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错,我喜欢。”
师尊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事不妙!
我的危机感骤升,提剑上去。
我们打了个平手,下擂台前,那个首徒说:“言荔?
做胧山君的徒弟,这可不够格。
平手算我让你的,这样两边都好看,下次,我可不会在胧山君面前藏一点。”
……邹晓是吧,我记住你了。
11.“哎呀别郁闷了,不就平手嘛,你比他们晚起步这么多,已经很厉害了。”
师尊在旁边磕瓜子,我在练剑。
我不信她看不出来邹晓给我放海了。
那年十四,我已经到了叛逆期,师尊叫我休息我是不会听的。
十五岁生辰,师尊将她的剑送给了我,那可是见剑如见人的胧山剑,我连连拒绝。
“收着,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儿,不给你给谁?”
师尊把剑塞我手里:“再说了,我已经过了需要武器加持的境界了。”
其实有她这句话就够了,我是胧山君唯一的徒弟。
她把我拉下山,带我去逛集市,教我怎么给女孩子挑簪子,怎么说甜言蜜语,从怎么追女孩子聊到怎么疼媳妇,然后感慨:“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我突然很担忧:“师尊,你不会给我找个师公吧。”
“小兔崽子都开始操心我的事了?”
师尊扫了我一眼:“小孩子玩酒家家去。”
我的心没有安下来,因为师尊没给我准话,而且她看起来很会撩女孩子,我担心她背着我有一个媳妇。
我还没忧愁完,师尊就拉我去书肆,给我挑了几本书:“回去看,听到没有。”
“哦。”
——“……啊啊啊这什么!
师尊——”我羞愤欲死。
当晚我梦回十岁那年,窝在她床上睡觉,钻到她怀里,贪恋地嗅她很安心的气息。
我忽然意识到,我很久没叫她之杳姐姐了。
之杳姐姐,变成了一个黏糊的梦,永远永远抑制在胆小鬼的心底。
12.我真的很怕露馅,我怕她把我扫地出门。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种事,我不敢赌。
“你最近怎么回事,剑招乱成这样?”
我低着头听训,但听不进去。
她指点我,我的剑招会更乱。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
我的心脏咯噔一跳,不会是发现了吧。
她说:“没事,正常,我理解。”
我不知道她理解了什么。
“少年思春嘛。”
她知道了?
她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