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木剑:“有脾气就打到没脾气。”
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跟她过招,她下手比以往重得多,我最后还是被她追着打。
“打服没有?”
“没有!
你打死我!”
打死我,把我压制不住的坏心思都打死。
16.打了这么些年,我的耐打程度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最后言之杳打累了,我一瘸一拐地去做饭。
她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这样了,问我:“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跟我回来的吗?”
“我抱大腿抱来的。”
“往前呢,我做了什么。”
“烧了尉迟家。”
“你记恨?”
“没有,当年尉迟家的继母虐待我,我爹坐视不理,在为了脸面在外面待我好罢了,你杀了他们对我来说是解脱。”
言之杳沉默了。
我们开始过上这种冷脸相对的日子。
这种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她下山我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酸涩和委屈一并冒上来。
17.再后来,胧山剑悲鸣。
她出事了。
杜晴云被亡命徒报复,杜昇骗言之杳进师潢府挖心。
没了心的尸身被扔在师潢府外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