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站在那里,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她的脸上没有笑容,表情很严肃。
“邓先生,”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方便进来一下吗?”
“什么事?”
我问。
“有些事情,我想跟您说清楚。”
她说,眼神直视着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犹豫了一下。
我知道,她要跟我谈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
这可能是我彻底了解她的机会,也可能是我彻底陷入泥潭的开始。
但我还是侧过了身子,让她进来。
她进了屋,目光扫了一眼我的房间。
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些在她眼里都无关紧要。
她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姿态优雅,像在我家里做客的女主人。
我关上门,走到她对面坐下。
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
“您想说什么?”
我问。
她看着我,眼睛很亮。
“邓先生,”她说,“您对我的事情,很好奇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没有否认。
“是。”
她笑了笑,这次的笑容很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好奇心是很危险的东西。”
她说,“尤其是对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这是在警告我。
“您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该知道的?”
我直接问道。
她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她伸出手,指了指那堵隔墙。
“我的秘密,就在这堵墙后面。”
她说。
我心里一凛。
“您丈夫?”
我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怎么了?”
我追问道。
她依然不说话。
只是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只有外面街道上的声音隐约传来。
这种沉默让我感到压抑。
我看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
但她的表情像被冰封住一样,毫无破绽。
“您上次说的那些信息,是真的吗?”
我换了个问题,“真的有人在威胁您?”
她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重要吗?”
她反问。
“重要。”
我说。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很轻,像风吹过树叶。
“真假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您选择相信,它就是真的。
您选择不信,它就是假的。”
我看着她。
她像一个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