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换了很多的止痛药和膏药,却无法改变已经畸形的骨骼。
他经常问系统不能为我重塑骨骼,看着我天天缓慢行走,他说他现在比刚穿来时还要痛恨这个时代。
两年前,孙文就逝世了,我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这几天林冉告诉我的,这段时间他经常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夜。
我端茶进去,发现他在纸上写满北伐,四一二等字眼。
“要变天了。”
我听到他的心里话,他烧掉纸张,眼神复杂看着我,说道,“我的任务目标很快会出现了。”
我注意到他的身体很是紧绷,这个任务应该不好完成吧。
我依旧和他天天往返于吴府和当铺,府里的其他女人越发看我不上眼,但她们每天也见不到我,只能自己生气。
7.四月变天1927 年 4 月,很快战争的血腥味弥漫到了上海,我们在苏州都感受到了战争的紧迫。
这时我们的当铺来了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
他典当一根钢笔,眼神清澈坚定。
林冉接过钢笔时,我看见他的心脏疯狂的跳动,但他没有说话。
当晚他告诉我:“就是他,江雾,未来会影响历史走向的人。
系统要我保护他活到 1949 年。”
“他是共产党?”
我压低声音,问道。
林冉点头:“现在还是进步学生,但很快就会加入地下党。”
他握紧我的手,“立夏,接下来会很危险。”
我知道的,这时候战争爆发,民不聊生。
血色很快蔓延到苏州。
作为地下党的江雾开始频繁出入当铺,有时带着伤,有时带着密信。
林冉用当铺作掩护,为他提供药品和资金。
我则负责应付突然搜查的警察,把密信藏在我的裹脚布里,没人会搜一个姨太太的裹脚布。
有次江雾受伤高烧不退,我们冒险留他过夜。
我守在了门外,听见林冉在屋里对江雾说:“别去武汉,那边有埋伏。”
第二天江雾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着我们问道:“吴先生,叶小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冉笑而不答,等他走远,她才告诉我:“历史上他本该在武汉被捕,现在我已经告诉他武汉有埋伏,他的命运应该改变了。”
我看着他消瘦的侧脸,和他高兴的神情,突然意识到我爱上他了,无关灵魂。。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