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笔直的长腿,西装裤上还带着些许泥点子。
转头望去,男人剑眉星目,坚毅冷硬的脸部轮廓有些眼熟。
眼神聚焦后,我才有了些许清醒。
杨星屿……他怎么来了。
发小也醒了大半,笑嘻嘻地凑到那人面前,“帅哥你谁啊,有女朋友不?”
我感到背部被人轻轻拍了拍,耳边传来杨星屿轻轻的笑。
“没有,正在追。”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我的耳根却莫名发烫。
发小的眼睛在我们两之间来回转动,然后一笑,“哦~那我这好姐妹就交给你咯。”
我掐了她一把,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喂,你也不怕我被陌生人拐走啊?”
“什么陌生人啊,你俩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大概就是他苦追你而不得,因为你有情感创伤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人家追的是我?”
“拜托啊路沅,你有点自信好不啦?”
“他看到你,眼里的笑藏不住一点诶!”
……我和杨星屿把发小送回了家。
紧接着,我有些迷茫了。
这半夜的,让杨星屿回市里好像显得有些冷酷无情了,难不成我要把他带回家?
我踢着路边的石头,否认了这个想法。
走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指了指村口,刚想开口,就被他闷声打断。
“路沅,晚上路很难开的,这都是山。”
向来冷峻的男人一脸受伤神情,可怜巴巴的。
我忽然就不忍心了。
只得把他带回家,就是这瓦屋常年没人住,早已经布满灰尘。
我有些尴尬,可下一秒就看到杨星屿拿起扫帚清扫。
然后熟练地擦拭、拖地、洗碗、烫锅……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有些恍惚。
记忆里,像他们这种世家少爷是不会做这种粗活的,以前和杨律在一起的日子,也都是我来干家务。
后来,我成了他的保姆,摔了个碗就得罚跪半天。
杨星屿处理完一切,见我发愣,笑着问我在想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铺好床铺,烧了个水。
瓦屋隔音不好,加上有些紧张,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过了很久,才忍不住问,“你来村里做什么?”
那头不假思索,“你都把房租给我了,不是要搬走的意思么?
我怕永远都见不到你,就来了。”
18第二天,我催促着杨星屿回市里。
他却把手里的公事丢到一边,拉着我出门。
碰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