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一下。
我知道他们见面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罗碧的朋友圈里,也越来越多地出现许妄的影子。
一顿晚餐的照片,桌上摆着的红酒,是许妄最喜欢的那款,但那天许妄明明说他要加班。
一次郊游,罗碧站在花丛前,牵着一只手,那人没出镜,但那手上的纹理和手环,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每张照片都细看很久,然后点上小心心再撤回。
但我从不会跟许妄提起,我要让她觉得我大度,然后更加放肆,最后追悔莫及。
病痛已经让我每天无法支撑太多活动了,每天除了给许妄做饭,照顾朝朝,我又拿起了日记本。
每天写,记录我自己,记录朝朝,记录许妄。
最后一次去看妈妈时,我们照旧只是聊了十几分钟的天。
趁着她去厕所,我偷偷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她卧室的桌子上,那是我一生的积蓄。
她应该能猜到密码是我的生日吧!
妈妈一直觉得对我有愧,肯定不会收我的钱,但我从没怨过她。
送我离开时,我又认真看了眼她,做最后的告别:“妈,你多保重,要幸福啊。”
“谢谢昭昭,你也会幸福的。”
我妈会过得很好的。
她不爱爸爸,也不爱我,但她还忍了10年,直到我上大学。
她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在我看来,她完全没必要对我自责。
9晚上,许妄回来得很早,我恰好做好了晚饭。
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桌上的菜都是他喜欢的。
自从罗碧回来之后,他就变得特别忙。
红烧排骨、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他爱喝的紫菜蛋花汤。
他吃得很香,细嚼慢咽。
我却没什么胃口,我的胃已经承受不了太多油腻的食物,稍微多吃一点就会隐隐作痛想吐。
放下筷子,我立即冲向了厕所。
锁上门,我抱着马桶,喉咙里一股腥甜。
红黑色的液体,染了一手心,嘣在地上,反弹起血花。
我赶紧撕下卫生纸擦干净,然后团成一团扔进马桶冲掉。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我用水冲洗干净。
门外,朝朝忽然拼命的挠门,叫了两声,它可能闻到了血腥味儿。
“嘘。”
许妄来了,在安抚朝朝。
房间的门框被人叩响,许妄站在门边看着我俩,温声道:“昭昭没事吧?”
?“我没事儿。”
晚饭后,许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