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有利用价值。
黑曼巴他没碰毒品,器官已经明码标价发在暗网上。
现在黑曼巴在蓝房子里当血牛,配型成功那天就是他死的时候。
蓝房子里全是将死之人。
7.之后的几天,李肖明被打的瘫在床板上一直流泪:“张经理说要么把我妹叫来,要么就要把我送进医疗室。
那可是我亲妹!
如果这样,我宁愿死在回去的路上。”
我看着李肖明用破褥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停发抖的样子,心想:“缅北真他大爷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忍着不动手,可能是因为人性吧。
经历这些事情,我明白在这个地方,人性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行动前的晚上,我认真对生病能养伤一天的李肖明说:“如果园区乱起来,关好门别跑,哪都别去,会有人来救你。”
李肖明深深看我,点头流下眼泪。
在园区的几个月,我尽力收集各种消息。
从诈骗脚本、培训材料、园区地图,到受害者管理者名单、转账记录等,只要我能接触到的,我把这些存进内存卡里。
这张卡是我进园区的时候放在袜子里的,万幸园区只让脱衣服没人检查我的脚。
晚上,我趁着给打手换水的时候,把口水吐进桶装水里。
半小时后,第一个喝过水的打手开始变异,猛咬同伴。
两人被拉开后,这两人又去咬其他的人,因为是同伴所以一开始没有人开枪,谁能想到是丧尸病毒呢?
直到动静越来越大,感染打手人数超过五十人,安保系统半瘫痪,阿坤才下令射杀这些行为癫狂且有传染性的打手。
园区乱起来了。
一层的很多人看到原本看管他们的打手互相撕扯,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极好的逃生机会。
大家趁乱冲出往日戒备森严的园区,打手无暇顾及他们。
所有的人都在尖叫,都在逃跑,打手碰到人就啃,一路上已经又有十多个人被咬伤然后转化成丧尸继续咬人。
我趁乱剪断一层的几个监控器电源,然后从几个大组组长电脑上拷贝下来近几个月诈骗人员名单和金额放进内存卡里。
这几个组长输密码的时候并不避着旁人,我视力极好,他们每天都要输入很多次,时间一长我总有机会记下来。
接着我往兜里揣了两部手机,给脑袋上扣好头盔就顺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