死在你手里,也算圆了当年寒潭底的执念。”
泪水突然不受控地涌出,沈知意想起那年元宵,萧昭带她偷溜出府看花灯。
他将糖葫芦举到她唇边,眼睛比漫天烟火还要明亮。
而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浓稠的爱意与疯狂,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萧昭,你疯了。”
她哽咽着捶打他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月光透过纱帐洒进来,为他染血的轮廓镀上银边。
萧昭俯身吻去她的泪,声音沙哑得可怕:“从你把我推下寒潭那刻起,我就疯了。”
锦被无声滑落,一室旖旎被窗外骤起的马蹄声撕碎。
沈知意浑身僵硬地望着萧昭抽出佩剑,衣袍半敞的模样透着危险的诱惑。
他回头看她,嘴角勾起嗜血的笑:“乖,躲好。”
门外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今日谁都别想拆散我们。”
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汇成暗红溪流。
萧昭赤足踏过尸体,玄色衣袍沾满硝烟,却在瞥见床榻上蜷缩的沈知意时,动作陡然放轻。
他随手掷出的暗器穿透最后一名刺客咽喉,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开纱帐,露出她苍白如纸的脸。
“怕了?”
他跪坐在床沿,染血的指尖抚过她颤抖的睫毛。
沈知意别过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转过来,“三年前你杀我时,眼睛都不眨。”
温热的血珠滴在她锁骨凹陷处,“现在倒学会示弱了?”
窗外火把连成火海,喊杀声由远及近。
沈知意突然抓住他衣襟,急促道:“是谢家的人!
他们发现我身份败露,定要斩草除根。”
话音未落,萧昭已将她护在身后,佩剑出鞘的龙吟响彻室内:“来得正好。”
箭雨破窗而入,萧昭旋身挥剑,寒光划出凛冽弧光。
沈知意趁乱摸出藏在枕下的短刃,却在瞥见他后背绽开的新伤时,指尖不受控地发颤。
那伤口与三年前她刺出的位置几乎重叠,鲜血浸透布料,晕染成刺目的红。
“为什么……”她的声音被爆炸声吞没。
萧昭一脚踹开破门而
入的杀手,转身将她抵在墙角,染血的唇擦过她耳畔:“因为你说过,要与我共白首。”
他咬住她耳垂,力道大得近乎惩罚,“即便你骗我,这话我也信了一辈子。”
<沈知意的短刃哐当落地。
记忆如潮水翻涌:她曾在萧府的梅树下,将刻着“昭”字的香囊系在他腰间;曾在雪夜为他熬药,被他笑着刮去鼻尖的药渍。
而如今,这些温柔都化作他眼中的血色疯狂,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少主!
护驾!”
门外传来谢家死士的怒吼。
萧昭突然将沈知意横抱而起,剑锋劈开窗棂,纵身跃入火海。
夜风卷起他破碎的衣袍,沈知意死死攥住他衣襟,在火光中看见他脖颈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他为救她挡下的箭矢留下的印记。
落地时萧昭将她稳稳护在怀中,自己却闷哼一声。
沈知意这才发现他左肩已被箭簇贯穿,鲜血顺着手臂滴在她手背:“萧昭,你……嘘。”
他捂住她的嘴,带着她躲进巷角阴影。
追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萧昭的体温透过浸透鲜血的衣料传来,滚烫得惊人。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探入,将她未出口的惊呼尽数吞下。
沈知意挣扎间,听见他含糊的呢喃:“别动……血腥味太重,会被发现……”这个吻带着铁锈味与绝望的眷恋,萧昭的手掌死死扣住她后脑,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当追兵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他松开她时,嘴角挂着痴狂的笑:“知意,这次换我带你逃。”
沈知意望着他染血的侧脸,心跳如擂鼓。
她忽然发现,自己攥着他衣襟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远处传来谢家猎犬的吠叫,萧昭牵起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灼得她眼眶发烫。
“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他的声音混着夜风,却清晰地烙进她心底,“即便是地狱,我们也一起走。”
两人在夜色中疾行,萧昭的脚步渐渐虚浮,左肩箭伤渗出的血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沈知意摸到他后背黏腻的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停下包扎,这样你会死。”
“不能停。”
萧昭突然将她抵在斑驳的院墙上,月光照亮他青白的脸,“谢家在每个城门设了天罗地网,唯有……”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破空
声,三支淬毒弩箭擦着他耳畔钉入砖墙。
沈知意瞳孔骤缩,反手抽出萧昭腰间软剑。
三年前作为谢家暗卫的训练记忆苏醒,她旋身挡在他身前,剑刃划出银芒击落暗器。
血腥味混着铁锈在齿间弥漫,她这才惊觉自己手臂不知何时被划伤,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毒……是谢家秘制的噬心散。”
沈知意踉跄着跪倒,剧痛从伤口蔓延至心脏。
萧昭脸色瞬间煞白,撕开她衣袖时,看见蜿蜒的黑纹已爬至手腕。
他突然扯开自己衣襟,用匕首剜下左肩带毒的箭伤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你疯了!”
沈知意想去阻拦,却被他紧紧抱住。
萧昭将染血的皮肉塞进嘴里嚼碎,血腥味混着毒液在喉间翻涌:“以毒攻毒,当年你为我吸毒……这次换我。”
不等她反应,滚烫的唇已狠狠压下来,带着毒液的血顺着齿缝渡进她口中。
剧痛与窒息感交织,沈知意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
恍惚间,她看见少年时的萧昭蹲在雪地里,小心翼翼将她冻僵的脚捂在怀里;看见及笄那日他为她簪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也看见寒潭里他坠落时,仍死死攥着她送的玉珏。
“别死……”萧昭的声音混着哽咽,带着近乎崩溃的颤抖。
沈知意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在昏迷前摸到他后背密密麻麻的鞭痕——那是谢家得知她背叛后,对他施刑的证据。
原来这三年,他从未停止过寻找她。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意被刺骨的寒意惊醒。
她躺在一处冰窟中,萧昭的外袍裹着她,人却跪在不远处的寒潭边,浑身滚烫如烙铁。
“醒了?”
他转头时露出苍白的笑,发间落满冰霜,“这寒潭水……能压制毒性。”
沈知意踉跄着扑过去,摸到他滚烫的额头。
寒潭水汽氤氲,倒映着两人狼狈的模样。
萧昭突然将她按进怀里,声音沙哑得可怕:“知意,我曾发誓要亲手杀了你。”
他咬住她肩头,“可当剑抵在你心口时,我才明白……”冰窟外传来猎犬的狂吠,火把光芒穿透薄雾。
沈知意握紧他染血的手,将玉珏塞进他掌心:“这次换我护你。”
她拾起冰棱,眼中闪过冷光,“等解决了谢家,我们就去漠北看极光,去江南听春雨,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萧昭的
瞳孔剧烈震颤,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他扣住她后脑,深深吻住那片带着毒痕的唇。
冰窟外喊杀声震天,而他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心跳,在寒潭水波中,渐渐融为一体。
冰棱在沈知意指间折射出冷冽的光,却抵不过萧昭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
他扣着她后颈的手突然收紧,在追兵踏入冰窟的刹那,将她猛地拽入寒潭。
刺骨的寒意瞬间吞没两人,沈知意本能地环住他脖颈,隔着浸透的衣衫,清晰触到他后背狰狞的旧疤。
水面炸开的血花被暗流卷走,萧昭的吻裹挟着寒潭的冷意落下来。
他揽着她腰肢往潭底沉去,舌尖撬开她因寒意轻颤的牙关,似要将此生未说尽的话都化作这缠绵一吻。
沈知意模糊间听见水面传来箭矢破空声,而萧昭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护在怀中,带着她贴着潭壁游向隐秘的溶洞。
“屏住气。”
他的声音混着气泡在耳畔炸开。
沈知意还未反应,已被他托着钻进狭窄的石缝。
溶洞内漆黑一片,唯有头顶透下的月光在水面碎成银鳞。
萧昭将她抵在石壁上,粗粝的岩面硌得她后背生疼,却不及他滚烫的呼吸灼热——那气息喷在她颈侧,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意。
“他们在洞口撒了雄黄。”
萧昭的指尖划过她冻得发紫的唇,“但你身上的雪松香……”他突然咬住她耳垂,“比任何追踪香都要诱人。”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猎犬的狂吠,沈知意浑身紧绷,却被他轻轻按住:“别怕,这里有暗河直通城外。”
暗流在脚下翻涌,萧昭解开外袍将她裹住。
沈知意蜷缩在他怀中,突然摸到他腰间的硬物——是那枚赤金铃铛,被血污浸得发暗,却仍系在他贴身的内袋。
“你留着它。”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明明说过恨我。”
“我恨你。”
萧昭低头吻去她眼角的冰碴,“恨你让我尝遍人间酷刑,却又在每个午夜梦回时,盼着你推门唤我‘昭哥哥’。”
他的手掌覆上她心口,“可当噬心散发作时,我宁愿剜肉放血,也不愿看你皱一下眉。”
洞外的人声越来越近,沈知意突然捧住他的脸,将颤抖的唇贴上去。
这个吻带着寒潭的腥甜,也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萧昭愣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将她抵着石壁吻
得几近窒息。
直到洞顶碎石簌簌落下,他才猛地抱起她,纵身跃入暗流。
河水卷着两人急速而下,沈知意死死攥着他的衣襟。
恍惚间,她看见萧昭后背浮出诡异的黑斑——那是噬心散余毒在发作。
“别白费力气……”她挣扎着要去触碰,却被他按在肩头:“省些力气,出了河就是漠北。”
当晨光刺破云层时,两人狼狈地爬上岸。
漠北的黄沙裹着雪粒扑在脸上,萧昭解下染血的披风为她挡住风沙。
沈知意望着他愈发苍白的脸,突然扯下颈间丝带,将自己的手腕与他紧紧系在一起:“这次,谁都不许先松手。”
萧昭的瞳孔猛地收缩,喉间溢出压抑的笑声。
他将她冰凉的手按在唇边,落下细碎的吻:“好,那就一起下地狱。”
远处传来马蹄声,他揽着她翻身跃上沙丘,在漫天飞雪中,朝着地平线尽头的霞光奔去。
而那根系着两人的红丝,在风中猎猎作响,似要将余生都缠绕成永不分离。
马蹄踏碎薄冰,萧昭带着沈知意闯入大漠深处的绿洲。
枯藤缠绕的古寺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斑驳的佛龛前,他撕下衣襟为她包扎伤口,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腰侧旧伤——那是三年前为引开追兵,她被箭簇擦伤留下的印记。
“疼吗?”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沈知意摇头,却反手覆上他后背的黑斑,毒性顺着指尖蔓延的刺痛让她皱眉:“你的毒......”话未说完,萧昭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剥落金漆的佛像前。
“比起寒潭底每日蚀骨的思念,这点痛算什么?”
他的唇擦过她耳后,滚烫的呼吸惊起一片战栗,“知意,你说要带我去看极光,去听春雨......”染毒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可我现在只想把你锁在身边,一寸也不分开。”
寺院外传来狼群的嚎叫,沈知意突然踮脚吻住他。
这个吻带着大漠沙粒的粗粝,也带着破茧重生的炽热。
萧昭僵了一瞬,随即将她抱上佛龛,褪色的经幡在身后翻涌,如同一幅血色的幔帐。
“等等!”
沈知意突然推开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这是在谢家密室找到的,与你的玉珏......”话未说完,萧昭已将自己怀中的玉珏取出。
两块碎片严丝合缝,内侧
浮现出褪色的血字——“生死不负”。
萧昭的瞳孔剧烈震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年前,他在乱葬岗捡到奄奄一息的沈知意,将随身玉佩掰碎为她止血,却不知那半块玉佩,竟在命运的捉弄下辗转回她手中。
“原来一切都是局。”
沈知意苦笑,指尖抚过血字,“谢家当年收养我,就是为了离间你我,让萧家自相残杀。”
她突然攥住他的手,“昭哥哥,这次我们一起毁掉谢家。”
话音未落,寺院穹顶轰然炸裂。
谢家暗卫的黑色斗篷在月光下翻卷如鸦羽,领头的正是谢家家主。
“萧昭,交出沈知意,留你全尸。”
老男人的笑声混着箭矢破空声,“当年让你从寒潭逃生,是我最大的失误。”
萧昭将沈知意护在身后,佩剑出鞘时带出一串血珠。
他看着谢家家主腰间的令牌——那上面刻着的暗纹,与沈知意颈后胎记如出一辙。
“你可知她真正的身份?”
萧昭的声音冷得可怕,“沈知意,是你失散二十年的亲生女儿。”
沈知意浑身剧震,而谢家家主的瞳孔猛地收缩。
箭雨在这一刻倾泻而下,萧昭旋身挥剑,却在瞥见沈知意惊愕的神情时,分神露出破绽。
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他右肩,暗红的血溅在斑驳的佛像上,如同开出一朵妖异的曼珠沙华。
沈知意看着萧昭肩头炸开的血花,耳中嗡鸣作响。
谢家家主的怒吼刺破夜空:“一派胡言!
我女儿早夭......”话音未落,沈知意已如鬼魅般掠出,手中冰棱直取他咽喉。
“住口!”
萧昭猛地拽住她手腕,染毒的伤口渗出黑血,“他的命...留着有用!”
沈知意浑身颤抖,冰棱划破掌心,鲜血顺着刃身滴落。
谢家家主望着她颈后的胎记,瞳孔剧烈收缩,手中弯刀当啷坠地。
“不可能...你母亲明明难产而死......”老男人踉跄后退,突然撕开沈知意的衣袖。
当年为隐藏身份,沈知意小臂上烙着谢家暗卫的火印,此刻与谢家家主腰间令牌的纹路完全重合。
狼群的嚎叫混着风声,将他破碎的低语吹散:“是...是胎记,还有这火印......”萧昭趁机掷出银针封住谢家家主几处大穴,却因毒性发作单膝跪地。
沈知意慌忙扶住他,看着他唇色
愈发青紫,突然扯开自己衣襟——锁骨下方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黑。
“以毒攻毒!”
她将萧昭的手掌按在疤痕上,“当年你为我吸毒,这次换我救你!”
谢家家主突然发出癫狂的大笑:“痴儿!
噬心散需用至亲之血做药引,你们以为能逃得掉?”
话音未落,寺院外传来马蹄声,密密麻麻的火把将绿洲照得亮如白昼。
沈知意抱起萧昭跃上墙头,却见整片沙漠已被谢家军队包围。
“放箭!”
谢家家主被手下救走前,声嘶力竭地咆哮。
万箭齐发的瞬间,萧昭突然揽住沈知意翻身滚下,羽箭擦着他发梢钉入砖墙。
沈知意摸到他后背又添新伤,泪水砸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昭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她将半块玉佩塞进萧昭掌心,突然跃下高墙。
月光照亮她腰间寒光——那是谢家历代家主才能佩戴的软剑,此刻正被她握在手中。
“听令!”
沈知意的声音穿透夜风,“我乃谢家嫡女,奉命收回家业!”
军队陷入骚动,谢家家主的怒吼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
萧昭强撑着伤痛掠到她身边,染毒的手紧紧扣住她腰肢。
沈知意转头冲他一笑,眼角泪痣在火光中如泣血:“这次换我做你的盾牌。”
沙丘上,两人身影交叠成一道剪影。
谢家军队的火把连成火海,却照不亮他们眼底比夜色更浓的深情。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时,沈知意握紧萧昭的手,软剑出鞘的龙吟声,惊起了大漠深处沉睡千年的回响。
沈知意的软剑出鞘时泛起幽蓝寒芒,那是谢家祖传的“断情”,剑身刻满的古老咒文在晨光中隐隐发烫。
她扫视着阵前骚乱的谢家军,扬声喊道:“家父弑兄夺位,残害血脉,今有玉佩为证!”
说着将拼合的玉佩高高举起,阳光穿透玉身,映出内刻的谢家初代家主遗训。
谢家家主面色骤变,挥刀指向沈知意:“妖女惑众!
给我——”话未说完,萧昭突然甩出三枚银针,精准刺入他膝盖穴位。
老男人扑通跪地,激起一片沙尘。
四周士兵见状,纷纷放下兵器,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漫开。
沈知意转身蹲在萧昭身旁,指尖抚过他愈发苍白的脸。
噬心散的毒性已蔓延至心口,他的嘴角溢出黑血,却仍强撑着笑
意:“原来...你比我更像恶鬼。”
她俯身吻去他唇边血渍,血腥味在齿间散开:“恶鬼配疯子,倒也般配。”
突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袭来。
沈知意瞳孔骤缩,猛地将萧昭扑倒在地。
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发丝飞过,钉入身后的土墙,箭尾赫然刻着“谢”字。
暗处传来阴冷的笑声,谢家家主的次子——那个向来隐忍的二公子,正握着弩弓缓步走出。
“姐姐,你以为凭一块玉佩就能收服人心?”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抬手示意身后数百死士,“父亲当年杀兄篡位,我今日便弑父杀姐,这才叫因果循环。”
说罢,他猛地扯下沈知意颈间的红丝带,那是她与萧昭系在一起的定情之物。
萧昭暴怒而起,却因毒性发作踉跄跪倒。
沈知意将他护在身后,软剑直指二公子:“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对方却突然甩出一把粉末,烟雾弥漫间,无数毒虫朝两人涌来。
沈知意挥剑斩杀,却见萧昭突然抓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护在怀中。
“昭哥哥!”
沈知意看着他后背瞬间爬满毒蚁,泪水模糊了视线。
萧昭闷哼一声,反手甩出火折子,烈焰腾空而起,将毒虫连同死士一并吞没。
热浪扑面而来,他却低头在她耳边呢喃:“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
二公子见势不妙,调转马头欲逃。
沈知意握紧软剑,身影如鬼魅般追了上去。
断情剑划破长空,在二公子后背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跌落马背,挣扎着喊道:“你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
谢家暗网遍布天下,你们永远——”沈知意的剑尖抵住他咽喉,冷笑道:“暗网?
早在三年前,我就开始布局。”
她手腕翻转,剑刃闪过寒光,“那些暗桩,如今都在昭哥哥手里。”
二公子瞪大双眼,喉间溢出不可置信的呜咽,最终倒在血泊中。
当沈知意回到萧昭身边时,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她抱起他走向那匹等候在沙丘后的马,轻声道:“昭哥哥,我们去漠北看极光,去江南听春雨,你说过的,我们一起。”
马蹄扬起的沙尘渐渐将两人身影吞没,而谢家的旗帜,在烈焰中缓缓倒下。
三年后,江南烟雨朦胧。
一间雅致的茶肆内,沈知意倚在萧昭怀中,看他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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