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一个人。
我给自己泡了杯浓咖啡,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在经历第一百次的死亡轮回。
而现在,我却站在这里,思考着未来。
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皱了皱眉,接了起来。
“林默!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拉黑我?!”
电话那头传来许曼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们结束了,许曼。”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结束?
你凭什么说结束?!
就因为我今晚去帮了顾阳?
林默,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累了。”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这场‘拯救’与‘牺牲’的戏,我不想再奉陪下去了。
你去找你的艺术家,我祝你们幸福。”
我话音刚落,电话那端便陡然炸开,“林默!
你这个混蛋!
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一刀两断了?
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乔薇那个贱人,对不对?!”
“是。”
我清晰而冷硬地吐出这个字。
我与乔薇之间,其实清白如水。
但此刻,我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让她彻底死心,也让我能从这无休止的纠缠中彻底解脱的借口。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数秒后,更为凄厉的哭喊与恶毒的咒骂排山倒海般袭来,好像要将我撕碎。
我默然握着听筒,任凭那些淬了毒般的字句狠狠扎进耳中,脸上却不起半分波澜。
她所有的歇斯底里,所有的怨愤,都只是徒劳的宣泄。
直到那哭声渐歇,只余下压抑的、断续的哽咽,我才再度开口,“许曼,看在往日情分上,我给你一个忠告——离顾阳远一点。
他不是你能‘拯救’的人,他只会把你拖进深渊。”
接下来的几天,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堆积如山的文件,开不完的会议,正好可以填补循环结束后留下的巨大空洞。
乔薇依然是那个尽职尽责的助理,汇报工作,安排行程,仿佛那个夜晚的短信和对峙从未发生过。
她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提许曼。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许曼倒是没再来骚扰我,或许是被我打击到了,亦或许是忙着去安抚她的“艺术家”。
这天下午,我正在签署一份合同,乔薇敲门进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