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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国栋最后还是没还,连带着他找家里人朋友周转来的三十二万一起砸进园区会所里,没有一丁点水花。
他还从荷官那里借了二十万高利贷,在高含氧量的牌桌上不眠不休地赌了一天一夜。
结果都是输。
第二日清早,我和李肖明从睡梦中被抱着 AK 的缅北兵叫起来,被按着跪在园区正门口。
和我们同样境遇的有七八个人,他们或多或少身上挂彩,只穿着裤衩被带到这里。
庄国栋是被打手从牌桌上拽下来的,他嘴里骂骂咧咧:“放开老子,下一局绝对能翻盘……”甚至还对打手动手。
没人劝他,大家都在叫嚷着放了他们,他们要回家,要报警之类的话。
4.每一个试图逃跑的人都会被毒打,用电棍电到颤抖,痛苦的嘶吼和无助的哭喊遍布整个园区。
我被血腥气刺激到,一拳打飞距离我最近的士兵。
随着逐渐丧尸化,我的力量已经到达一种恐怖的程度。
看同伴被打,那些缅北兵全部嘻嘻哈哈没把我当回事,只当是我偷袭成功。
直到七八个兵一起上都被我打趴下,他们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眼前这个杀疯了的男人,好像没有痛觉,一点都不怕电棍啊!
而且越杀越勇,不管怎么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满脸都是血居然还在笑!
场上的兵不由得心生恐惧,一步步往后退,试图和我拉开距离。
在我抓住一个士兵单手捏碎他手腕的时候,枪声和惨叫声一同响起来。
子弹贯穿我的小腿,开枪的是阿坤,惨叫的是那个士兵。
“哥,你冷静一点!”
李肖明冒着被开瓢的风险将我扑倒,把我的手拉开。
那个被我捏碎腕骨的兵龇牙咧嘴喊着缅甸语想用枪打死我。
李肖明又拼命护着我,甚至脑袋被暴怒的士兵打得头破血流。
直到又一声枪响,在场的人停止动作。
阿坤看我一眼,说:“你小子挺能打啊。”
接着用缅甸语和士兵们叽里呱啦说着什么,边说还边往我这边看。
士兵头子的意思很明显,他们的兄弟被我的打伤了,所以要我的命。
阿坤不愿意。
人毕竟刚进园区,什么事情都没干就直接被弄死很不划算。
两方人们僵持好一会。
最后阿坤又在缅北兵吵闹声中,用枪在我小腿上补了一枪,这事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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