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铁门。
屋内昏暗，空气中有霉味。
他打开一盏昏黄的灯，灯罩上满是灰尘。
地上散落着报纸、破布和几只死老鼠。
岳父走到一面墙前，蹲下，掀开地板的一块木板。
下面露出一个密封的铁盒。
他打开铁盒，里面是一些旧文件和几张照片。
我走过去，看清楚照片上的人。
是岳父年轻时的模样，旁边站着一个陌生女人。
“她是谁？”
我问。
他盯着那张照片许久，回答：“你岳母。”
我愣住：“她不是十年前就……没有。”
他说，“她活着。”
我脑中一片空白。
“你骗了我。”
我低声说。
他没有否认，只是坐在地上，点燃一支烟。
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升起。
“你说她死了，还给我们办了追悼会。”
我质问。
他点点头：“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死了。”
“为什么？”
我几乎喊了出来。
他叹气：“她知道太多，她被追杀。”
我靠着墙，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
“所以你连我也骗？”
我问。
他沉默良久，说：“是。”
我咬牙切齿：“你还有什么没说？”
他看着我，缓缓吐出两个字：“很多。”
我突然意识到，我对这个岳父一无所知。
他站起身，从铁盒里拿出一本笔记本。
“这是她留下的。”
他说。
我翻开第一页，里面全是潦草的字迹。
内容复杂，提到一些组织，编号，还有交易。
我越看越觉得可怕。
这不是普通人能写出的东西。
“她是谁？”
我再一次问。
岳父低头，声音微弱：“她曾是情报人员。”
我全身冰冷，脑子像被灌了铅。
“所以我们现在被卷入的，是她留下的局？”
我说。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她现在在哪？”
我咬牙问。
岳父只是望向窗外，没有回答。
屋外雨还在下，雨点敲打着破旧的窗台。
我知道，我和岳父，已经彻底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谎言堆叠的世界。
而真相，似乎永远在下一扇门后。
夜还没完全落下，天灰灰的。
我们离开了那栋砖楼，一言不发。
岳父把笔记本紧紧夹在腋下。
车子驶回公路，他没有再说话。
我盯着他手上的那本本子。
感觉那里藏着比他说的还多的东西。
我忍不住问：“她真的还活着？”
他点头，却没有看我。
“她在哪？”
我继续追问。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