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一直流血吗？”
我摇摇头，“不会，但一个月会流几天。”
“每个人都会这样吗？”
“只有女人会，不过具体情况要因人而异。”
“……哦。”
她像只焦虑的小狗，一下午都围着我团团转。
对于她未曾宣之于口的话，我也有些猜测。
“我是不是不正常？”
“流血是不是很脏？”
“为什么只有女生会这样？”
我又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宝宝，来月经代表着你长大了，你很棒，努力地把自己养这么大。”
“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可以直接和我说，或者和小徐姐姐说也可以。”
……
意识到像她这样的女生，缺乏关于女性生理的教育。
很多妇科病也是由于少女时期的不重视、教育空缺导致的。
大多数母亲也是自己探索的。
甚至千百年来中国女性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们羞于讨论这个。
她们都有月经羞耻。
面对种种突发情况，她们也无人求助。
于是我又有了个想法，拉着小徐和我一起采购了一些卫生巾。
隔天门口的公告栏新增一条。
“店里有免费卫生巾，可供女顾客应急，或者未成年少女救急。”
括号里说明:不需要在本店用餐，也可免费使用厕所。
6.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店里女性顾客越来越多，好评颇丰。
甚至还有女生主动免费供应卫生巾，有的女顾客用过一次以后，又买了一大包来偿还。
随着有些知名度，店里来了个新客人。
她和荆玉温有张七分像的脸，不过气色不太好，总感觉病殃殃的。
她嘴很甜，开口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