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日记本里写着:“他说买了甜蜜意外险,受益人写我...”而签字笔迹和我收到的保单复印件分毫不差。
苏雯早产的消息像定时炸弹爆开。
陈默手机亮起的瞬间,我瞥见“孩子已到,准备手术”的提示。
跟踪他到私立医院后,我混进血库调记录——苏雯父亲明天上午九点进行肝脏移植,而我的血型资料被贴在供体栏。
第十章《新生儿脚环上的血型》新生儿监护室的蓝光下,苏雯的孩子脚环上“AB型”标签像在嘲笑我。
陈默明明是O型血,这根本不符合遗传规律。
我买通护士调换亲子鉴定样本时,她嘟囔道:“奇怪,陈先生昨天也来取样...”直播镜头对准客厅的瞬间,婆婆正把打胎药倒进我的燕窝。
百万观众目睹她扭曲着脸说:“不下蛋的母鸡就该宰了!”
陈默冲进来砸摄像机时,袖口卷起露出手臂上的新鲜牙印——和苏雯朋友圈自拍的虎牙位置完全吻合。
“贱人!”
他掐住我脖子按在碎玻璃上时,我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正在运转。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对着他青筋暴起的脸笑了:“忘了说,刚才直播没断线。”
他松手的瞬间,新生儿科来电话:“陈先生,您和孩子的DNA不匹配率99.9%...”第十一章《停尸房里的交叉配型》法医拉开冷藏柜的瞬间,林妍青灰色的脸在冷气中浮现。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直到尝到血腥味。
“死者血液中含有琥珀胆碱。”
法医递来的检测报告上,这种肌松剂通常用于麻醉,“呼吸肌麻痹导致的窒息死亡。”
我颤抖着翻开林妍的记事本,最后一页写着“陈默欠苏家两千万,赌场录像已备份”。
夹层里掉出半张烧焦的纸片,上面“器官买卖”几个字让我胃部痉挛。
走出停尸房时,律师来电说陈默用我的名义借了高利贷,债主正在我父母家门口泼红漆。
深夜的电脑屏幕泛着幽蓝的光。
我恢复出陈默硬盘里被删除的通讯记录,他和苏雯哥哥的对话让我如坠冰窟:“RH阴性血能卖六十万那丫头流产后子宫没用处了”。
正要备份时,门锁传来钥匙转动声——我迅速拔出U盘塞进内衣,下一秒陈默就踹开了书房门。
“找什么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