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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凛的声音突然出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有什么苦衷？顾总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真当别人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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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厉脸色稍有变化。
“季总，总不能因为先前我们在商场上有些摩擦，就这么编排我吧。”
“我跟湾湾只是碰巧遇见。”
季凛冷笑：“那可真挺巧的，能让顾总跑到距离顾氏集团几百里开外的地方买咖啡。”
“季总连员工的私事都要管，岂不是让人没有半点隐私权？湾湾不如考虑一下我们顾氏？”
“不考虑。”
我拿着我的咖啡，一只手拉着季凛：“顾总慢慢坐，我们先走了。”
季凛面上不显，但嘴角比什么都难压。
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离开。
突然。
背后传来顾厉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在喊：系统 ，女主跟着反派算怎么回事？你必须想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
好的，支付100点运气。
我脚步一顿，突然回头看向坐在原位的顾厉。
他眼底流露出一丝疯狂。
才看一眼，季凛挡住了我的视线，开始酸了。
“舍不得？”
我摇摇头，但脚步放缓了。
后边顾厉跟系统的对话还在继续。
不是才给过？
哦，因为季凛嘴巴太毒了，系统严重工伤。
越走越远，背后的交谈声也渐渐听不见了。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
原来我不是能听到季凛的心声，而是能听到系统的心声以及它和任何的人谈话。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顾厉搞的鬼，而且他的下一步是我。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跟季凛坦白，一起合作时。
我就被季凛摁在了电梯间。
一抬头，就见季凛那张好看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