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开的水痕像极了前世他为我挡枪时,胸前绽开的血花。
第三次重生,我终于懂了:原来最狠的报复,是明明相爱却互相折磨,是错过三年才说出的“对不起”。
“顾沉舟,”我咬着他下唇直到出血,第一人称里尝到铁锈味,“这次你不准死在我前面。”
他愣住的瞬间,我切换到第三人称,看着自己把速效救心丸塞进他嘴里,“我们要一起活到,看苏晴和林梦琪老死在监狱里。”
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窗外惊雷炸响。
第一人称视角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苏晚,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娶你了。”
第三人称视角下,能看见他后颈新纹的玫瑰,花瓣上沾着我的血,而我的锁骨下方,同样纹着他的姓缩写。
这一次,没有误会,没有阴谋。
我们是彼此的牢笼,也是唯一的救赎。
当他的吻落下来时,我在两种视角间切换——既看见他眼底的深情,也感受到自己心底开出的花。
原来最动人的复仇,是让仇人亲眼看见,我们如何在废墟上,重建属于自己的天堂。
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疼。
我握着顾沉舟的手,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
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他指尖死死攥着我的袖口,就像前世我被推进剜肾手术室时那样。
不同的是,这次躺在手术台上的,是来做心脏活检的他。
<“苏小姐,”李医生摘下口罩,脸色比手术刀还白,“顾先生的心脏......”她突然住嘴,警惕地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林梦琪——此刻她正扶着假肚子,和苏晴咬耳朵。
我切换到第三人称,看着自己勾起嘴角走向她们。
林梦琪的假肚子在超声波下已经现形,但她仍不死心,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伪造诊断书——那是苏家二叔花五十万买通的产科医生。
“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我盯着她颤抖的指尖,第一人称里清楚记得,这双手曾给我注射过三个月的卵巢早衰针。
她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护士站,诊断书掉出来时,我故意用高跟鞋碾住。
“姐姐干嘛这么凶?”
苏晴假惺惺地扶她,我却在第三人称视角里,看见她偷偷将一张纸条塞进林梦琪手心。
趁她们慌乱时,我切回第一人称,快速扫过纸条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