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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与落魄千金的爱恨传奇​洛言秋萧砚后续+全文

红温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雨裹着寒意浸透云锦纱帐,洛言秋蜷缩在柴房角落,听着门外继母尖利的笑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日前母亲咳血而亡的惨状又在眼前浮现,那些珍珠似的血滴,落在月白罗裙上,像极了如今她腕间被铁链磨破的伤口。“二小姐好本事,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继母王氏踩着金线绣鞋跨进柴房,鎏金护甲挑起洛言秋的下巴,“当年你娘仗着是镇国公府嫡女,处处压我一头,如今风水轮流转......”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喧哗。洛言秋趁机咬向那只手,在王氏的尖叫声中撞开柴门。雨幕里,朱红马车碾过积水,玄色披风的少年自车上跃下,腰间玉佩在雷光中泛着冷光。侍卫高举的油纸伞下,少年眉眼如画,剑眉斜飞入鬓,眼神却如淬了冰的利刃。“萧砚?!”王氏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半步。洛言秋踉...

主角:洛言秋萧砚   更新:2025-05-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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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言秋萧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将军与落魄千金的爱恨传奇​洛言秋萧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红温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雨裹着寒意浸透云锦纱帐,洛言秋蜷缩在柴房角落,听着门外继母尖利的笑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日前母亲咳血而亡的惨状又在眼前浮现,那些珍珠似的血滴,落在月白罗裙上,像极了如今她腕间被铁链磨破的伤口。“二小姐好本事,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继母王氏踩着金线绣鞋跨进柴房,鎏金护甲挑起洛言秋的下巴,“当年你娘仗着是镇国公府嫡女,处处压我一头,如今风水轮流转......”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喧哗。洛言秋趁机咬向那只手,在王氏的尖叫声中撞开柴门。雨幕里,朱红马车碾过积水,玄色披风的少年自车上跃下,腰间玉佩在雷光中泛着冷光。侍卫高举的油纸伞下,少年眉眼如画,剑眉斜飞入鬓,眼神却如淬了冰的利刃。“萧砚?!”王氏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半步。洛言秋踉...

《少将军与落魄千金的爱恨传奇​洛言秋萧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秋雨裹着寒意浸透云锦纱帐,洛言秋蜷缩在柴房角落,听着门外继母尖利的笑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日前母亲咳血而亡的惨状又在眼前浮现,那些珍珠似的血滴,落在月白罗裙上,像极了如今她腕间被铁链磨破的伤口。

“二小姐好本事,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继母王氏踩着金线绣鞋跨进柴房,鎏金护甲挑起洛言秋的下巴,“当年你娘仗着是镇国公府嫡女,处处压我一头,如今风水轮流转......”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喧哗。

洛言秋趁机咬向那只手,在王氏的尖叫声中撞开柴门。

雨幕里,朱红马车碾过积水,玄色披风的少年自车上跃下,腰间玉佩在雷光中泛着冷光。

侍卫高举的油纸伞下,少年眉眼如画,剑眉斜飞入鬓,眼神却如淬了冰的利刃。

“萧砚?!”

王氏脸色骤变,下意识后退半步。

洛言秋踉跄着跌入少年怀中,熟悉的冷香混着雨水扑面而来。

记忆突然翻涌 —— 三年前上元夜,她在花灯下与这位少将军擦肩,只一眼便惊为天人。

此刻他身上的气息,竟与记忆里分毫不差。

“镇国公府的千金,何时沦落到如此境地?”

萧砚垂眸望着怀中颤抖的少女,她发间还沾着草屑,苍白的脸上却倔强地扬着下巴。

那双杏眼盛满泪水,却始终不肯落下,像极了当年在宫宴上,她母亲拒婚时的模样。

王氏强作镇定:“少将军误会了,这是小女在......误会?”

萧砚冷笑,“镇国公府的产业一夜之间易主,嫡女沦为阶下囚,这般‘误会’,本将军倒是头一回见。”

他拂开洛言秋凌乱的发丝,指尖擦过她脸颊的伤痕,“若本将军没记错,洛小姐与我有婚约在身。”

洛言秋浑身一震。

她从未想过,母亲临终前死死攥着的玉佩,竟真的能带来转机。

当年镇国公与萧将军定下的娃娃亲,在洛家败落后早已无人提起,却不想萧砚竟记到如今。

王氏脸色煞白:“少将军莫要玩笑,那婚约早已......本将军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萧砚将披风裹住洛言秋,抱她上了马车。

车轮碾过王氏的尖叫,洛言秋靠在少年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想起母亲常说的
话:“棠棠生得这般倾城之貌,自当配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马车驶入将军府时,雨停了。

萧砚抱着她穿过九曲回廊,廊下灯笼次第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洛言秋望着他侧脸的轮廓,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的转机。

“从今日起,你便安心待在将军府。”

萧砚将她安置在暖阁,端来一碗姜汤,“我会派人彻查洛家的事,你母亲的仇,我定帮你报。”

洛言秋捧着温热的碗,泪水终于落下。

火光摇曳中,萧砚伸手替她拭去泪珠,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心口一颤。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所谓倾城之貌,不过是命运赠予的筹码,而真正能改变命运的,是眼前这个愿为她披荆斩棘的少年。

窗外,月光洒在新抽的嫩芽上,昭示着一个新的开始。

洛言秋握紧手中的玉佩,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让那些害她家破人亡的人,血债血偿。

而萧砚,将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接下来的故事可以围绕洛言秋在将军府的生活展开,比如她与萧砚朝夕相处中感情逐渐升温,同时着手调查当年洛家变故的真相,却在过程中遭遇王氏派人暗杀等危机。

晨光透过湘妃竹帘,在红木案几上投下细碎光影。

洛言秋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抖,宣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全然没了往日大家闺秀的风范。

自入将军府已有半月,萧砚每日都安排她读书习字,说是要重拾镇国公府嫡女的风采。

“又在偷懒?”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萧砚一身玄色劲装,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伸手覆上洛言秋的手,“腕子要这样用力。”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畔,洛言秋的脸瞬间红透。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暧昧氛围中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少将军!”

侍卫神色慌张,“城南绸缎庄传来消息,有人在暗中销毁洛家账本。”

萧砚脸色一沉,松开洛言秋的手:“我即刻前去。”

“我也去!”

洛言秋抓住他的衣袖,“那是母亲留下的产业,我要亲眼看看。”

萧砚凝视她片刻,最终点头。

马车疾驰在青石板路上,洛言秋握紧腰间短刃,这是萧砚特意命人打造给她防身的。

记忆中,母亲常带着她去绸缎庄挑选衣料,那里藏着她
太多美好的回忆。

绸缎庄内一片狼藉,几个蒙面人正在纵火。

萧砚剑眉紧蹙,抽出腰间长剑便冲了上去。

洛言秋则趁机寻找账本,忽觉脑后生风,她侧身躲过,短刃出鞘,与偷袭者缠斗在一起。

火光映照下,她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眼中却满是决绝。

那蒙面人显然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身手,几招下来,便被洛言秋划伤手臂。

就在她准备逼问对方幕后主使时,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小心!”

萧砚的声音带着惊恐。

洛言秋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萧砚飞身扑来,箭支狠狠扎进他的肩膀。

“萧砚!”

洛言秋尖叫着扶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萧砚却强撑着露出微笑:“哭什么,我没事。”

他的血染红了玄色衣袍,滴落在洛言秋雪白的裙摆上,像绽放的红梅。

蒙面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洛言秋撕下裙摆为萧砚包扎伤口,指尖触到他滚烫的肌肤,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

“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她哽咽着问。

萧砚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更因为......”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而坚定,“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洛言秋心头一颤,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萧砚对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婚约的束缚。

马车回程时,萧砚靠在她肩头昏睡,洛言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她都要与他并肩作战,揪出幕后黑手,为母亲报仇。

而此时,王氏的府邸内,她正盯着手中带血的箭羽,冷笑一声:“洛言秋,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暮色浸透将军府的琉璃瓦时,洛言秋正用银匙搅着药碗,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焦虑。

萧砚斜倚在雕花床榻上,左肩缠着层层白纱,却仍不忘打趣:“再搅下去,这药怕是要成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

洛言秋舀起一勺药,吹了又吹才递到他唇边,“绸缎庄的账本全被烧了,线索断得干干净净。”

那日混战之后,他们只在灰烬里寻到半页残纸,上头模糊的字迹似乎牵扯着户部的印章。

萧砚吞下苦涩的药汁,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明日随我进宫。”

见洛言
秋面露疑惑,他缓声道:“陛下近日要彻查贪墨案,我们或许能从刑部卷宗里找到蛛丝马迹。”

第二日清晨,洛言秋换上萧砚特意准备的月白襦裙,外披织金云纹大氅。

铜镜里,她的模样与往昔在镇国公府时别无二致,唯有眼中多了几分冷冽。

马车驶入朱雀门时,她望着巍峨的宫殿,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裙摆 —— 这里曾是母亲被刁难的地方,如今她却要在此寻找真相。

刑部尚书府内,老尚书推来一摞厚厚的卷宗:“萧将军,这都是近年涉及商户的案卷,您自便。”

洛言秋和萧砚埋头翻阅,烛火摇曳间,墨迹渐渐洇染成一片模糊。

直到子夜,洛言秋突然按住泛黄的纸张,声音发颤:“你看这个!

三年前洛氏商号注资案,经手人竟是......”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萧砚反应极快,揽住洛言秋滚到桌底。

三支淬毒的暗器擦着头顶飞过,钉入檀木立柱发出闷响。

“走!”

萧砚抱着她破窗而出,却见数十黑衣人将院落围得水泄不通。

洛言秋反手抽出袖中软剑,与萧砚背靠背而立。

火光映照下,她的裙摆翻飞如蝶,剑招却凌厉狠辣。

缠斗间,她瞥见领头黑衣人腰间的玉牌 —— 正是王氏娘家的徽记!

“王氏果然不甘心!”

洛言秋咬牙,剑势愈发凌厉。

萧砚却在此时低喝:“当心左侧!”

他挥剑替她挡下致命一击,伤口处的纱布瞬间渗出鲜血。

洛言秋心中大急,剑走偏锋直取黑衣人咽喉,鲜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竟衬得她如修罗般绝美。

就在局势胶着时,马蹄声由远及近。

“少将军!”

萧府的侍卫终于赶到。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撤退。

洛言秋想要追赶,却被萧砚拉住:“别追了,先保住证据。”

回到将军府,两人仔细查看那卷关键卷宗。

上面赫然写着,洛氏商号的半数资产,竟在三年前就已转入户部侍郎周明远名下。

而这个周明远,正是王氏的远房表哥。

“原来如此。”

萧砚冷笑,“他们里应外合,先蚕食洛家产业,再趁着镇国公府失势彻底吞并。”

他看向洛言秋,目光坚定,“明日早朝,我便将此事禀明陛下。”

洛言秋握紧他的手,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我
与你同去。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窗外,夜色深沉,唯有明月高悬,见证着这对璧人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晨钟撞碎薄雾时,洛言秋立在太极殿前的白玉阶上,望着蟠龙柱上张牙舞爪的金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萧砚察觉她的紧张,不着痕迹地往她身边挪了半步,玄色锦袍掠过她月白裙裾,带来一丝安心的暖意。

“宣镇国将军府萧砚、洛氏女洛言秋觐见!”

殿内烛火摇曳,帝王高坐在鎏金蟠龙椅上,群臣分列两班。

当洛言秋踏入殿中,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 昔日明艳动人的镇国公府嫡女,如今竟沦为靠婚约保命的落魄女子。

“萧卿家,所奏何事?”

帝王的声音不怒自威。

萧砚出列,展开那卷残破的卷宗:“启禀陛下,臣发现三年前洛氏商号注资案有蹊跷,其中半数资产竟无端转入户部侍郎周明远名下!”

“荒谬!”

周明远急得胡须乱颤,“萧将军仅凭一卷来历不明的卷宗,就想构陷于我?

分明是与这落魄女子狼狈为奸,妄图谋夺我周家产业!”

洛言秋抬眸,清冷的目光扫过周明远涨红的脸:“周大人可知,绸缎庄为何突然起火?

昨夜,王家的死士便想杀我们灭口。”

她掏出染血的玉牌,“这块玉牌,正是王氏娘家的信物。”

“一派胡言!”

周明远身后,御史中丞突然站出,“洛氏女居心叵测,镇国公府早已败落,如今攀附上萧将军,不过是想借势翻身!”

朝堂瞬间陷入混乱,支持周明远的官员纷纷附和,指责洛言秋和萧砚居心不良。

洛言秋攥紧衣角,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就在这时,萧砚突然握住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护在身后。

“陛下!”

萧砚朗声道,“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千刀万剐之刑!”

他转头看向洛言秋,目光温柔而坚定,“况且,我相信她。”

洛言秋心中一暖,勇气如潮水般涌来。

她挣脱萧砚的手,向前一步:“陛下,臣妾愿立下军令状,三日内找出更多证据!

若不能查明真相,臣妾愿以死谢罪!”

帝王微微眯眼,打量着眼前这对璧人。

殿内鸦雀无声,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

良久
,他缓缓开口:“准了。

三日后,朕要听个明白。”

退朝时,洛言秋脚步虚浮,险些摔倒。

萧砚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别怕,有我在。”

洛言秋抬起头,望着他被晨曦镀上金边的侧脸,突然笑了。

曾经的她,以为倾城之貌是祸不是福;如今才明白,只要身边有值得信赖的人,再大的风浪也能携手闯过。

而这宫中的风云变幻,不过是他们复仇路上的第一道难关罢了。

色漫过将军府的飞檐时,洛言秋正伏在案前反复研读案卷,忽觉一阵幽香袭来。

萧砚将温热的牛乳搁在她手边,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尖:“眼睛都快熬出血丝了。”

洛言秋抬头,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投下细碎光影,想起白日里他在朝堂上的护佑,脸颊更烫了:“还有两日,线索却断在周府的账房......”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萧砚旋身吹灭烛火,将她护在身后。

黑影破窗而入,寒光直取洛言秋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萧砚挥袖击灭刺客手腕,长剑出鞘抵住对方要害。

月光下,刺客颈间的银线刺青格外醒目 —— 正是王氏豢养的死士标志。

“说,谁派你来的?”

萧砚剑尖微颤,血珠顺着刃尖滴落。

刺客突然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倒在血泊中。

洛言秋蹲下身,从刺客袖中摸出半张烧焦的银票,上头隐约可见周府印鉴。

“他们怕我们查到漕运账目。”

洛言秋起身时不慎踉跄,撞进萧砚怀里。

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有力的臂膀稳稳圈住她的腰:“明日我潜入周府,你留在府中......不行!”

洛言秋攥住他的衣襟,“我比你更熟悉周家布局。”

她仰头望向他,杏眼里映着摇曳的月光:“萧砚,我们说好了要一起。”

萧砚喉结滚动,最终叹了口气。

第二日深夜,两人扮作小厮混进周府。

洛言秋轻车熟路地带路,却在穿过九曲回廊时,忽闻前方传来脚步声。

萧砚眼疾手快,将她拽进假山后的暗巷。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洛言秋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呼吸扫过她耳畔,烫得她浑身发软。

“别怕。”

萧砚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
拂过她泛红的耳垂,“有我。”

待脚步声远去,洛言秋才发现自己的手指还死死攥着他的袖口。

她慌忙松手,却被萧砚反扣住手腕:“晚棠,等这件事了结......” 他的声音突然沙哑,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狗吠声。

洛言秋强压下心头悸动:“先找账本!”

两人摸进账房,在暗格里翻出一沓泛黄的漕运文书。

洛言秋正欲细看,窗外突然亮起火把。

“不好,被发现了!”

萧砚将文书塞进她怀中,挥剑劈开后窗。

箭雨袭来时,他张开披风将她裹在怀里,后背瞬间被射中两箭。

“抓紧我!”

他揽着她跃上屋顶,夜色中,温热的血顺着他的衣摆,滴落在洛言秋手背上。

回到将军府,洛言秋颤抖着为他拔箭。

烛火下,萧砚却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泪:“疼的是我,怎么你倒先哭了?”

他忽然握住她沾血的手,郑重道:“晚棠,以后换我为你遮风挡雨,可好?”

洛言秋望着他眼底真挚的情意,终于破涕为笑,轻轻点了点头。

窗外,夜色深沉,却有繁星点点,仿佛在见证着这份悄然生长的情意。

天还未亮,将军府内便已忙作一团。

洛言秋将漕运文书仔细收进锦囊,系在腰间,目光坚定地看向萧砚:“走吧,今日便要让那些人原形毕露。”

萧砚点头,正要迈步,突然脸色一变,伸手将洛言秋拽到身后。

只见院中不知何时围满了黑衣人,个个手持长刀,杀气腾腾。

为首之人冷笑着揭开面罩 —— 竟是王氏的兄长王毅。

“洛言秋,交出文书,我留你全尸。”

王毅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中满是阴毒。

萧砚长剑出鞘,挡在洛言秋身前:“想要文书,先过我这关!”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如潮水般涌来。

洛言秋抽出软剑,与萧砚并肩作战。

刀剑相撞的铿锵声中,她余光瞥见王毅正悄悄绕到萧砚身后,举刀欲砍。

“小心!”

洛言秋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替萧砚挡下这致命一击。

刀锋划过她的后背,剧痛瞬间蔓延全身,她却咬着牙反手一剑,刺中王毅的大腿。

“晚棠!”

萧砚的怒吼声中,他如疯虎般杀开一条血路,一剑刺穿王毅的胸膛。

看着王毅倒地,他顾不上喘息,急忙抱
住摇摇欲坠的洛言秋。

她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苍白的脸上却还强撑着笑容:“我没事,文书......文书在,你也会没事的。”

萧砚声音发颤,撕下衣襟为她简单包扎伤口后,抱着她跃上马背,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宫门外,守卫见萧砚怀中昏迷的洛言秋,正要阻拦,却被他一声怒吼震退。

萧砚抱着洛言秋冲进太极殿,惊动了正在议事的满朝文武。

“陛下!

请为臣做主!”

萧砚将文书呈上,又将洛言秋遇袭之事禀明。

帝王看着文书上的证据,脸色阴沉如水。

周明远见势不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

洛言秋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萧砚焦急的呼喊,她努力睁开双眼,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与心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还没...... 还没看到他们伏法......你会看到的,我保证。”

萧砚握紧她的手,转头望向帝王,“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洛姑娘一个公道!”

帝王重重一拍龙椅:“准了!

将周明远等人即刻下狱,严查到底!”

在御医的全力救治下,洛言秋终于脱离危险。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暖阁中,萧砚守在床边,双眼布满血丝,却始终不肯合眼。

见她醒来,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以后别再这么傻了,我怎能让你为我受伤......”洛言秋望着他疲惫却温柔的脸庞,心中满是感动:“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窗外,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为这对历经磨难的有情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

而朝堂之上,一场风暴正在席卷,那些妄图陷害洛言秋、贪污腐败之人,终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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