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第九次撕书时，我要换成求婚书。”
第四届：血色婚礼（第三人称）三个月后的婚礼现场，玫瑰花瓣铺满红毯。
我穿着前世被烧毁的婚纱，颈间戴着母亲的翡翠项链。
顾沉舟的西装内袋里，装着我们的结婚证——领证那天，他坚持要把日期写成我第一次重生的日子，说是“我们的第二次生日”。
“交换戒指。”
牧师的声音响起时，第一人称视角里，我看着他将戒指戴在我无名指上。
戒指内侧刻着两行小字：“你的肾，我的心”和“三生有幸，唯你可医”。
突然，礼堂大门被撞开。
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林梦琪戴着镣铐被押进来，她的眼神疯狂，却在看见我们交握的手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因为顾沉舟的心跳声，通过现场音响清晰传来，和我的心跳频率完全一致。
“这是......”宾客们窃窃私语。
我切回第一人称，勾住顾沉舟的脖子：“医生说，我们的心脏现在是共生状态，他死，我也活不成。”
我转头看向林梦琪，“所以你最想让我死的愿望，永远都实现不了。”
她发出不甘的嘶吼，被法警拖了出去。
顾沉舟低头吻我，第一人称里，我感受到他嘴角的笑意。
礼堂的彩纸突然落下，是沈特助带着员工们撒的——每张彩纸上都印着“顾氏集团收购苏氏”的新闻。
“现在，”顾沉舟在我耳边说，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他后颈的玫瑰纹身已经补全，“你是我的妻子，也是顾氏和苏氏的双料总裁。”
他突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个丝绒盒，里面是第9张离婚书——这次是用金线绣的，封面上写着“永不分离协议”。
“苏晚，”他抬头看我，眼里有星光，“第三次重生的你，愿意收下我的心脏，和我签订永不离婚的契约吗？”
第一人称里，我笑着接过盒子，指尖划过他眉骨的痣：“这次再撕书，我就用你的血写休书。”
他大笑起来，抱起我走向铺满玫瑰的舞台。
第三人称视角下，能看见礼堂穹顶垂下无数红玫瑰，每朵花心里都嵌着微型摄像头——那是我们用来记录仇人入狱的监控镜头，现在变成了婚礼的浪漫装饰。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我在两种视角间切换——既看见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