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范无咎谢必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奶地府摇人,黑白无常暴打闺蜜小说》,由网络作家“得道糕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前夕,闺蜜从寺庙求了一张高中符送给我,结果当晚太奶就给我托梦:“高材生还搞封建迷信,带个屁的高中符保佑你,高考考了280分嘛!赶紧把这脏东西丢了!”我颤巍巍地问:“有没有可能太奶你也是脏东西?”太奶怒斥:“这是有人用脏东西害你,让你高考失利!太奶在地下腿都跑断了才保住你一命!”后来我果然高考失利,而闺蜜却成了这一届的女状元。我抑郁之下从高楼坠落,临死之前才知道闺蜜操控小鬼调换了我的成绩。重来一世。太奶再次给我托梦,这次我直接跪下求太奶救我。太奶说:“在地下给你托了关系,给你运作运作。”后来我太奶托的人脉关系到了。只见我左手站着范无咎,右手站着谢必安,黑白无常为我护法在侧。高三下午第一节课,班主任正在宣布这次模拟考试的名次,我不负...
《太奶地府摇人,黑白无常暴打闺蜜小说》精彩片段
高考前夕,闺蜜从寺庙求了一张高中符送给我,结果当晚太奶就给我托梦:“高材生还搞封建迷信,带个屁的高中符保佑你,高考考了280分嘛!
赶紧把这脏东西丢了!”
我颤巍巍地问:“有没有可能太奶你也是脏东西?”
太奶怒斥:“这是有人用脏东西害你,让你高考失利!
太奶在地下腿都跑断了才保住你一命!”
后来我果然高考失利,而闺蜜却成了这一届的女状元。
我抑郁之下从高楼坠落,临死之前才知道闺蜜操控小鬼调换了我的成绩。
重来一世。
太奶再次给我托梦,这次我直接跪下求太奶救我。
太奶说:“在地下给你托了关系,给你运作运作。”
后来我太奶托的人脉关系到了。
只见我左手站着范无咎,右手站着谢必安,黑白无常为我护法在侧。
高三下午第一节课,班主任正在宣布这次模拟考试的名次,我不负众望,又是第一名。
刚下课,闺蜜就走到我跟前:“婷婷,真羡慕你又是第一名,对了,前几天我去寺庙求了两张高中符,咱俩一人一个,让我也沾沾你这个学霸的光,也能高中。”
说话间,闺蜜陈雪将一张黄褐色的三角符纸递给了我,我猛地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高考前一周!
面前的闺蜜陈雪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而她手上的黄符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黑气。
上世,陈雪就是送一张这样的黄符给我,结果当天晚上我家太奶就给我托梦,说我拿的脏东西会害了我,让我赶紧丢掉。
我寻思这梦不太吉利,想要把符纸摘下来,结果我同桌齐昉知道后却极力劝阻,说是闺蜜的一番心意,我这样做未免太不够朋友了。
当时我只以为这个梦有点鬼扯,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后来几天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高考考场上我明明发挥极好,但是成绩下来,常年排名第一的我竟然只考了280分,而一直是学渣的闺蜜陈雪却超常发挥,直接拿下了这一届的高考状元。
事后她安慰我说,还可以来年再考。
我心中感动,做了蛋糕前去为她庆祝,结果却发现她跟我暗恋的男生在天台幽会,而两人的对话刚好被我听见。
陈雪道:“祝婷婷那个傻子,还以为我真心为她好呢,被我用小鬼
调换的成绩都不知道,这样的人还能当学霸,真是傻的可以。”
“你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这次还多亏了你。”
“要不是你劝阻她别摘这张符,她也不会这么听话。”
我总算是明白了一切,愤怒地冲出去找他俩对峙:“是你用邪术害我,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结果陈雪却不屑地看着我:“好朋友能当饭吃吗?
考上清华北大以后我才能吃喝不愁。
祝婷婷,你太天真了!”
“我要举报你作弊!”
她笑的前仰后合:“谁会相信呢?”
说话间,她脖子上的符纸爬出来一个狰狞的小鬼,正呲着阴森森的獠牙盯着我。
我失足掉下天台,直接丧命。
而陈雪却用我的成绩带来的荣誉,与男神远赴高校上学,享受完美人生。
回忆终止。
我盯着面前的黄符,一直没有用手去接。
陈雪见我不接,有点着急了:“怎么了,这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不收着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我此刻警惕地看着陈雪,不知道这黄符是不是我拿到手之后就会生效,我是不敢贸然再碰了。
我忍住恶心,故意说道:“你这不是故意害我吗?
这玩意儿带进考场,万一监考判定我作弊咋整?”
“那你这几天带着也行啊,考试的时候再取下来吧。”
“你这么想送我东西,不会是害我的吧?”
我忍着没动,而我同桌齐昉看见了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就拿着吧,这东西没坏处,我妈也给我求了,好歹是雪雪的一片心意,你这样做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齐昉——上一世就是他跟陈雪联手做局害我。
他明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却故意让我佩戴,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我总算是知道了。
我寻思今天不接着黄符,两人也会想其他办法塞给我,他们在明我在暗,也好看看他们打的什么歪主意。
于是我便让陈雪将黄符放下,等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我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将这玩意儿包住,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中。
高考临近,班主任大手一挥,让我们离家近的都可以回家备考。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一世我拿到黄符的当天晚上就有太奶给我托梦,我现在没有别的应对方法了,只能求助太奶托梦给我。
果不其然,晚上我刚睡着就被
人用戒尺敲醒,抬头一看,一个裹脚老太太正横眉冷对的盯着我,疯狂地用戒尺敲我的脑袋:“糊涂啊糊涂!
高材生还搞封建迷信,带个屁的高中符保佑你高考考280分嘛!
赶紧把这脏东西丢了!”
我顿时泪眼婆娑,直接一个滑跪磕头:“太奶,你可算来了,求你救救我!”
梦中的太奶有点懵逼,许久才点点头道:“算你有点警觉,那黄符上被人下了诅咒,里面豢养的小鬼,你只要碰到黄符,小鬼的阴气就会一直缠着你,耗干你的精气神才会罢休。”
我脸色煞白,我猜的果然没错,上辈子太奶就托梦提醒过我,结果我却没当一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有碰到那个黄符,还会被小鬼缠上吗?”
太奶收起了戒尺,左右来回地走着,分析道:“没有用的!
那黄符用了你的随身物下的咒,就算你不接也会中招,那个害你的人利用小鬼吞吃掉你的脑子,如果你继续佩戴黄符,每天脑子都会被转化掉一部分,等到7天之后,你的脑子彻底被小鬼吞噬干净。”
听到这话,我心里拔凉拔凉的,难道这就是死局了吗?
太奶见我萎靡不振,忍不住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头:“放心,我们祖上18代就出你这么一个有出息的苗子,太奶在下面跑断腿也会保住你。”
太奶说完就消失了。
正当我以为太奶也没办法的时候,她又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根烟杆,正吧唧着嘴说道:“太奶在地下给你托了人脉关系,你大可放心。”
“考试那符纸咋处理?”
我小心翼翼地问。
太奶一脸笑眯眯地在我耳边说道:“你听我讲,这黄符里面包着的东西是用你的所有物化的,你这两天不是要来月事了?”
我不明所以,太奶给我出了个招,说实话,挺恶心的,她说小鬼找宿主都会用宿主本人的鲜血进行饲养,还有7天就要面临高考,这7天害我的人必定要每日饲养小鬼,等她做法饲养小鬼的时候,我需要把姨妈血洒在黄符上面,破了这小鬼的邪气。
女人的精血算是阴气比较重的污秽之物,用污秽破邪局,刚刚好。
我梦醒之后,大汗淋漓,看向桌子上放着的黄符,二话没说,直接用美团外卖点了催促姨妈的药,这招数虽然损了点
,恶心了点,但比起陈雪对我做的根本不值一提。
第二天一早,我委托老母亲给太奶买上点香火烧点纸钱,保佑我高考考好成绩。
刚到学校不久,陈雪就跟苍蝇一样围了过来,她四处打量我的变化,然后忙不迭地问道:“我给你的高中符呢?
你带了吗?
我听别人说啊,只要复习的时候带上高中符,这几天复习的知识都能牢牢的记在脑子里面。”
我心中冷笑,表情却没有变化:“是吗?
我听了你的话,一直带着呢。”
盘算着催促姨妈的药也吃了,肚子开始隐隐作痛,现在就等陈雪做法饲养小鬼了。
早自习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身旁的陈雪,她正用圆规戳着自己的手指,紧接着把豆浆油条掰碎了往桌子底下扔,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豆浆油条掉在地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模糊糊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漆黑的瘦小身影正蹲在她的课桌底下。
她果然在饲养小鬼!
我心中焦急,偏偏姨妈还没有来,破不了她的法。
上午有一堂模拟测验,期间我一直心不在焉。
反倒是陈雪一反常态,做的十分认真,好像学神附体了一般,我一眼看去,似乎她的身上跟我无形之间连接上了一条黑线。
测验结果下来,陈雪数学竟然考了138分,而我因为状态不佳,只考了102分。
陈雪喜形于色,捧着卷子就嚷嚷道:“高中符果然有用,我的数学成绩竟然提高了这一大截!”
这哪是高中符有用啊,是你的小鬼有用啊!
不过想要鱼儿上钩,自然要下饵。
我表情十分难看,一直低着头装作懊恼的样子。
然后我冲身旁的齐昉说道:“雪雪是真开窍了,那高中符真这么灵啊?
说不准雪雪真的能跟我报上同一所学校,她家里又有钱,上好大学恐怕有很多人追她。”
齐昉喜欢陈雪,无非是她漂亮,家里还有钱。
上一世,陈雪跟齐昉利用小鬼兑换我的成绩,但齐昉可是没有摸着半点好处的。
我这话一出,齐昉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因为他测验结果只有96分。
此刻他阴恻恻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古怪地说道:“是啊,照这样下去,她清华北大都能考上也说不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担心,高中符那么灵,不然我去求雪雪
帮你搞一个,到时候考试你也能考个好成绩,这样我们就能上同一所大学了。”
我这话似乎说到齐昉的心坎上了,他古怪地冲我笑笑:“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
接下来是语文测验,我依旧发挥失常,而陈雪依旧超常发挥。
中午的时候,我借口说肚子疼,跑到了厕所,一看姨妈已经降临,我刻不容缓掏出了陈雪给我的那张黄符,滴上姨妈血。
姨妈血刚刚碰到黄符就刺啦作响,一股黑色的烟雾冒了出来。
我压住心中的恐惧,将黄符用塑料袋包好,放在了厕所的抽水泵里面。
刚刚从厕所出去,我就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站在走廊的拐角,似乎正在争吵。
齐昉道:“那东西真的灵验,你一连两科都考了好成绩,看来小鬼是真的偷走了祝婷婷的脑子。”
陈雪语气也越发得意:“我早就说过了,这东西很灵验的,你就等着看吧,7天之后高考,祝婷婷脑子里面的知识就全都是我的了。”
“你倒是考好成绩了,那我呢?
我帮了你的忙,却什么都没有,反正也是偷她的成绩,你不如也给我搞一张符,到时候我高考成绩考好了,咱们还能报一所大学。”
齐昉毫不意外地提出要一同共享我的成绩。
陈雪却有点犹豫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我的小鬼只能同时连接我跟她,要是再算上你一个,我怕效果就不会很好。”
齐昉冷笑,双手环胸道:“我就知道你想一个人考上好大学,就把我给甩了,但是你要是不带上我,我立马就去告诉祝婷婷,到时候她丢了那符,看你还怎么做法。”
陈雪着急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但重新做法需要我的贴身之物做媒介。
下午休的时候,齐昉果然偷偷摸摸地戳了一下我的胳膊:“婷婷,高考结束之后,我们可能就不常见面了,不如我们来互换一点东西留作纪念怎么样?”
我假装为难地找了半天,好一会儿才摸出一条红绳手链递给他:“这是我用自己头发编的红绳,算是比较有特殊意义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送给你好了。”
齐昉接过手链,喜不自胜,最后还了一支钢笔给我。
我心中窃笑,这手链确实是头发编的,但是不是我的头发,而是陈雪的头发。
上一次高考前夕,陈雪就利用
所谓的闺蜜情要走了我的头发,说是编织手链,我当时也留了个心眼,也要了她的头发,编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没多久,陈雪就拿回来了那张养小鬼的黄符,想必上周就是用我的头发下了咒。
现在我就好奇了,如今齐昉拿走了陈雪的头发,下了咒会不会就反射到陈雪自己身上了?
后面几天,只要发现陈雪饲养小鬼,我就开始用姨妈血破她的法。
一来二去,她变得心事重重,脸色极差,就像是熬了好几晚通宵似的,她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奇怪起来。
下课后,她拦住了准备回家的我:“婷婷,我看你这两天印堂有点发黑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我心中冷笑,我遇到什么脏东西,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没有啊,我这几天一直带着你给我的符纸呢。”
“你带着就行,那是我从庙里求的符,开过光呢,对脏东西也很有用的。”
我心中奇怪极了,难不成陈雪发现了不对劲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立马给太奶的牌位上三炷香,心中默念太奶给我托梦。
我爸妈见到我这奇怪的举动,也感到匪夷所思:“你这几天咋老给你太奶上香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迷信啊。
孩子,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借口说是想高考有个好成绩,便溜进房间快速进入睡梦状态。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床边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小老太太,老太太叼着烟杆,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床前。
我激动地说道:“太奶,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办法,每天都是用姨妈血滴在黄符上了,还有我把陈雪的头发交给齐昉了,你说齐昉会不会用陈雪的头发做法?”
太奶皱着眉头道:“这事我不太清楚,但陈雪身边养的那只小鬼看起来不太简单,想要彻底隔绝那个小鬼,必须找到他的尸骨。”
“尸骨?”
太奶继续道:“是的,养小鬼的人手上都有小鬼的真身,要是寻不到这真身,将这个小鬼净化,后面就算你平安度过高考,也会被那小鬼纠缠住,一辈子不得安宁。”
太奶叹气:“你听我说,你明天去学校之后这样做……太奶,我不敢啊,人家手上有小鬼,我拿什么跟人家斗?”
太奶冷哼:“小鬼算什么,你有太奶!
太奶地下有人脉,你放心,到时候
太奶定然助你一臂之力。”
说话间,我突然感觉浑身一冷,一股阴寒之气直接席卷我的全身。
太奶脸色大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枯瘦的小手突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直接抓向了太奶的脚踝。
只见一个浑身漆黑的小鬼正呲着森森的白牙,歪着头看着我们笑呢。
太奶吓得原地蹦了起来:“这脏玩意儿还敢入梦害人!”
说着就将手上的烟杆狠狠的砸在了那个小鬼的头上,小鬼吃痛,跟发了疯似的扑向太奶,我上前想帮忙,但是还没有靠近,四周的黑暗就如同被人撕裂一般。
我满头大汗的从床上惊醒,胸口就像压上一块巨大的石头,同时喉咙里一阵腥甜,一口黑血直接喷到了被子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卧室的房门被人打开,白炽灯晃得我眼睛巨疼,我爸妈跟陈雪一起走了进来。
“婷婷,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刚刚一直听你在惨叫。”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紧张地看着陈雪:“你怎么来我家里了?”
陈雪出现在我家里,梦中小鬼就突然袭击了太奶,其中必有古怪。
陈雪表情紧张地坐到我的床边:“是叔叔阿姨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你最近在学校是不是压力太大,我琢磨你这两天是有点不对劲,就想过来陪你说说话。”
以前跟陈雪关系好,她家小区离我家不远,便经常互相串门。
我满头冷汗,只是警惕地盯着她,陈雪却自顾自地说着话:“我看你刚刚好像是被梦迷住了,一直喊着太奶,这两天是不是有过世的人给你托梦啊,听说这种对活人很不好,怕会影响你高考。”
我爸妈听闻连忙点头:“是啊,婷婷这两天一直给太奶上香,我就说奇怪呢,肯定是你太奶在梦里面纠缠你。”
陈雪眼尖地瞥向我的脖子,突然尖叫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好像是手指印啊!”
我拉开衣服,发现脖子旁边确实有几道手指印,可这分明是梦里面小鬼抓的。
陈雪却突然神神叨叨地对我爸妈说:“肯定是婷婷太奶生前太疼她了,所以天天托梦来找她,可活人精气神哪经得起这样消耗啊!
叔叔阿姨,要不你们给太奶烧烧香,让她别再托梦来找婷婷了。”
我爸脸色阴沉,我妈看着我脖子上漆黑的掌印也吓得不轻:“婷婷他
爸,你看这孩子被老太太折腾的,我就说不该把太奶的骨灰坛放家里,你赶紧的,今晚开车送回老家去!”
我爸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我这下着急了,喊道:“不行,不能送走太奶!
太奶没有给我托梦,没有害我!
爸妈,你们怎么能这么迷信呢?
太奶怎么可能害我?
陈雪,你别胡说八道了!
大晚上的发什么疯,你快回家吧!”
我现在不敢得罪陈雪,她手上有小鬼,又在我家,万一驱使小鬼害我爸妈怎么办?
陈雪却冷不丁地看着我笑:“我给你的黄符还在吗?”
我生怕陈雪怀疑,赶紧从枕头底下摸出来,表示一直带着呢。
陈雪这才笑着离开了。
可不管我怎么说,我爸都执意要把太奶的骨灰坛送回老家。
我拦不住,只能另想办法。
后半夜,无论我怎么睡,太奶都没再进入我的梦境。
第二天,我心事重重地来到学校。
陈雪神色越发苍白,眼圈乌黑,整个人疲惫不堪;反倒是齐昉,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陈雪帮忙,每天神清气爽、状态十足。
我故作担忧地拍了拍陈雪的右肩膀:“雪雪,你这两天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昨晚辛苦你跑我家来,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被死人托梦不好呢。”
我没忘记太奶昨晚走之前说的话——陈雪的小鬼被我破了法,这两天需要吸取大量精气。
陈雪没什么道行,接连被吸走那么多精气神,身体快撑不住了。
人的肩膀和头顶都有一盏阳灯,陈雪因为饲养小鬼,左肩的阳灯早就灭了,就在刚刚,我从后面故意拍她右肩,将她右边的阳灯也弄灭了。
此刻她眼神恍惚了几瞬,好一会儿才勉强对我笑笑:“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小感冒,对了,你今天状态怎么样?
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复习知识点,高考的时候才能好好发挥,别再想你太奶的事情了。”
我心中冷笑,她还惦记着偷我的脑子呢!
让我好好复习,不就是给她做嫁衣?
我立马说自己状态很好,顺便提了一句:“这两天齐昉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我看他精神焕发的,上课注意力也比平时更集中,难不成是你那个高中符庇佑了他?”
陈雪听了,下意识看向齐昉,发现他正在教室后面跟一个女生嬉笑着说话。
陈雪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没好气地把手上的卷子揉成一团,小声嘀咕:“我累死累活养那东西,他倒好,还有心情跟别的女生打闹!”
我见陈雪的注意力被齐昉吸引,假装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雪雪,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这两天觉得齐昉有点奇怪,他找我要走了你的随身物品,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又不敢表白,所以从我这里要你的东西?”
陈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眼珠子转了转,阴沉沉地盯着我:“他要走了我的东西?
你给了他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一条用你头发编的手链,他非得要,我禁不住他央求就给了。”
这下陈雪直接炸毛了:“那条手链是我的头发!”
我假装一脸茫然:“对啊,是你的,因为齐昉要的就是你的,我之前在网上看到,有人会拿心上人的头发去下蛊,被下蛊的人就会一心一意对那个人,我这几天看你状态不好,不会是齐昉真给你下什么蛊了吧?”
陈雪着急了:“该死的!
你怎么能把那条手链给他呢?
那可是我送给你的东西!”
她顾不得跟我纠缠,直接冲到教室后方,一把拽住齐昉,发疯似的摇晃:“你拿走我的东西做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见不得我考上好学校!
你是不是想从中作梗,让我给你做嫁衣?”
<齐昉见状,吓得赶紧捂住陈雪的嘴巴,把她拖出了教室。
教室里的同学都不明所以,我却像看好戏一样站在原地——狗咬狗才精彩呢!
等两人一走,我立刻翻找陈雪的课桌,果然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坛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粉末。
这坛子难道就是小鬼的骨灰坛?
我强压下激动,飞快地将小鬼的骨灰倒进塑料袋,偷偷塞进兜里。
然后跑去学校小卖部买了十几包香飘飘奶茶,把粉末灌进去,除了香精味浓些,看不出丝毫破绽。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尖锐的女声:“婷婷,你在干什么?”
陈雪和齐昉回来了,此时是休息时间,教室里没什么人。
她飞快冲过来,我立马抱住骨灰坛举到头顶:“你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摔了,看你还怎么害人!”
说着,我疯狂对齐昉使眼色:“齐昉,你快过来!
你说得没错,陈雪果然想害我,这就是你说的小鬼骨灰,我找到了!”
齐昉一脸懵地站在原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小鬼的事了?”
我继续演戏:“别装了!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要不是你告诉我,我怎么能找到?
放心,我不会怪你的,都是陈雪一个人策划的!”
陈雪彻底炸了,转身死死盯着齐昉:“好啊!
你果然把这事告诉她了!
还故意拿走我的头发,求我做法,原来你跟她一起算计我!”
齐昉急得大喊:“雪雪,你别听她胡说!
她是故意挑拨我们!
你快驱使小鬼制服她!”
陈雪怀疑地看看齐昉,又看看我手上的骨灰坛,阴沉着脸说:“婷婷,放下手上的东西。”
我把骨灰坛在左右手抛着玩:“故意的?
齐昉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你给我下咒,想让我高考失利,还让我来偷骨灰坛,说打破这个就能破你的法!”
陈雪脸色不变,缓缓靠近我,冷笑道:“别演戏了,祝婷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是谁告诉你的?
肯定是你家那个死老太婆!
要不是我留个心眼,驱使小鬼去梦境查看,还不知道你搞这么多小动作!”
说着,她猛地伸手来抢骨灰坛。
我见她什么都知道,原来昨晚是她故意设计的!
顺势一松,骨灰坛直接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陈雪面目狰狞,发疯似的扑在地上,想把散落的“骨灰”捡起来:“完了,这下全完了!”
她双眼猩红地盯着我。
我一脸无辜:“第一次见倒打一耙的人!
明明是你想害我,现在反倒怪我?”
陈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犯了癫痫似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猛地站起来喊道:“祝婷婷,这是你逼我的!
我只是想夺走你的成绩,你脑子这么好,明年高考照样能考好!
作为好朋友,为我付出一点怎么了?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样?
你家那个死老太婆已经被送走了,没人能帮你!”
说着,她从课桌里掏出一把削笔刀,握在手上,鲜血顿时从掌心流出来。
她阴森地笑了笑:“是你们逼我的!
毁了骨灰坛,你以为就能逃过诅咒?”
她拽出胸口的符纸,把鲜血滴在上面,顿时,一个漆黑瘦小的鬼影从符纸里钻出来——那小鬼脑袋硕大,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陈雪手上的鲜血,趴在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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