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上消防栓。
“谁？”
她握紧防狼喷雾逼近，眼神警惕得像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猫。
“路过！”
他捂着头蹦起来，“这破展收门票吗？”
“周野？”
沈星河愣住，“你来干什么？”
“看乌鸦不行吗！”
他指着画上几乎看不见的黑点，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倒是你，优等生翘课玩乐队，年级主任知道吗？”
“我妈？”
她冷笑，“她以为我每天在图书馆‘冲刺清华’。”
“撒谎精。”
“彼此彼此。”
警报器突然炸响，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
保安的脚步声逼近，周野拽起沈星河就跑。
两人钻进安全通道时，她的乐队手环勾住了他的耳机线。
“你还在听《大悲咒》？”
她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是你推荐的《极光协奏曲》！”
他扯回耳机，“难听得要死！”
沈星河突然笑了：“主旋律是你改装的无人机噪音采样。”
暴雨夜、泡面与琴谱碎片送她到公交站时，暴雨倾盆而下，雨幕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吞没。
“最后一班车没了。”
周野看了眼手机，“去我姑姑家凑合一夜？”
“你不如直接说‘我家没人’。”
她抱紧书包，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爱去不去！”
他冲进雨里，“冻死别赖我！”
五分钟后，沈星河浑身滴水地推开阁楼门：“毛巾。”
暖气片烘烤着沉默，水珠从她头发上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周野扔给她一件旧校服，袖口的骨折乌鸦对着她龇牙。
“吃吗？”
他泡开咖喱味杯面，“过期的。”
“你打工的便利店快倒闭了吧。”
她掰开筷子，“连生产日期都懒得印。”
“毒舌能饱的话，你早成相扑选手了。”
面汤见底时，沈星河突然问：“为什么转学？”
周野的手一顿，筷子停在嘴边：“你妈没告诉你？”
“她说你配不上我的人生。”
沈星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野耳尖通红：“那是…… 怕你找不到备用钥匙！”
暴雨拍打天窗，沈星河蜷在折叠床上睡着了。
周野偷偷翻开她的乐队谱子，最后一页写满涂鸦：乌鸦问极光：你为什么不等我？
极光答：因为你在学牛顿做自由落体。
他摸出口香糖纸，画了一只撑伞的乌鸦贴在涂鸦旁。
未送出的信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