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慢傅云彻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短命总裁怎么如此健壮:姜时慢傅云彻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寻一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热意上头。姜时慢浑身难受,全身的燥热,似火似欲。恍惚间,她衣服的领口被扯开。一只冰凉的大手,探了进去。这一丝凉意让姜时慢浑身一颤。这是地狱还是天堂?死,是这种感觉吗?不对!姜时慢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光滑细腻的皮肤下,动脉正在有力地跳动。没有血,没有那把深深插入的水果刀,更没有江雪莹狰狞的面孔。姜时慢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耳垂冷不丁被一个温热的薄唇吻住。姜时慢大骇,当即伸手奋力推搡。夭寿啊!死了还要被女干尸!“混蛋,滚开!”然而,压在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她推不动,又无力反抗,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抚到她的小腹,绝望之下,她恶狠狠得朝着男人的脖子咬了下去。“嘶——”男人吃痛,倒...
《重生:短命总裁怎么如此健壮:姜时慢傅云彻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阵热意上头。
姜时慢浑身难受,全身的燥热,似火似欲。
恍惚间,她衣服的领口被扯开。
一只冰凉的大手,探了进去。
这一丝凉意让姜时慢浑身一颤。
这是地狱还是天堂?
死,是这种感觉吗?
不对!
姜时慢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光滑细腻的皮肤下,动脉正在有力地跳动。
没有血,没有那把深深插入的水果刀,更没有江雪莹狰狞的面孔。
姜时慢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耳垂冷不丁被一个温热的薄唇吻住。
姜时慢大骇,当即伸手奋力推搡。
夭寿啊!
死了还要被女干尸!
“混蛋,滚开!”
然而,压在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
她推不动,又无力反抗,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抚到她的小腹,绝望之下,她恶狠狠得朝着男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嘶——”
男人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霎那间,血腥味在姜时慢的舌尖和口腔蔓延开来。
男人停下,指腹轻按眉心,眉间紧蹙,待看了一下眼前的场景,瞬间慌乱地从她的身上离开。
姜时慢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震惊不已。
这男人长得,竟与她那残废且短命的妹夫傅云彻年轻时一模一样!
此时,傅云彻剑眉紧皱,眼神迷茫,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欲色。
他赤着上身,露出紧实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肌肤上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而他脖子上,一圈直冒血珠的小巧牙印格外醒目。
姜时慢头脑凌乱,无心观赏。
上一秒刚被继妹姜雪莹一刀插喉,下一秒她这继妹夫怎么就爬她的床?
难不成老天有眼,继妹绿了她,死后还让她绿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打乱了她混乱的思绪。
“听说有人偷偷在仓库里搞破鞋!”
“简直是不知廉耻!”
由远及近地议论声,如尖针一般,穿透厚重的门板,与记忆中的某个时间线完美重合。
“这...这是...…”
她环顾四周,这是那个仓库,也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姜时慢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疼痛让她确信这不是梦。
她,重生了!
回到了1975年,命运转折的那一天——继妹姜雪莹设计让她嫁给二流子陆文俊的那一刻。
只是,为何眼前出现的人,会是她上一世的继妹夫?
前世,她无奈嫁给了陆文俊。
彼时,继妹嫁给了眼前之人——傅云彻。
不学无术的陆文俊突然改过自新,尤其在继妹的丈夫死后,他更是愈发努力上进,如同发了疯般。
最后功成名就,身居高位,她也成了人人羡慕的高官太太。
然而,姜时慢却发现陆文俊心仪之人竟是她的继妹姜雪莹
他之所以洗心革面,不过是为了争那一口气。
他拼命努力上进,也只是为了早日摆脱她,从而能以更好的身份站在继妹身旁。
待她所有的价值都被榨干之后,他便纵容姜雪莹,将自己一刀封喉。
回忆之际,一个军绿色的外衣盖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了傅云彻低沉且压抑的声音——
“对不起,刚刚……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话间,男人已将衣服穿好。
姜时慢抬头,对上那双如墨般深沉的眼睛。
前世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来——
傅云彻出生于军人世家,他的爷爷是军区司令,大伯是军区师长,父母皆为了国家英勇捐躯。
而他二十四岁便是营长,未来肯定前途无量。
可惜,短命,活不到三十岁。
傅云彻的爷爷和自己的外公是挚友,早在他们两人年幼时,便给他们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外公被举报下放,自己也被父亲逼着与“反动学术权威”的外公划清界限。
原以为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没想到傅云彻还是坚守承诺,来到了姜家。
他前脚刚来姜家商定婚期,自己后脚就被继妹设计,在这里与陆文俊“捉奸在床”。
无奈之下,被迫嫁给了那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如今重来一次,为何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时慢心中一紧,若被撞破,她的名声恐怕又将毁于一旦。
这一世,就算要嫁人,也绝不能再像前世那般,坏了名声。
念及此,她急忙从地上起来,刚站起身,头一晕,脚一软,朝着面前的男人扑了过去。
傅云彻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姜时慢,目光无意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处,想到那里的手感,耳尖瞬间红透,窘迫地别过脸移开视线。
喉咙干痒。
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有燎原之势。
姜时慢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强忍体内翻滚的异样,在仓库中巡视一圈,目光停留在后面的窗户上。
“我们先离开这。”
言罢,一把推开傅云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窗户跑去。
果断,推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傅云彻看着姜时慢跳窗的动作,心中一紧,迅速捡起地上的军绿色外套,一个闪身,也跟着跳了下去。
幸好,窗户不高,人没事。
傅云彻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刚落地,就听到仓库门“哐当”一声被撞开,紧接着,一阵嘈杂的叫骂声传了过来。
“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到底是谁在这儿瞎嚼舌根,说这儿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姜时慢拉着傅云彻,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仓库后面的小巷子里跑去。
姜时慢一边跑一边低声说道:“不能让他们抓住,不然咱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彼时,傅云彻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姜时慢拉着他的那只手,根本没留意姜时慢说了些什么。
两人一路疾奔,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
姜时慢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微微扭头,看了傅云彻一眼,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仓库里?”
“你约的我。”傅云彻药效还未完全退去,声音沙哑。
“我没……”姜时慢否认的话,又咽了回去,“是谁通知的你,说我约你?”
傅云彻:“你继妹和她丈夫告诉我,关于我们的婚事你还有一些其它要求,约我那个仓库详谈。”
姜时慢满脸惊愕,“姜雪莹结婚了?她嫁了谁?”
傅云彻一怔,若有思想的看着她,缓缓道,“好像姓陆。”
姓陆?
陆文俊!
一个惊人猜测在姜时慢心中陡然浮现——
姜雪莹也重生了!
姜雪莹不但重生了,而且,似乎还比自己更早。
姜时慢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
如果姜雪莹也重生了,那么她设计这一出戏的目的就昭然若揭——
她是想让自己嫁给傅云彻,同时也名声尽毁。
而她自己则嫁给陆文俊,抢占前世“官太太”的位置!
难怪……
难怪这一世本该出现的陆文俊变成了傅云彻。
姜时慢心中冷笑,既然姜雪莹嫁给陆文俊,那就那就遂她的愿吧!
不过,这一世,她能不能坐成“官太太”,就看陆文俊自己的造化了!
姜时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
她抬眸看向傅云彻,这才发现他异样,
“你…被下药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傅云喉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在来之前,喝了姜雪莹递给我一杯水。”
“放心,药效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
姜时慢攥紧拳头。
前世姜雪莹就是用同样的手段,在仓库里给自己下药,又叫来陆文俊。
然后,引众人来“捉奸”。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把目标换成了傅云彻。
傅云彻看着姜时慢,目光中闪过一丝疼惜。
“以后多留个心眼,防着点你那个继母和继妹。”
姜时慢轻轻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多谢提醒。今天的事……是我连累你了。”
傅云彻低眸看她,眸色深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是我……冒犯了你。”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隐忍的克制。
“关于我们的婚事,你还有其它的要求吗?”
婚事?
前世她与傅云彻几乎没有交集,只是匆匆见过几面。
而且,姜雪莹一直对她和傅云彻的婚事垂涎,处心积虑地嫁给了傅云彻。
不过,傅云彻新婚当夜就因军务,赶回了部队。
尽管,姜雪莹追去随军,但据说傅云彻宁愿挤集体宿舍,也不愿回有姜雪莹的家属院。
再后来就是傅云彻执行任务受伤残疾,抑郁而终。
而她,虽被逼无奈嫁于陆文俊,但也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时光。
自己动用外公和舅舅的关系,为他铺路,助他从政,助他平步青云,助他步步高升。
结果换来的是背叛与死亡。
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而活,肆意热烈的活一次。
傅云彻见姜时慢沉默不语,不禁眉头拧起,“你是不满意这桩婚事?”
闻言,姜时慢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夕阳下,傅云彻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凌厉,脖颈上的牙印仍泛着血丝,莫名添了几分野性与不羁。
这个年代,不结婚不现实,再说外公和舅舅也会为她担心。
这一世,她还要好好孝顺外公和舅舅。
亲事是外公定下的,傅云彻又出身军人世家,人品应该没有问题。
而且,他军务繁忙,嫁给他和单身没啥区别,她依然能够拥有相对自由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再者,即便傅云彻以后真如前世那般早早离世,以他显赫的家世背景,以及自己军人遗孀的身份,没老公也挺好。
“婚事……我并无不满。”姜时慢坦然迎上傅云彻的目光。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婚后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第二希望婚事可以尽快,越快越好。”
这样她就可以摆脱姜家的束缚,开介绍信去看外公他们。
傅云彻眸光闪烁,“好,婚后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关于婚事我也会尽快安排。”
姜时慢心中一喜,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婚后我想去看看外公和舅舅。”
傅云彻微微勾唇,温和道:“应该的,结婚是应该让他们知道,我陪你去。”
姜时慢微微点头,心中的大石也松了一些。
她抬眸望向远处逐渐西沉的夕阳,橘红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释然。
“走吧,我送你回去。”
傅云彻侧身,示意她跟上。
姜时慢跟上他的脚步,两人并肩而行,却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大院门口,姜时慢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傅云彻,“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进去。”
傅云彻点头,目光深邃:“好,有事记得找我。”
姜时慢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朝大院走去。
“姜时慢。”傅云彻突然叫住了她。
“嗯?”姜时慢侧身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牙口挺好。”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牙印,唇角微勾。
姜时慢脸一热,转身快步朝院里走去。
现在快到晚饭时间了,大家都在忙着做饭,并没有人注意姜时慢。
傅云彻一直目送姜时慢进入家门,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姜时慢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姜雪莹正挽着陆文俊的手臂,笑容甜美地依偎在他身旁,而继母刘美兰正殷勤地给陆文俊倒茶,满脸堆笑。
姜时慢站在门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姜雪莹果真重生了。
而陆文俊看姜雪莹的眼神,前世他从未这般看过自己,看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她压下心底的恨意,故意放重脚步,走进客厅。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姜雪莹猛地转过头,看到姜时慢的瞬间,脸色骤变:“你……你怎么回来了?!”
姜时慢微微一笑:“怎么,我不该回来?”
李德芳立刻换上一副虚伪的笑容:“哎呀,时慢回来了啊,我们正担心你呢。”
“担心我?”姜时慢挑眉,“是担心你们的药,下的不够猛吧?”
李德芳和姜雪莹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当场撕破脸。
姜雪莹率先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又迅速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
“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她还往陆文俊身边靠了靠,像是在寻求保护。
陆文俊则一脸尴尬,眼神躲闪,不敢与姜时慢对视。
他心里清楚,姜时慢肯定是发现了他们的阴谋。
姜时慢心中冷笑,这时的陆文俊还是个愣头青,还没有前世那般的城府,一眼就能看穿。
姜时慢看向姜雪莹,“听不懂?姜雪莹,你就别在这装了。”
“今天在仓库的事,你以为我不清楚?”
“你给我和傅云彻下药,不就是想让我名声扫地?”
“让傅家厌弃我,就算我成功嫁入傅家,婚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姜雪莹脸色变得惨白,但仍嘴硬道:
“姐姐,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做这些事。”
“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呢?”
李德芳也在一旁帮腔,阴阳怪气:
“就是啊,时慢,雪莹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血口喷人呐。”
姜时慢眼神冰冷,
“血口喷人?”
“行啊,要不要我现在就把傅云彻叫过来,与你们当面对质?”
“看看究竟是谁在说谎!”
姜雪莹咬着嘴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委屈的改口道:
“姐姐呀,我们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呀。”
“傅家那种门第又岂是我们能够高攀的。”
“我给你们下药,实在是担心万一傅家反悔,用这个法子逼他不得不娶你呀!”
“而且,你也是受害者,他也没法怨你。”
“为了姐姐你的终身大事,这得罪人的恶人就只能由我来当了。”
李德芳也帮衬道:“是啊,时慢,雪莹这孩子虽然做事莽撞了些,但她的心是好的呀,你可别误会了她的一番苦心。”
姜时慢看着这母女俩假惺惺的嘴脸,心中一阵厌恶。
前世,自己怎么就那么瞎,一直没看透她们的真面目,被她们算计。
“为了我好?你们母女俩可真是颠倒黑白的行家,巧舌如簧得让人恶心。”
闻言,姜雪莹突然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陆文俊看着委屈流泪的姜雪莹,顿时怒从心头起,对着姜时慢怒怼道:
“莹莹也是为你好,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忘恩负义?
不识好歹?
真是好大的脸!
姜时慢简直被气笑了,这一个两个的,脸皮可真是厚得可以。
二话不说,姜时慢一个箭步上前,抡起手臂对着陆文俊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响起。
所有人都懵了,被打的人更是一脸懵。
谁也没有想到一向被拿捏,乖巧听话的姜时慢居然会动手。
陆文俊捂着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姜时慢,你……你竟敢打我?”
姜时慢轻蔑一笑,
“我为什么不敢?”
“这里是姜家,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姜雪莹做的那些腌臜事,你敢说你不知情?”
“说不定你就是她的帮凶!”
陆文俊被姜时慢怼得哑口无言。
姜雪莹见状,哭得愈发大声。
“姐姐,你怎么能打人呢?”
“文俊他也是关心我,看不得我受委屈啊。”
“啪!”
姜时慢抡起手臂,对着姜雪莹的脸,就是一巴掌。
“吃里扒外的东西,他骂我什么你没听到?”
李德芳回过神来,见女儿被打,又气又心疼,指着姜时慢就要破口大骂。
刚张嘴——
“啪!”
姜时慢反手又是一巴掌。
她揉揉发红的掌心,脸皮真厚,打的手疼。
重活一世,谁也不惯着。
想欺负她?
都死一边去!
三人反应过来,也不再装了。
眼看着就要朝着姜时慢撕去。
“够了!”
姜父姜长河从房间里出来,脸色阴沉。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这一声怒喝,所有人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李德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迎上去,委屈道:“老姜,时慢这孩子一回来就阴阳怪气的,还动手打人……”
姜长河皱眉,看向姜时慢:“时慢,你没事吧?傅家那边的婚事……”
姜时慢神色冷漠,目光直直地落在年近四十却依旧面容俊俏的姜长河身上。
若是可以,她真想狠狠地也给这个渣爹一个大逼兜。
不,一个怎么够?
是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若不是因为他这张脸和花言巧语,妈妈当初也不会鬼迷心窍地嫁给他。
姜长河当初迎娶妈妈,完全是冲着她娘家的家世去的。
在姜时慢外公的帮助扶持下,他才得以坐上物资局副局长的位置。
后来,妈妈因难产不幸离世。
碍于外公的权势和影响力,姜长河虽有心再娶,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当外公被人举报下放后,他立刻毫不犹豫地与外公撇清关系,转身就迎娶了继母李德芳。
她严重怀疑,渣爹和继母早就有一腿。
姜时慢之所以敢直接和李德芳他们撕破脸,因为只要自己还与傅家保持着婚约,这个唯利是图的渣爹就绝不会允许他们对自己动手。
毕竟,如今的傅家,可比当初外公还要强。
姜长河心里盘算着,借助傅家的力量,帮他把物资局副局长的位置转正呢。
而她在进门时,就看到姜长河房间的灯亮着。
姜时慢压下心中的愤怒,淡淡一笑。
“爸,我没事,我和傅云彻的婚事,照旧。”
“不过……”
姜长河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姜时慢微微停顿,目光平静地看着姜长河,“傅云彻对于今天被下药的事很不满。”
姜长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转头看向李德芳和姜雪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时慢不禁勾起唇角,心中冷笑,“谢谢爸爸,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姜长河摆了摆手,“好了,你先回房休息一下,一会晚饭好了叫你。”
姜时慢应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进屋,就听见姜长河压低声音训斥李德芳。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要是影响了傅家这门婚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德芳委屈地辩解:“我这也是为了她好......”
“闭嘴!”
姜长河怒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以后少插手时慢的事!做晚饭去。”
姜时慢轻轻关上房门,红唇微勾。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所有的一切,她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姜时慢走到床边坐下,打量着自己的这间小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墙壁上贴着几张旧海报,略显斑驳。
看着墙上1975年泛黄的日历,恍如隔世。
她真的重生了,回到自己二十岁。
还有一年,外公和舅舅他们就能平反回京城。
她的目光落不自觉地在书桌的抽屉上,被一无形的力量牵引,下意识的伸手打开。
翻出了藏在最里面的一个蓝皮笔记本上——那是外公留给她的《材料学基础》。
前世,她嫁去陆家,陆文俊害怕被牵连,逼着她把这本书烧了,连同她的梦想一起烧了。
姜时慢翻开笔记本,熟悉的字迹让她眼眶发热。
外公常说她和妈妈一样,都是天生的科研苗子,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和对科研的敏锐感知,只可惜生错了时代...…
“生错了时代”,这句话外公说错了。
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科研人才,国家百废待兴,更需要这样的人才。
上一世,虽然自己没有走上科研这条路,但是对于后世的那些研究陈果她都密切关注。
而且不少非绝密的资料外公的书房都有,前世空闲的时候,她就以这些打发时间,来慰藉弥补自己的遗憾。
这一世,凭借前世的知识储备,她一定能够走上科研的道路,为国家的科研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姜时慢翻着笔记本的指尖微微颤抖。
一张泛黄照片从中滑落——年轻的妈妈站在实验室里,身边是笑容慈祥的外公和意气风发的舅舅。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1951年6月。
“1951……”姜时慢呢喃喃自语。
那时妈妈还没有遇见姜长河,还是中科院最年轻的女研究员。
为了爱情,她不顾外公反对,放弃事业,却落得难产的结局。
前世的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也算在和妈妈相似的地方吧。
姜时慢自嘲。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照片边缘,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照片背面似乎有微妙的凹凸感。
她将台灯调至最亮倾斜角度仔细观察——几行几乎不可见的铅笔痕迹,隐藏在日期下方
“这是……”她取来铅笔轻轻涂抹,字迹逐渐显现。
”敏之:公式在第三页夹层,记住721—k—&“
敏之是她母亲的名字,姜时慢心跳加速,迅速翻到笔记本第三页。
她手抖的几乎拿不住纸。
这是关于某种新型合金的公式!
如果没记错,这种合金要到80年代才被M国研究出来!
外公在五十年代就有理论构想了?
“这些资料……外公当初被下放时,家中里里外外都被搜查了一遍,他们的行李也被翻个底朝天,而且,暗中还一直有人在找些什么。”
“难道他们找的是这个?”
“莫非,外公被举报,也是一场阴谋?!”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时慢,饭好了,赶紧出来吃饭,别磨磨蹭蹭的。”门外传来李德芳阴阳怪气的声音。
姜时慢轻轻合上笔记,小心翼翼地放回抽地,起身走出房间。
饭桌上,姜长河一脸严肃,李德芳则闷头吃饭,偶尔打量姜时慢,眼神中透着不甘与怨愤。
姜时慢装作没察觉,自顾自的吃饭。
吃饱后,放下碗筷,看向姜长河:“爸,我明天要去国营商店,买一些结婚用的东西。您看……”
姜长河闻言,神色微动,似是在权衡利弊。
姜时慢也不急,姜长河好歹也是物资局副局长,一个月工资可是有一百多呢。
怎么着,也得让他——大出血。
姜长河娶了李德芳之后,吃穿上虽不如外公下乡前,但还过的去。
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良久。
“要多少?”姜长河放下筷子,眼神闪烁。
姜时慢慢条斯理地掰着指头:“被褥两套、暖水壶一对、搪瓷脸盆两个、痰盂一个......”
她故意顿了顿,“对了,还要一块上海牌手表。”
“什么?!”李德芳猛地抬头,筷子啪地拍在桌上,“你当家里开银行的?”
姜时慢不慌不忙地看向姜长河:“爸,傅家是什么门第?”
“我若连块手表都没有,外人会怎么看咱们姜家?”
姜长河脸色变了变,咬牙道:“给!”
姜时慢拿着一千元巨款和一堆票据,美滋滋回了房间。
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到床上,秒睡。
翌日清晨。
房屋突然剧烈震颤,玻璃炸裂的脆响混着此起彼伏的尖叫。
姜时慢拼命奔跑,脚下的路面裂开一条漆黑的口子,瞬间她吞噬。
“啊!”
姜时慢猛的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睡衣紧紧贴在身上,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砰砰砰……”
房门被拍的剧烈震颤,李德芳尖锐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她的耳中。
“姜时慢,你还睡!”
“都什么时候了,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出来招待!”
“一天天就知道偷懒!”
姜时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梦境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满是厌烦。
昨天那一巴掌打轻了!
不长记性!
姜时慢腾的一下,瞬间起身下床。
她随手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搪瓷茶缸,里面还有半杯水。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毫不犹豫地将那半瓷缸水朝着门外泼了出去。
“啊!”
“你个小贱蹄子,你干什么!”
李德芳被凉水泼了个正着,顿时尖叫起来,连平时的和善伪装也不演了。
头发和衣服瞬间湿透,水珠顺着脸颊不断滴落,狼狈不堪。
“你这是要造反啊!竟敢对长辈动手!”
姜时慢冷笑一声,将搪瓷茶缸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长辈?你也配?”
“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清净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守寡了呢。”
李德芳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客厅传来姜长河的不悦的声音,“一大早的吵什么?没看到家里还有客人吗?”
紧接着,他又瞬间换上一副温和客气的语调,继续和身旁的人攀谈起来。
姜时慢的房门位于客厅的拐角处,所以客厅里的人并不能看到这边的状况。
在客厅里,从李德芳开始拍姜时慢房门起,傅云彻就一直神情严肃。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不自觉地交握,眼神时不时朝姜时慢房间的方向投去,透露出一丝担忧。
当听到刚刚那声尖锐的尖叫时,他终是忍不住,朝着姜长河说道:“姜叔叔,我去看看时慢吧。”
说罢,不等姜长河回话,他便迅速起身,迈着大步朝姜时慢房间门口走去。
姜长河见这傅云彻上心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喜,急忙把李德芳叫了回来。
在看到李德芳狼狈的模样,低声呵斥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赶紧回屋收拾一下。”
傅云彻途中看李德芳模样微微一愣,小丫头的起床气还和小时候一样大。
思绪不自觉飘回到往昔。
他八岁时,父母刚去世,爷爷心疼他,就把他送到姜时慢的外公家,说给他找了一个玩伴。
傅云彻初到姜时慢外公家,一眼就瞧见在沙发上酣睡午觉的奶团子。
那奶团子模样可爱极了,粉雕玉琢的,简直比年画里的娃娃还要好看几分。
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奶团子肉嘟嘟的脸颊。
谁能想到,这一捏,竟把正在熟睡的奶团子给吵醒了。
四岁的姜时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傅云彻悬在半空的手,瞬间明白是他把自己吵醒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她小嘴一撅,眼眸中满是怒意,张嘴就朝着傅云彻的手咬了下去。
那一口就如同仓库里那次一般,咬的一样狠。
思绪回拢,傅云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姜时慢。
只见,刚从被窝出来的她,小脸还带着红晕,几缕细碎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更添几分慵懒。
身上的睡衣略显凌乱,轻薄的衣物因薄汗而微微贴在身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婀娜的身形。
本就长相明艳娇美的她,此时更添了几分妩媚。
偏她睡眼惺忪,双眸之中写满了不满和不悦,迷人而不自知。
傅云彻一时看得有些入神。
姜时慢看到傅云彻突然出现在眼前,微微一怔。
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傅云彻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改婚期……吵到你了?”
这一问,不知为何,姜时慢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委屈。
她紧紧抿着红唇,轻轻“嗯”了一声。
傅云彻看着她这般模样,愈发觉得她似乎委屈极了,紧抿着的唇都写满了被吵醒后的怒气。
姜时慢:诈尸,烦,难受死了。
傅云彻轻哄道:“这样吧,我带你出去吃早餐,当作赔罪,如何?”
姜时慢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对着家里的两个人,看着就恶心,她确实需要换个环境,舒缓一下情绪。
姜时慢简单梳洗一下,关上房门,换下睡衣。
她挑了一条蓝白相间的碎花连衣裙,裙身线条简洁流畅,收腰的设计巧妙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微微散开,长度刚好到小腿肚。
又搭配了一双白色的平底布鞋,鞋面干净整洁。
镜子前,她将乌黑的长发,拢到一侧,编成一条粗辫子垂在胸前,用一根淡蓝色的绸带系成一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姜时慢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二十岁的脸庞青春洋溢,眼神却比同龄人沧桑许多。
打开门,傅云彻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外。
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肩宽腰窄,站姿如松。
衣领正好遮住了,她留下的牙印。
近距离看,他的五官比想象中更为立体,剑眉下一双眼睛如深潭般沉静,却又在看到她时泛起微波。
“走吧。”他说,声音低沉。
姜时慢点点头,跟着他穿过客厅。
姜长河正端着茶杯,见状开口道:“云彻,你们这是?”
“姜叔叔,我带时慢出去吃个早饭。”傅云彻语气恭敬却不失威严,“顺便买一些结婚用品。”
这时,李德芳已经换了身衣服出来,头发还湿着,闻言脸色更难看了:“时慢这丫头不懂规矩,傅同志别见怪...…”
“慢慢很好。”傅云彻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我很中意。”
最后三个字让姜时慢耳根发烫。
这男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姜时慢心里清楚傅云彻说中意她,一方面是为了警告李德芳,另一方面,也是故意说给姜长河听,表明自己对这门婚事的态度,为她撑腰。
她可不相信才见过几面的人,就谈的上中意。
经历过前世的种种,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轻易相信别人的小姑娘了。
出了门,六月的晨风中带着淡淡的槐花香。
傅云彻推出一辆二八自行车,拍了拍后座:“上来。”
姜时慢犹豫了一下:“我们去哪儿?”
“国营饭店,有豆浆油条。”他顿了顿,“你最爱吃的。”
她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傅云彻嘴角微扬:“猜的。”
姜时慢将信将疑地侧坐在后座上。
自行车启动的瞬间,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角。
中山装布料粗糙却厚实,带着阳光和肥皂混合的气息。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投下斑驳光影,行人匆匆。
这个年代的京城还没有后世的高楼大厦,灰墙红瓦间偶尔闪过几幅“抓革命,促生产”的标语。
“你昨晚做噩梦了?”傅云彻突然问。
姜时慢手指一紧:“你怎么...…”
“听到你喊了一声。”他解释道,“梦见什么了?”
大地在脚下裂开,房屋如积木般倒塌,尖叫声此起彼伏...姜时慢闭了闭眼:“没什么,就是...地震。”
地震!
姜时慢突然回忆起,1976年7月28日凌晨,凤凰城会发生7.8级大地震!
京市也会有强烈震感!
二十四万多同胞...遇难!
整个城市变成废墟...…
姜时慢身体晃了晃。
傅云彻的察觉到异样,安慰道:“别怕,只是梦。”
姜时慢看着他的后脑勺,很想告诉他不是梦——
他会信她吗?
会不会把她抓起来研究?
毕竟,建国后不许成精。
算了,她现在人微言轻,地震还有一年,有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
国营饭店里人声鼎沸。
傅云彻找了个靠窗的角落,从兜里掏出粮票和钱。
不一会儿,他端着托盘回来:两碗热腾腾的豆浆,金黄酥脆的油条,还有一小碟白糖。
“加一勺糖,泡软了吃,对吧?”
他自然地往她碗里加糖,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
姜时慢:“!!!”
豆浆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
姜时慢感到十分震惊,这些细节连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他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姜时慢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警惕,“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调查我?”
傅云彻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语气生硬:“没有调查,至于原因……自己想。”
说完,他低下头,开始自顾自地吃起早餐,不再看姜时慢。
姜时慢凝视着傅云彻线条略显生硬的侧脸,这人咋突然就生气了?
男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她手中的勺子下意识地轻轻搅拌着豆浆,一圈又一圈,思绪也随之渐渐飘远。
仔细想来,她与傅云彻之间的交集确实少之又少。
若非要追溯,唯一有可能的交集,恐怕还得是小时候。
从小没有妈妈,姜长河为了继续得到外公的扶持,经常把自己送到外公那里培养感情。
在那些模糊的记忆里,她隐隐约约记得,外公家里时常会来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小男孩。
不过,小时候的事情,对她而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具体的她早就记不清了。
低头吃饭的傅云彻,感受到姜时慢凝视着自己的目光,身体紧绷,动作僵硬,耳根绯红一片。
傅云彻终是受不住姜时慢的目光,缓缓抬头,与姜时慢对视。
“再不吃,豆浆要凉了。”
姜时慢这才回过神,识到自己盯着傅云彻看了太久,脸上微微一红。
赶忙低下头,拿起勺子,轻轻舀起泡软的油条,放入口中。
吃完早餐,傅云彻先带着姜时慢去了照相馆
照相馆的橱窗里摆着几张样板照,玻璃上贴着红纸剪出的“为人民服务”字样。
姜时慢歪着头,看着傅云彻,“不是去国营百货公司买东西吗?怎么来这?”
傅云彻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姜时慢,嘴角微微上扬,“拍结婚照。”
话落,推开门,铜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柜台后的老师傅推了推老花镜:“照相啊?”
“嗯,和我对象拍结婚照。”傅云彻说得自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老师傅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哟,恭喜恭喜啊!”
姜时慢神色复杂,她没想到傅云彻居然这么上心。
对于这桩婚事,她是心存利用的,并没有多少真心。
傅云彻垂眸,见姜时慢神色异样,轻声道:“你今天很漂亮,拍出的照片一定很好看。”
姜时慢看着这样的傅云彻,心中莫名的愧疚。
此时,老师傅从柜台后走出来,上下打量着两人,眼中满是赞许。
“好久没见到这么俊俏的娃了,郎才女貌啊,真是般配。”
说着,他走到幕布前,调整了一下灯光,“来,二位新人坐这儿,男左女右。”
背景是一幅手绘的北海公园风景,角落里还摆着一盆塑料假花。
“同志,坐近点儿。”老师傅从相机后探出头,“男同志别绷着脸,笑一笑!”
傅云彻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
姜时慢余光瞥见他僵硬的侧脸,忽然觉得好笑——
这人明明是自己提议拍照,怎么反倒紧张成这样?
“姑娘,笑得甜一点,小伙子,挺直腰板。”
姜时慢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傅云彻则一脸严肃,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
“哎,对,就这样,保持住。”
老师傅透过相机的取景框看了看,按下了快门。
“咔嚓!”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傅云彻的手忽然覆上她的手背。
温热,干燥,带着薄茧的触感。
姜时慢心跳漏了一拍。
照片拍了三张,每张洗了三份。
傅老爷子一份,给外公寄一份,自己留一份。
照片要的加急,三天后来取。
两人出了照相馆,傅云彻这才带着姜时慢前往国营百货公司。
国营百货公司里人头攒动,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从搪瓷脸盆到永久牌自行车,琳琅满目。
傅云彻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姜时慢,确保她没有被人群挤散。
“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他低声问道,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时慢抿了抿唇,“我有钱和票。”
傅云彻闻言,目光炽热地望着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