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摁核弹按钮。”
沈寒衍一噎，片刻后，满脸宠溺地把小孩塞进怀里，裹成个粽子。
夜晚降临，三口人围在篝火旁，顾星眠看着漫天星辰，忽然轻声问：“寒衍，如果我这一生，从没穿过那个系统……你觉得我会成现在这样吗？”
沈寒衍握着她的手，眼神沉静：“不会。”
“你会比现在更强。”
她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你总是这么不讲逻辑。”
“我不需要逻辑。”
他望着她的眼，“我只知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主角。”
“系统不过是给你绑了个蹦极绳，想让你摔死。”
“结果你拽着那绳子爬上天了。”
顾星眠低低笑了一声，笑意像夜风一样清凉自由。
她靠在他肩上，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大海。
脑中忽然浮现出曾经的无数画面——她被人骂是“假千金”的那个夜晚，孤零零站在雨里，无人相信；她在破烂小出租屋里熬夜编程，烧水泡面的苦涩味；她坐在空荡的会议室里，一个人翻阅上千页数据文件；她咬牙熬过每一个“你不可能”的声音，只为了走出自己的命。
现在想来，那些痛，那些苦，都早已过去。
她赢了。
不仅赢了世界，也赢了命运。
……临睡前，小沈今朝趴在她床头，一本正经地问：“妈妈，等我长大以后，也能像你一样牛逼吗？”
顾星眠看着他，轻轻一笑：“你当然可以。”
“只要你永远不相信别人定义你是谁。”
“你是谁，你自己说了算。”
“就像你妈我——”她抬手指着自己：“是宇宙最牛逼的疯女人。”
“谁不服，杀谁。”
小沈今朝点头如捣蒜：“学到了！”
沈寒衍一脚把他踹回房间：“别吵你妈休息。”
“记住你妈还有一句金句——吵到老娘，活不过今晚。”
门一关，房间安静。
顾星眠看着沈寒衍，轻声问：“我们这一生，会一直这么爽下去吗？”
沈寒衍搂住她，目光温柔：“你是我命里的疯，我是你命里的刀。”
“我们不爽谁爽？”
顾星眠勾住他脖子，笑得肆意又动人：“说得好。”
“来，今晚不睡了。”
“我准备点名谁不爽我们俩。”
……窗外夜色温柔，星辰万点。
而那一对曾被世界排斥、轻贱、踩在脚下的疯子和废物。
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着——最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