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中那个模糊的“第三者”联系起来。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
我苦笑一声,将冰岛的相遇、那场仓促的婚礼、以及周明轩两年来以“出差”为名的欺骗,简略地向她和盘托出。
“可是……”李雯的眉头紧锁,“之前小区监控里的视频,我看了很多遍,大多是背影,偶尔有侧脸,但光线很暗,我并没有认出是您。”
“他很会经营,”我说,“或许,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在国内与我领证,并且对我隐瞒你们存在的原因,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直接撞见。”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我办公桌上还未关闭的、播放着她丈夫施暴画面的电脑屏幕,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短暂的沉默后,我首先打破了僵局:“李女士,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你身上的伤,必须立刻去医院做伤情鉴定。”
这是最直接、最有利的家暴证据。
李雯似乎也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点了点头,眼神中的茫然渐渐被一种新的情绪取代——那是混杂着愤怒和一丝决绝的火焰。
我带着李雯去了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
医生仔细检查了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详细记录在案,并开具了法医鉴定申请。
拿到初步的验伤报告后,我和她一起来到了她现在临时租住的小公寓。
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小宇的房间门关着,想必孩子也被昨晚的噩梦吓得不轻。
“李女士,”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依旧红肿的脸颊和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淤青,“现在,我们来谈谈,怎么让周明轩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律师,我……”她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也有些许不安。
“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足以让他非常难堪。”
我冷静地分析,“家暴的视频和伤情鉴定,可以让他面临治安管理处罚,甚至刑事责任。”
“他隐瞒已婚事实与我登记结婚,涉嫌重婚罪。”
我补充道,声音里不带任何个人情绪,尽管我的心在滴血。
“我们还可以起诉离婚,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李雯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恨意,“他不仅背叛了我,还对我动手!
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东西!”
“法律会支持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