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吧?”
我站起身,“松开肚带这招,太老套了。”
“不...我是你弟弟...”他挣扎着想跑。
“曾经是。”
我后退一步,对追风打了个响指。
追风发出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不!
救命啊!”
祁阳的惨叫划破夜空。
马蹄落下时,我转过身。
背后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寂静无声。
我这才回头。
祁阳已经不成人形,胸口完全塌陷,眼睛还惊恐地睁着。
追风安静地站在一旁,用头蹭我的肩膀,仿佛在安慰我。
“好孩子。”
我摸摸它的鬃毛,“我们回家。”
第二天,新闻头条:《富二代夜间骑马意外身亡》。
警方调查后认定是意外事故——祁阳私自骑乘未经训练的马匹,导致惨剧发生。
俱乐部监控显示,是我醉酒后被他“送回家”,而他独自返回马场“偷骑”我的马。
没人怀疑什么。
毕竟,谁会相信一匹马能为主人复仇呢?
三个月后,林雅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十年。
周岩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了。
我卖掉了所有房产,带着追风移居新西兰,买下一座牧场。
每天清晨,追风都会跑到我窗前,用鼻子轻轻推醒我。
“早安,老伙计。”
我总会喂它一颗苹果。
阳光下,追风的白毛闪闪发亮,额头上的黑色闪电纹格外醒目。
它再也不是那匹被下药的可怜马儿,而我也不是那个被至亲背叛的傻瓜了。
有时候,复仇最好的方式,就是让罪恶自食其果。
而我,不过是给了命运一个小小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