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处在恍惚状态,心里杂念丛生。
我这是碰上脏东西了!
……“陈医生…”王老太背着手站在诊所院子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她家就在诊所隔壁,时不时来拿降压药,是这儿的常客。
“您老怎么来了?
““刚刚警察也来找你了?”
“嗯,就是来问点事。”
”我勉强扯一笑,顺手把抽屉关上,走出诊室。
“是村尾乱葬岗发生的那事吧。”
王老太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
“我听说死的是张顺!”
“张顺?”
我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没有印象。
王老太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
“你不知道?
警察没和你说吗?
就是村尾的那个寄住的外乡人呀!”
“我没问,更何况,我才来不到一年,根本没见过什么张顺。”
我领着王老太进了诊室,请她就坐。
“也是,那张顺带着老婆在村头租了老郑家的房子住,自己常年在外开车挣钱,一个月前才回来,你不认识倒也正常!
““不过,他老婆柳小云你应该认识吧?”
“柳小云?
这我倒是有印象,她前几天还来诊所拿感冒灵药,长得挺漂亮的。”
“漂亮!?
哼,破鞋罢了!
那家伙早背着自己丈夫,和郑虎那混账搞上了!”
王老太斜眼一撇,语气里满是不屑。
“郑虎?”
我心头一凛。
虽然我回村不到一年,但对这个郑虎印象还是很深的。
这家伙是村里出了名的恶霸,仗着有个在县里当官的亲戚,横行乡里,甚至路过我这诊所,都要进来顺盒感冒药再走。
“这张顺也是个可怜人,摊上了这么个白眼狼!”
王老太语气里尽显无奈。
“张顺常年在外跑车,挣的钱都寄回家,听说是前阵子得了肺痨,才不得不回来养病。”
“那柳小云可真不是东西!
嫌弃张顺不能赚钱,还得照顾他,给他花钱治病,就...就怎么了?”
我追问道。
“就和郑虎一起,连同几个村里人,把他赶了出去,说什么,怕他的病会感染整个村子!”
王老太摇头叹气。
“那张顺...又是怎么死在乱葬岗呢?”
“这谁知道呢!”
“尸体是我家老头子去放羊时的发现的,据说那尸体起码死了三天!”
“确定!”
“你别不信!
我家老头子见过尸体比你见过的病人还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