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泪水无声地滑落。
而我站在原地，手还停留在半空，心里五味杂陈，却硬是咬着牙吐出一句：“滚！
别让我再看到你！”
小夏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唇颤抖着，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跑进了雨幕。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路边的便利店。
货架上五颜六色的酒瓶在灯光下闪烁，我随手抓起一瓶高度伏特加，撕开包装就仰头猛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心里的剧痛。
我瘫坐在路边的路沿石上，任雨水浇在身上，一瓶酒很快就见底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看看人家！
年纪轻轻开豪车住豪宅，再看看你，一事无成！”
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雨夜的寂静，“要是你再这么没出息，以后就跟他一样，喝得烂醉，还打女人！”
我抬头望去，昏暗的路灯下，一对年轻情侣正激烈争吵着。
女孩手指着我，满脸嫌弃，而男孩涨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什么？”
我摇晃着站起身，酒劲上头，脑袋嗡嗡作响，“你再说一遍！”
女孩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我说错了吗？
像你这种失败者，就该打一辈子光棍！”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冲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的肩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啪” 的一声，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她脸上。
女孩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男孩见状立刻冲上来推搡我：“你疯了吧！”
混乱中，有人报了警。
警车的红蓝灯光划破雨夜时，我已经清醒了几分。
看着被我打哭的女孩，再看看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路人，我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在派出所里，我坐在冰冷的审讯室，听着警察严肃的训话，脑袋里一片空白。
小夏的眼泪、女孩的尖叫、周围人的指责，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望着墙上的时钟，分针每走一格，都像是在我心上碾过。
铁栏杆外的晨光像生锈的刀片，割裂了审讯室浑浊的空气。
我盯着自己在水泥地上投下的歪斜影子，昨夜的酒气还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手铐磨红的手腕隐隐作痛，混着心底翻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