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扑面而来,你看见他腕间的百达翡丽在日光灯下流转着幽蓝光泽——那支表,抵得上你十年房租。
接下来半个月,他像幽灵般出现在你生活的每个角落。
清晨出现在你兼职的早餐店,往你书包里塞温热的三明治;深夜等在便利店门口,黑色迈巴赫的车灯刺破黑暗。
他带你去米其林餐厅,看你对着菜单手足无措时,会笑着替你点餐;带你逛高定店,当你被店员打量的目光刺痛时,他会揽住你的肩,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把你们新款都包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某次在商场顶楼,你终于忍无可忍。
夜风卷起他的领带,你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这不是施舍,是交易。”
他突然扣住你的手腕,体温透过衬衫布料灼烧皮肤,“每月两万,陪我出席各种场合。
你不用再挤地铁,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他的拇指摩挲着你腕间的青筋,“你可以买最新款的iPhone,去欧洲度假,不用再对着打折区的衣服算计工资。”
暴雨在云层里酝酿。
你想起母亲化疗的账单,想起被房东扫地出门的恐惧,想起主管那句“你这种人就该跪着求机会”。
当第一滴雨砸在脸上时,你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要求很高的。”
他笑了,掌心覆上你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我的小夜莺,只要你听话,要星星我都摘给你。”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斑斓的色块,你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下来。
签约那天,你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签下自己的名字。
钢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里,你突然想起毕业时攥着简历在写字楼间奔走的自己。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如银河,而你,终于成为了这座欲望都市里,被明码标价的商品。
当陈宇的唇再次压下来时,你尝到了血腥味——那是咬破的嘴唇,也是破碎的尊严。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是老家打来的视频通话。
你伸手按灭屏幕,任由他的手探进衬衫下摆。
两万块的数字在脑海里盘旋,混着止痛片般的眩晕,将你拖入深不见底的漩涡。
深夜,你蜷缩在铺满名牌包的衣帽间,数着银行账户里新到的款项。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你突然想起便利店夜班时,那个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