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金辂。
这辆马车本是我留在侯府,方便偶尔在侯府时出行所用。
若无我的允准,即便是傅景行,也不能擅用。
宋念念被吓得躲在傅景行的身后,哭声都止住了。
傅景行沉下眉眼,语气是压抑的紧绷。
“你若心绪不佳,今日我陪你留在府中,同陛下告罪一声便是。”
我看向在他身后默默流泪的少女。
“宋念念,不敬公主,逾矩使用皇家车驾,便罚你跪上一个时辰,小惩大诫。”
少女脸色一白,求助地看向傅景行。
可惜,傅景行并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
宋念念咬着下唇,跪在了公主府前。
3我说过,傅景行是一个克己复礼的人。
即便是夫妻,他也不会同一些蠢人那般,同公主说夫为妻纲出嫁从夫。
即便有矛盾,他也会在回府后才与我谈论。
“当年我外祖被贬谪出京,小姨为了一家人的日子好过些,便嫁给了当地的县丞,生下表妹后也没随祖父回京。”
“她如今刚到京城,难免不懂京中的规矩,公主何必同她计较?”
傅景行亲自替我卸下繁重的钗环。
“第一次。”
傅景行歪了歪脑袋,似是不解。
“你我成婚以来,这是第一次,舍弃君臣之礼。”
“为了一个女子。”
傅景行没想到,我竟是为此生气。
尚公主,既称之为“尚”,自然是傅家高娶。
便是我素来随和,傅景行在行事之前,也总会问过我的意思。
从前便是侯府老夫人,也不敢在未告知我的情况下,自行取用我公主府的物件。
“公主是吃醋了吗?”
傅景行的亲吻落在我的耳畔,呼吸灼热。
“我母亲心疼自己的幺妹和侄女,我这才关照她几分。”
“她只是我的表妹,仅此而已。”
他俯身将我抱起,两情缱绻,温声承诺。
4我父皇的后宫只有我母后一人,但并不妨碍他偶尔偷腥。
母后从不在我面前粉饰太平。
因此,即便我只见过宋念念那一次,却也能看出,她对傅景行未必只有兄妹之情。
本以为上次的小惩大诫能让她记住教训,却没想到,原本应是作为礼物送我的玉珏,却被宋念念佩在了腰间。
“表哥说了,无论旁人如何轻贱我,我也要坚强起来。”
“他希望我如同玉佩上的鸾鸟一般,翱翔九天。”
鹅黄色的衣裙愈发衬得她活泼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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