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大的神童李明;亚运会金牌得主孙阳;当红影星周雨薇...媒体称这里为“天才的摇篮”,说陈院长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尽管退休后,她继续留在福利院。
说是要陪着最后一位孩子上大学。
那位孩子就是我。
林巧儿。
长相平平,八百米跑完像要断气,数学考卷永远写不满一半。
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在脑中打到不可开交,最终还波及了拼音系统。
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在脑中打架,最后连拼音都跟着混乱。
小时候大家叫我“小傻子”,长大了升级为“大呆子”。
呆子连杀鱼都不敢看,走夜路会被自己的影子吓到。
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杀人?
空间里的温度似乎在持续下降,我的呼吸凝成白雾。
意识开始模糊时,早市的喧嚣透过透明屏障传来。
勤劳的王姨手脚麻利地打包豆浆油条,支付宝到账声此起彼伏。
一位中年妇女正挽着篮子,嘴角洋溢着微笑,不紧不慢在和店家搭话。
她大概是在聊“最近菜价又涨了、生菜这几天的个头没昨天脆生。”
我的眼泪砸在地上。
真的很想再见你一面。
倒计时数字跳动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6天23小时30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因久坐而发麻。
电光石火之间,我决定了要杀的对象。
2.染着一头黄毛的混混脸上有着一道斜斜的刀疤。
最近脸上又添了些新鲜的伤痕。
他中专辍学,嘴巴总是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在街上来回转悠。
烟味混着廉价的古龙水,隔老远都能闻到。
镇上有传闻,说他曾经混黑社会,替老大干过不少脏活。
杀人、埋尸、收债,手上沾的血洗都洗不掉。
不仅如此,他毫无底线。
上至老人、下至小孩,惹到他后也从不放过。
镇上的大人见他就像见了瘟神,远远就绕道走。
孩子们更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被那双阴鸷的眼睛盯上。
这样的渣滓,就算横死街头,恐怕也没人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我开始像影子一样尾随他。
令人意外的是,他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一样精准:每天下午三点,准时从红灯区的某扇玻璃门里晃出来,衬衫领口还沾着口红印。
然后在酒吧泡到凌晨,偶尔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钻进隔壁钟点房。
但更多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