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瓶清酒。
“这么多，您一个人能吃完吗？”
服务员有些惊讶。
“吃不完打包。”
我笑着回答，“今天是我的节日。”
刺身入口即化，鲜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
和牛的油脂在热锅中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像是要把过去几个月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警告！
警告！
宿主情绪异常！
检测到：愉悦+80！
快乐值飙升！
系统核心紊乱！
脑海中的机械声音突然变得刺耳，像是被干扰的电台信号。
我几乎能想象出那些数据在系统中乱窜的样子。
“继续叫吧，”我小声对系统说，“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结账时，我看都没看账单金额，直接刷卡。
走出餐厅，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商场里，我被一家精品店的橱窗吸引。
那件淡蓝色连衣裙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但价格标签让我本能地想退缩。
“不，今天不一样。”
我推开店门。
试衣间里，我换上那件裙子，面对镜子转了个圈。
裙摆轻盈地飘起，像一朵盛开的花。
“这条裙子太适合您了！”
店员真诚地赞美，“衬得您气质特别好。”
过去的我一定会尴尬地否认，或者找各种理由贬低自己。
但现在，我只是微笑着说：“谢谢，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警告！
警告！
系统核心紊乱！
能量逆向波动！
关联目标连接异常！
能量流失率：30%…45%…62%…系统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像是机器过热导致的故障。
我能感觉到某种无形的束缚正在松动，每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都让那束缚变得更加松散。
回到出租屋，我没有打开电脑查找工作，没有复习那些昂贵却无用的职场课程。
我拉上窗帘，关掉手机，蒙头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阳光唤醒。
窗外的世界似乎焕然一新。
街头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嬉闹声，甚至是远处的车鸣，都变得格外动听。
我打开窗户，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呼吸。
系统…严重故障…能量逆流…关联目标…连接断裂中…系统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了。
我笑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比任何成功都更真实。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高级会议室里，夏雨正站在投影仪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