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系统的事？”
林暮点头，“是的。
我觉得这不是普通的事情，而且...”他犹豫了一下，“我看到心声的能力，会不会也和系统有关？”
顾清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说道：“放学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下午放学后，顾清带林暮来到了学校后山的一个小树林。
“为什么来这里？”
林暮好奇地问。
顾清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向一棵古老的银杏树。
在树干底部，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
“跟我来。”
顾清说着，钻进了洞口。
林暮惊讶地跟上。
洞口并不小，轻松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
里面是一条向下的通道，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四壁刻满了古怪的符文，中央是一个水晶般透明的球体，散发着微弱的蓝光。
“这是...”林暮目瞪口呆。
“我的秘密。”
顾清平静地说，“也是系统的源头。”
林暮惊讶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顾清走向水晶球，轻轻抚摸它的表面，“这是一个古老的遗物，拥有特殊的能量。
它可以根据人的愿望创造系统，但每个人只能使用一次，而且代价高昂。”
“代价？”
“是的。”
顾清苦笑，“周雅得到的是成果复制系统，代价是她永远无法真正拥有自己的成就感。
而我...你也有系统？”
林暮惊讶地问。
顾清点头，“我的是心灵屏障系统，能屏蔽任何试图窥探我内心的力量。
代价是...我很难与人建立真正的情感连接。”
林暮恍然大悟，“所以我看不到你的心声！”
“没错。”
顾清看着他，“你能看到心声的能力，很可能也是由这个遗物间接赋予的。
也许你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许下了某种愿望？”
林暮回想起获得能力前的那天，他在物理竞赛后曾经路过这片树林，随口感叹道：“真希望能知道别人的真心话，这样就不会被表面现象欺骗了。”
“原来如此...”林暮喃喃道，“那么，我的代价是什么？”
顾清摇头，“每个人的代价不同，取决于系统的强度和使用方式。
也许你已经在承受代价，只是还没意识到。”
林暮若有所思，这几天他确实感到异常疲惫，而且看到的心声越多，疲惫感就越强。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林暮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