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再找她她也都推脱不再见面。
又过了两年程铮的公司还是破产了,他本就不懂得如何经营加上白楚楚嗜赌挪用公款,甚至都没撑到上辈子破产的那个时间点。
程歧又来找到我,因为程铮不愿意出钱,他还是没能跟他的兰兰结婚。
这次他变卑微了许多,被亲生父亲逼迫着顶罪去坐牢,不然就把他当初醉驾肇事逃逸的事情捅出来。
挪用公款可能就判几年,醉驾逃逸有可能命都会搭上。
他的把柄被他当初死心塌地要跟随的父亲死死拿捏着。
这次我没见他,只让绵绵告诉他做错了事就应该自己承担。
他恨极了我,辱骂我不配当一个母亲对自己亲生儿子见死不救,却丝毫不提程铮逼他坐牢这件事。
他用死来威胁我,绵绵推开了大厦顶楼窗户他却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
他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程歧被警车带走那日下着大雨,那个曾将我推下楼的儿子此刻正用力拍打车窗。
监控屏里白楚楚在机场贵宾室被铐住时,爱马仕丝巾还缠着缅甸赌场的筹码,我从来没打算放过她,向警方提交了她当年杀死自己丈夫的证据。
“昭昭,电击疗法要不要给每天都给他安排上?”
见微点开程铮的诊疗记录,视频里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的人嘴里正疯狂辱骂着我,再也不见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见他这样我心情大好,也不枉费我以牙还牙,派秘书给他下药,也让他尝尝精神失控的滋味。
程歧入狱后仿佛变了个人,他每个月都会给我写信,一开始是忏悔,后面是絮絮叨叨他做了什么,他是真的悔过了。
“妈妈,哥哥这个月又往基金会里打了钱。”
绵绵小心翼翼的说道。
因为有着坐牢的经历,程歧并不好找工作,选择了老老实实跑外卖拒绝了绵绵私下的帮助。
暴雨天他总抢着接远途单,防水箱里装着要捐给福利院的绘本。
有次我隔着咖啡馆玻璃看见他因着急超时摔倒在水洼里,膝盖渗着血却先检查书本是否完好。
那双被雨水泡得发白的手,与记忆里推我下楼的手重叠在一起。
他抬头望见我的瞬间,把头盔压得极低,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隔着雨幕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转身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