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
我无聊地看电视、逗狗、做手工，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第三天半夜，我突然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床另一半，莫名委屈。
摸出手机，我直接给贺遂打了视频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屏幕上出现贺遂的脸，背景却是一个会议室，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
“玥玥？”
贺遂的声音透着紧张，“怎么了？
不舒服？”
“我睡不着…”我委屈巴巴地说，“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会议室里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贺遂的脸“唰“地红了，但他居然没拒绝：“…好。”
然后，在全公司高管的注视下，贺遂清了清嗓子，开始读手机里临时搜到的童话故事：“从前，有一只小兔子…”我满足地窝在被子里，看着屏幕那头贺遂温柔的眉眼，渐渐有了睡意。
朦胧中，听到会议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ahttp://www…”声，还有小声的“贺总太宠了吧“。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贺遂轻声说：“晚安，玥玥。”
然后是一个几不可闻的，“我爱你。”
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但我笑着睡着了。
6贺遂出差回来的第三天，我决定给他一个惊喜——整理他那乱得像被龙卷风扫过的书房。
“让我看看，这些文件都该归到哪里…”我哼着歌，把散落的文件分类整理。
贺遂去公司前千叮万嘱不要碰他书房，但越是这样我越想给他个惊喜。
最底层的抽屉上了锁，但钥匙就挂在旁边——典型的贺遂式“保密“，总在奇怪的地方较真。
我偷笑着一转钥匙，抽屉应声而开。
“让我猜猜，里面是不是藏着涩情杂志…”我自言自语地拉开抽屉，却只看到一个黑色文件夹，上面用烫金字体写着“金丝雀协议“。
金丝雀？
我歪着头拿出文件夹。
贺遂还养鸟吗？
怎么从没听他说过？
翻开第一页，我的笑容凝固了。
协议双方： 甲方：贺遂 乙方：楚玥 关系界定：甲方提供物质保障，乙方作为伴侣满足甲方情感需求…纸张上的字迹开始模糊扭曲，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太阳穴，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豪华餐厅里，贺遂冷漠地推过一份合同：“签了它，你父亲的手术费我负责。”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