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扬起一抹坏笑，突然加快脚步，在擦肩而过时狠狠撞向乔沅的肩膀。
“啊!”乔沅被撞得踉跄了一下，怀里的书本散落了一地。
见女儿被恶意欺辱，我的心脏猛地收缩。
我冲上前去，却在弯腰帮忙捡书的瞬间对上了乔沅警惕与厌恶的眼神。
“你们又想玩什么把戏?”乔沅迅速后退半步，像只受惊的猫，“今天是准备诬陷我偷东西?”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我看到女儿校服袖口磨出的毛边，看到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杏眼下浓重的黑眼圈，更看到那眼神里深不见底的防备。
这是我在生前从未在女儿眼中见过的神情。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我口中脱口而出。
莫筱是震惊地捂着嘴指着我。
乔沅明显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林欢笙，你吃错药了?有病吧你!”她夺过我手中的书本，头也不回地走远。
“你干嘛道歉啊?”莫筱不满地搜过我的胳膊，“搞得只有我欺负人似的。”
我望着苏雯消失的方向，喉咙不断发紧。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生前忙于工作，竟然从未真正了解过女儿在学校的处境。
4午休铃声响起，我借口头疼没跟莫筱去食堂。
我躲在走廊拐角，看着乔沅独自走向储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干瘪的纸袋。
乔沅环顾四周，悄悄溜进了空无一人的美术教室。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女儿从纸袋里拿出半个干巴巴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啃着，同时翻看一本破旧的习题集。
那根本不是学校小卖部卖的三明治，而是便利店最便宜的那种临期食品。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记忆里生前是和最后一次和女儿争吵，就是因为乔沅想要拿压岁钱买新手机。
我当时说了什么来着?“你知道妈妈赚钱多不容易吗?就知道乱花钱……”乔沅十岁时我就跟他爸离了婚，后面独自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乔沅。
因为自己没有学历和本事，只能摆个烧烤摊。
现在我终于明白，女儿要钱可能只是为了买像样的午餐。
可不对啊，她不是还有饭卡吗!饭卡呢!思索间，美术教室里的乔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在不住颤抖。
我看见她慌忙从书包侧袋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吞下。
我眯起眼睛，用着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