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个糟糠之妻,自然就成了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恨不得一脚踢开,永不相见!”
“陈志远,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对得起我吗?
你对得起我那七年的青春和付出吗?”
陈志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露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嫌恶。
“志远,她说的是真的吗?”
孙露露的声音都在发颤。
<陈志远慌了,急忙抓住孙露露的手:“露露,你别听她胡说!
她是……她是在敲诈我!
她就是个疯子!”
“疯子?”
我冷笑,“陈志远,我夏昭昭再不堪,也比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强一百倍!”
“今天,在你大喜的日子,我夏昭昭,送你这份大礼——”我猛地拉开卡车后厢的挡板。
哗啦啦——黑褐色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有机化肥,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瞬间在酒店门口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股“独特”的芬芳,更加肆无忌惮地飘散开来,笼罩了整个酒店门口。
“陈志远,这些年我用血汗滋养你,如今你功成名就,这车‘肥料’,是我送你的新婚大礼!
祝你和新娘——‘遗臭万年’!”
“也让你和你这些尊贵的客人们,好好品品这用我的青春换来的‘成功’滋味!”
说完,我扔掉手里的请柬,转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陈志远气急败坏的怒吼,孙露露的尖叫,宾客们的议论纷纷,以及那经久不散的,“沁人心脾”的恶臭。
真是一场别开生面,永生难忘的婚礼啊。
7.李静开车追上我的时候,我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昭昭,上车!”
她摇下车窗。
我坐进副驾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爽!”
李静一拍方向盘,“太他妈爽了!
你是没看见陈志远那张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还有那个孙露露,当场就哭着跑了,婚纱都不要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有报复的快感,也有尘埃落定后的空虚。
“对了,”李静突然想起什么,“刚才我走的时候,听见有人报警了。
不过你放心,我找了几个记者朋友,把这事儿捅出去了。
标题我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