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顾清露出一丝苦笑，“你猜得真准。
周雅利用她父亲的关系，拿到了我的论文初稿。
当我发现时，她已经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了。”
林暮皱眉，“你没有争取过？”
“争取了。”
顾清平静地说，“结果是，我收到了退学警告。”
林暮惊讶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个？”
顾清点头，“周家对学校有很大的捐赠，校董会不会为了一个奖学金学生得罪他们。”
“所以你就这样认了？”
林暮有些不敢相信。
顾清看向窗外，阳光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当时是认了。
但现在...我申请了留学，也拿到了几所国外大学的offer。”
林暮恍然大悟，“所以你打算直接离开？”
“等高考结束后就走。”
顾清平静地说。
林暮皱眉，“就这样让周雅逍遥法外？”
顾清终于正视林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林暮沉默片刻，“因为我也看到过不公平的事情，却没有勇气去改变。”
顾清微微一笑，这是她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林暮，善良是种奢侈品。”
林暮摇头，“不，善良是底线。
只是有些人，连底线都不要了。”
顾清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种探究，“你好像变了。”
“变了？”
“以前的林校草，不会关心这些事。”
顾清低下头，继续调试设备。
林暮愣住了。
是啊，在获得看穿心声的能力前，他确实只是个享受虚荣的校草，沉浸在别人的赞美和追捧中，从不关心周围真实发生的事情。
“人总是会成长的。”
林暮轻声说。
教室外，周雅贴在墙边，眼神阴鸷。
林暮和顾清走得这么近？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必须找机会拆散他们！
第三章周末的书店咖啡角，林暮和顾清围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讨论项目细节。
这几天的相处让林暮发现，顾清远比他想象的要风趣和聪明，只是常年被周围人忽视，让她习惯了沉默。
“林暮，你看这个设计有没有问题？”
顾清指着屏幕上的3D模型图，“我担心材料强度不够。”
林暮认真地查看着模型，与此同时，门口走来一群人。
“哎呀，这不是林暮和顾清吗？”
周雅甜腻的声音让两人同时抬头。
周雅身边站着几个同学，还有一个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