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骂,“我现在要用脏手,在你身上一笔一画地写!”
我天生体寒,手脚四季冰凉。
我“写到”哪,“笔下”的皮肤就红到哪。
最后字迹模糊,汗水和酒融成一片,红得跟过敏似的。
叶天辰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湿热的喘息。
他的拳头在背后攥紧,指节根根泛白。
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即将失控。
望着被欺负惨的少爷,我的脑子要烧短路了。
发愣间,酒杯倾侧,杯中液体尽数倒在叶天辰身上。
红酒沿着他的胸口、马甲线、人鱼线一路流淌。
没入暗红色的睡袍。
甜腻的酒气在空气中炸开。
我心跳加速。
盯着那淌了一身的红酒,脑子竟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想俯下身,替他清理干净……不行不行!
林语薇!
色字头上一把刀!
叶天辰看着很不好受,喊完我名字后就一言不发。
要不是越发急促的呼吸,我还以为他晕过去了。
他蜷缩着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浑身肌肉绷得死死的。
我轻轻把他掰过来,他却拼命侧身躲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低头扫了眼他欲盖弥彰的庞然大物,又看了眼手中的干红……“叶天辰!
酒有问题?!”
我后知后觉地发出尖锐爆鸣。
叶天辰勾唇冷笑,“你不知道?”
我知道个蛋啊!
所以他才问“你希望我喝吗?”
,他以为是我下的?!
“我不知道酒里有东西。”
叶天辰挑眉,“也是,瞧你连坐哪都不知道。”
嘿!
怎么还带嘲讽!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药吗?”
叶天辰似乎看透一切,但就是不说。
干红是我带来的。
还是斥资 99 元,超市没打折下狠心买的。
但那些药据说价格不菲,一颗怎么也比我的红酒贵吧。
空酒杯滚落床边……杯子是管家准备的。
管家没理由害他家少爷。
那只能害我了。
<也不至于用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法子来整我一个小小打工仔吧?
就不怕药力过猛,我真把他家少爷给办了?
“还以为你有多醒目。”
叶天辰嗤笑,“是我高估你的野心了。”
我怒了。
说我不够聪明就算了,还说我没野心?
我好色又贪财,怎么就没野心了?
说罢,我把人拽到跟前,无视他被勒出的红痕,“既然误会解除,不是我想谋害你,今晚的事能不能也别说出去,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