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躺在沙发上,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隐隐作痛的腹部又是一阵抽搐。
看到我回来,她眼中带着挑衅的笑意。
卫生间里传来窸窸碎碎的水声。
“我还以为谁呢,这不是刚打完胎的小三吗?”
“对不起,邢哥哥太爱我了,他说小三的孩子留不得!”
我视若无睹,直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只想知道她碰没碰我的床。
沙发脏了无所谓,
床脏了,这几天就要搬出去住了。
邢诏知道,我的体质很敏感,床上有刺鼻的气味我会睡不着。
有时候邢诏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我只能睁着眼度过。
等到他去上班,我必须把床上所有东西换掉才能入睡。
他骂过我娇气,
但三年来,从未让其他人碰我们的床。
我一直以为他是在乎我的。
“诶!让你走了吗?”
程柔柔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拽着我的胳膊。
“我刚刚给邢总做了饭,还泡了茶,他说头疼,想让我陪他一起睡。”
程柔柔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
可她没有看到一丝怒火。
“你不生气?”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若是之前我已经一巴掌抽过去了。
我挑了挑眉,不理解这对狗男女的脑回路。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估计是邢诏洗完了澡。
见我不恼,她有些急了。
她抓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身上放,口中还一边发出惨叫。
“啊!”
卫生间的门瞬间开了。
程柔柔楚楚可怜地缩在卧室的门口,衣服被她自己撕坏了大半。
我用力地收回手,眉头紧皱。
她的美甲划破了我的手,一直从手指到胳膊肘划出三道血痕。
“蒋渺!你干什么!”
邢诏怒火中烧,冲过来一拳推开我,用力的地方正好是我的腹部。
“砰!”
我的后腰撞到茶几,腹部传来揪心的疼痛,生理泪水止不住打转。
“邢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在门口等你,渺渺姐回来就骂我,疯了一样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