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商议。”
小徐措不及防:
“姐,你缺啥服务员啊,把我当摆设……”
我捂住她的嘴,忍不住踹她一脚。
“你该下班了小徐,不是吗?”
……
次日一早,我就把优惠政策贴到了门口的公告栏上。
没到饭点,店里不忙,我和小徐在吧台闲聊。
小徐问我:
“姐,为什么你的优惠政策只针对未成年少女呢?那男生不需要帮助吗?”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她:
“自古以来,中国重男轻女的家庭数不胜数,可重女轻男的家庭你又见过几例?”
小徐语塞,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男性是一个不需要提前打招呼就十分团结的生物。
就像蛋炒饭的老板不需要过问,就默契地给男生多打了一些饭。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我能力有限,只想帮助一些我想帮助的,而又确实需要帮助的人。”
她思考几秒,又想出新的问题。
“那你就不怕有爱占便宜的人来钻空子?女生里也不全是好人吧。”
我莞尔一笑:
“那就我行我的善,她作她的恶吧,总不能因为少数坏人去忽视那些真正身处困境的人。”
荆玉温考虑清楚了,决定来我店里兼职。
她会趁着午休和下午空闲时间来,工作日能来三四个小时,周末和小徐时间一样。
工资按一周两百,一个月八百左右结算。
每周可以休息一天。
这个政策起初不太有人相信,直到有个和荆玉温同初中小女生的到来。
父亲常年酗酒家暴,她又是单亲家庭。
和荆玉温一样,经常食不果腹。
她是被荆玉温介绍过来的,自选菜盒饭,三块钱。
吃着热乎乎的烧茄子和番茄炒蛋,她忍不住留下眼泪。
“好好吃,像我妈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