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粟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绿后,她摆烂了阮粟粟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清河北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粟粟最近有些心不在焉,因此还弄丢了她的上一份工作,一家私房菜馆服务员的工作。没错,她就在昨天刚被辞退了。说舍不得也没有什么舍不得,薪水不高,没什么技术含量,像她这样普普通通三十岁还一事无成的人,也只能做这样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很多,人员流动性也很大,再去找一份相似的并不困难。锦城四月的天细雨绵绵。那天也是这样空气潮湿,菜馆的地板瓷砖到处是水汽印子,她来来回回的拖,等了好久也没干过。下午三点半左右吧,不是往日里的用餐高峰期,这个点人真的非常少,几乎没有。她打扫完卫生了窝在收银台打瞌睡,整个人昏昏沉沉。“你好,点菜。”阮粟粟没听见,而后,她只觉得有人在戳她肩膀,迷迷糊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这是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的男人,化着轻微的淡妆,却不...
《被绿后,她摆烂了阮粟粟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阮粟粟最近有些心不在焉,因此还弄丢了她的上一份工作,一家私房菜馆服务员的工作。
没错,她就在昨天刚被辞退了。
说舍不得也没有什么舍不得,薪水不高,没什么技术含量,像她这样普普通通三十岁还一事无成的人,也只能做这样的工作。
这样的工作很多,人员流动性也很大,再去找一份相似的并不困难。
锦城四月的天细雨绵绵。
那天也是这样空气潮湿,菜馆的地板瓷砖到处是水汽印子,她来来回回的拖,等了好久也没干过。
下午三点半左右吧,不是往日里的用餐高峰期,这个点人真的非常少,几乎没有。
她打扫完卫生了窝在收银台打瞌睡,整个人昏昏沉沉。
“你好,点菜。”
阮粟粟没听见,而后,她只觉得有人在戳她肩膀,迷迷糊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这是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的男人,化着轻微的淡妆,却不会让人觉得油腻。
看起来皮肤细腻,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嘴角不笑自扬,一头短发,身材清瘦。
极具少年感。
他带着两个小孩,微笑着说:“请给我来一份鱼香肉丝,一份番茄炒蛋,一份三鲜汤。”
声线微沉,就像刚出变声期还不稳定的少年郎。
阮粟粟有片刻的呆愣,忙麻利的点单。
“好的,一共42元,这里扫码。”
她伸手示意,心下暗叹这男人真好看。
少年感十足的脸,沉稳的言行全身带着的不是年少的轻狂不羁而是淡淡忧郁。
阮粟粟有些尴尬,作为一个标准颜狗,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但是当着正主面失态还是头一回。
没错,片刻的愣神在她定义中是失态的。
在服务行业工作,其实经常能遇到好看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有。
只是用餐高峰期的时候,她没空瞧,匆匆一瞥,也记不住人样。
有时间的时候,她就像那时候一样,在角落里,偷偷欣赏。
这个男人举止优雅从容,对孩子体贴细致。
阮粟粟突然就非常羡慕他老婆,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有这么好的姻缘。
直到人离开了,阮粟粟还有些恋恋不舍。
她去打扫桌子,小腿一动,碰到凳子,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咦……”这是车钥匙,一定是他们的。
她刚拿起来,正准备转身追出门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清脆
的女童音。
“阿姨,您有看到一串钥匙吗?”
是那个大孩子,是个约摸七岁的女孩。
阮粟粟把手中的钥匙递过去,“是这个吗?”
她往门口望了眼,没见到那个人,有点遗憾。
“是的,是的,谢谢阿姨。”
女孩连连点头,头上咖啡色的贝雷帽英伦感的精致。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你不跟着你哥哥吗?”
她问道,她觉得那个人更像这孩子的哥哥。
“那不是我哥哥,她是我妈妈。
没关系的,她就在门口左拐的地方等我。
阿姨,谢谢你,我先走啦,再见。”
女孩丢下一个重磅炸弹,就匆匆挥手离开,留下外焦里嫩的阮粟粟。
啥玩意儿?
他不是他?
是她?
有那么一刻,阮粟粟真的很想去死一死。
不过,真好看。
这样好看的人,不知道她老公是什么样的。
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站在这样的人身边?
阮粟粟不止一次地想,可惜她想不出来,想到的就是两个很帅的男人……呃,不行了,她腐掉了。
这是一间不大的单间租房,有个小阳台,让潮湿的快发霉的人还能够看看阳光。
就为了这点阳光,她还咬牙接受了房租贵了五十块。
对于一个宅女而言,这个城市陌生,又没什么人情味,这里的人性格普遍自我而自大,还有些排外。
没错,阮粟粟是个外乡人。
她来这里,就是狗血网剧的桥段。
为了给男友惊喜而来,然后……她就刚发现头上长了绿毛。
报复式的在这个城市伤心摆烂之后几个月,她穷的没车费走了,只得在这里暂且谋生。
那天是个很特别的一天,她晚上回去还做了梦。
梦里是那张白日里印象深刻的脸,凑的离她越来越近,唇是冰凉的。
她伸手拥抱的时候,发现她和她是一样的。
阮粟粟被吓醒了,一头冷汗,脸上还烧的厉害,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节奏紊乱。
她猛乎了自己两巴掌,忒,真是缺爱久了吧?
做这种梦!
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奈何意外的是次日又次日,人又来了。
还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阮粟粟看到人就仿佛被火烫了双眼一般,不敢直视,只觉得心情一言难尽。
在那个人不知道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偷偷瞧。
啊,真好看的人啊。
只是第一次见当晚,之后她再也没做过那种梦。
倒是时
不时会梦见这个人,虽然没看清脸,但是给阮粟粟的感觉就一定是她。
之后上班,除了谋生,阮粟粟还多了丝期待。
至于是花痴颜狗,还是别的什么心情,她也分不清,只觉得好看,想多瞧瞧。
每天下午三点半左右,母子三人都会出现在店里。
点两菜一汤,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阮粟粟逐渐和她搭上话,赞美她长的好看,非常帅气,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
一个月之后,又是那个点,她没有再看见她。
突然觉得整个人空了一块,有说不出的难过。
也许她应该别那么小心翼翼,聊一聊行程,聊一聊大概地址,也是好的。
但是她为什么这样难过呢,完全没必要的。
其实阮粟粟也不懂,她以为,也许明天,那个人还是会来的。
只是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再没有出现过。
而因为每天无数次走神,打碎十几套餐具,端错几十次饭菜之后……老板中午委婉让她走人了。
阮粟粟也没让人为难,她知道自己确实干不了,识相辞职。
还是经常会去老店门口晃悠,还想着能够再遇上。
只是再也没有过了。
她又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之中,这次似乎和脑袋长绿毛的时候并不一样。
没有气愤恼怒,没有发泄的力量。
她就像丢了自己非常珍贵的宝物一样,空白,恐慌,又悲伤。
这个城市真陌生啊。
望着周围的灯红酒绿,阮粟粟扬起手中的啤酒瓶子,吨吨又来了两口。
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里边的动静足够让一个半迷糊的人停下脚步。
那是不堪入耳的辱骂,还有拳打脚踢,回回到肉的闷哼声。
“嘿你个小白脸,不就是出来×的吗,老子有钱,看不上老子!
让你……”两个人……三个人,欺负人,都TM欺负人。
阮粟粟喝多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几个人欺负一个人。
酒精上头,她胸腔中巨大的委屈和怒火形成一腔孤勇,一句话不说就往人堆中冲去,一顿乱砸。
她只记得砸中了,瓶子碎了,她又捅中了。
不过几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对着这个不要命的醉鬼,又不能真把人弄死。
阮粟粟最后被打了很多下,那些人又自个走了。
她下意识抱着那个被欺负的人,潜意识里也许她也可以是个不软弱的英雄。
“嘿,嘿嘿,不怕,人……嗝跑
了。”
被毒打一顿,疼痛似乎没有让她脑子清醒多少。
她说着醉话,说着说着就打酒嗝。
“喂!
你没事吧!
喂!
醒醒!”
有人不停扇她脸,声音好熟悉。
阮粟粟费劲睁开迷糊又被人打肿的眼。
“嘿嘿,是你啊,你真好看……”真好,原来喝多了是真能见着想见的,虽然是假的,不过……<这妄想真是真实……阮粟粟脑袋一歪,彻底晕在对方怀里。
叫醒她的,是日上三竿的阳光,热烈又刺眼,眼皮都遮不住的那种。
下意识抬手挡眼,头还留着昨夜酗酒的疼痛。
嘶~痛死!
酗酒一时爽,隔夜悔撞墙,真是痛死她也。
适应光线后,目下环视。
干净整洁的房间,米白色调显得简洁又温柔舒适。
飘窗上有块小床般大的空间,此时倚靠着一个人。
“你醒了,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印象中的脸背着阳光仿佛镶金边似的。
此情此景让阮粟粟有些宕机……呃,不是做梦,这是哪?
她为什么在这?
不过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
不得不承认是有点点断片了,不过……“你好!
我可以认识你吗?”
这是她很重要的一件事,她过去没问这个人的信息,认得的只是这张面孔。
这回答……驴头不对马嘴,反倒是让面前的人噗嗤一笑,那洁白整齐的牙齿比那到三杆的日头还耀眼。
“可以,你好救命恩人,我是黎轲,黎明的黎,荆轲的轲。”
黎轲走下飘窗台,坐在床沿朝她伸出手。
“你,你好,我叫,我叫阮粟粟。”
她盯着床边人的脸,视线慢慢移到那只白皙的手上,偷偷吞了口唾沫,说话都结巴了。
手指修长,骨关节明显,艺术的雌雄莫辨。
她畏缩着手伸出去,握了上去,冰凉的,柔软的。
“话说,你不疼吗?”
啊?!
阮粟粟瞬间有点懵逼,反应过来才感觉自己全身疼痛,似乎没一块好肉。
“昨天,谢谢你帮我。”
听这么一说,她就想起来了,暗叹自己真是酒壮怂人胆。
干架这种事是她这么怂的人正常情况下会做的吗?
那是肯定不会的!
阮粟粟呵呵一笑,她甚至不晓得帮的人是谁,十有八九还是发泄多一点,帮忙是顺带。
“既然醒了就吃点早餐吧,能动吗?”
阮粟粟挣扎了一下,道:“还可以。”
没看,估
计身上淤青不少。
她还穿着昨夜自己的衣服,把好好的床睡得又脏又乱。
看着床纠结的时候,面前已经多出了一碗小米粥,一个碟子里一个剥好的鸡蛋,一半根水煮玉米。
“虽然大中午了,你也是刚醒,早餐还是热的。”
黎轲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俯身把她睡的枕头往床头摆好给她垫上。
面前突然放大的锁骨,在黑衬衫的衬托下莹莹如玉,扑面而来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阮粟粟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你,你没事吧?”
她勉强说了句话掩饰尴尬。
黎轲低头,见她满脸通红强装镇定,不由得嘴角上扬,觉得还挺可爱。
阮粟粟呢,又被这个笑容晃的神魂颠倒……呜……救命,美色误人。
她真怕对着大直女她会弯掉!
小米粥散发的浓郁香味,不断刺激她的味蕾,分泌唾液,肠胃嗷嗷待哺。
饥饿感把她从上头的情绪中拉回来,她是真的饿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早餐。”
阮粟粟道谢就端起粥碗喝,温度正好,应该是放了一点点糖,还能喝出小米本身携带的清甜。
怎么形容呢,见到了想见的人。
她过去似乎有很多话要问,转念一想,她们是什么关系,人家凭什么要特地告诉她行程呢?
这个意识让她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见到了,相对来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吃饱喝足之后,阮粟粟总结出来,她很想跟这个人一起玩。
“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吗?”
很好的朋友那种。
黎轲听罢,脸上好像没有表情,好像又有点复杂。
“哪种朋友?”
她问道。
“呃,啊?”
显然面前的人没反应过来,黎轲觉得自己有些想太多。
不过这个女孩子,反应倒有点像嗑cp的。
“你男朋友呢?”
黎轲又问。
话题跳跃性有点大,阮粟粟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关系。
脑子有点短路的她还是如实道:“没有男朋友,有前男友。”
嗯,应该不是弯的。
黎轲脑子百转千回只不过一瞬之间,便伸出手去。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真的吗?
真的吗?
阮粟粟听罢内心顿时有土拨鼠尖叫。
黎轲看着面前的人明显有些压抑不住的亢奋,往后悄悄退了半步。
“你先吃。”
阮粟粟香香炫完一碗粥之后又舔着脸续了一碗。
可能是已经做了妈妈的关系,黎轲
非常会照顾人,温柔体贴,耐心十足。
加上中性的打扮,显得整个人温文尔雅。
就像初次见面给她的感觉一样,不晓得性别的话,这人真的是妥妥男友力满满。
吃饱喝足之后,万般不舍,阮粟粟还是提出告辞。
但是黎轲再三挽留,要住上几天,毕竟是为她出头受伤,再怎么样也得照顾好了。
不过她还有两个小孩子需要照顾,上阮粟粟家照顾明显不太现实,只能将人留下来。
阮粟粟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见人留,心里乐的找不着北,假意推辞一番便借坡下驴应下了。
如果你嘴角可以往下压一压,她就真信了。
黎轲心下好笑,这姑娘表情藏不住心思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留,就是一个星期。
黎轲菜做的很好,一双儿女每到饭点都很捧场,现在加了一个阮粟粟。
呆了两天,一向老人孩子缘很好的阮粟粟,成功跟两崽崽打成一片,甚至比起妈妈,更喜欢跟这个阿姨一起玩。
阮粟粟只见这一家三口,提起她丈夫,黎轲只说忙,两个小家伙的口径也是很忙。
听就知道是假话,听也就知道一家人都不想提,阮粟粟提过两次之后就再没问过。
“黎轲,你跟我回去吧!
你看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总不能在学校一直给人嘲笑没有爸爸吧。”
软粟粟正在厨房忙活,菜已经炒的差不多了,估摸着黎轲这个点也差不多到。
她在厨房里隐隐约约,听门外有争执,提着手里铲子就准备去开门。
前半句听的模糊,后面倒是听出来了,大概是黎轲她丈夫,不过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呢!
感觉满满的恶意。
愣神的功夫两在房间写作业的小孩就冲出来开门了。
“你不是我爸爸,你离开这里,你走开!
你这个坏人!”
小崽崽黎雲很虎,似乎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炮弹一样往男人身上撞,猛推一把后,还挺了挺胸膛。
手里举着个锅铲听墙角,都没时间给她尴尬,冲突就这么发生了。
“嘿你个小崽子,我是你老子,你敢推老子,没大没小,我看是我不在没人教你是吧!”
力气倒是没多大,那男人一不留神就给撞的往后一个趔趄,顿时火气就蹭蹭往上涨。
嘴里骂骂咧咧,大巴掌就要往小孩脸上扇。
黎轲脸色难看,离的最近,怎么可
能自己娃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打。
冲上去就把孩子抱在怀里,巴掌落在她身后火辣辣的痛。
“你自己冲上来的,我可没想打你,我教育教育孩子你插什么手!”
语气是越说越理直气壮。
“赵成理,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也别忘了,这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你还卖给我两万块!
你是老年痴呆了是吗!”
阮粟粟在一旁被黎轲这话雷的外焦里嫩,啥玩意儿?
卖自己娃抚养权?
“怎么叫卖呢?
是吧,毕竟我也是孩子亲爸。
我反悔了,我来跟你一块陪孩子长大。”
赵成理说着凑近了些,这娘们离了他穿的不男不女的,这脸蛋倒是越来越细嫩了。
阮粟看着那男人令人作呕的目光油腻腻的凑黎轲越来越近,顿时既反胃又窝火。
不动声色把黎轲往后扯。
她就忍不了,又想起那把她绿了的男人,怎么下头的人那么多。
“哎哟,这是谁啊?
脸这么大,嘴那么臭,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是个人呢!”
她咧嘴笑,说出来的话听着不带脏字就很脏。
“你哪来的贱货,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本来就在气头上,被人这么一骂,赵成理哪里忍得住,让去就要给人两巴掌。
黎轲看不对头,把孩子往身后推,冲上去就厮打起来。
阮粟粟看着颇为熟门熟路的黎轲,看着打到一起的两人,忙打了个报警电话,举着锅铲就上去帮忙。
警察来了,三人还在打,赵成理挨揍是最多的,面对两个不要命拼的女人手里还没家伙事的,也是吃了不小亏。
这个不认识的女的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命的狠劲,看着他发怵。
三人带着两孩子都被带派出所里去了,前因后果了解清楚之后,阮粟粟就先被放出来了。
后面具体情况她也不太清楚,她说她就是个见义勇为的。
黎轲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赵成理没见出来,阮粟粟自然懒得关心,只要不找她赔钱,打这么一顿还是很解气的。
本来就快吃饭了,这么一折腾两人都饿的不行。
两小孩阮粟粟倒是出来的时候就去附近便利店买了些面包垫肚子,倒也不饿,就是两双眼睛哭肿了。
医院这个点拍片检查的估摸也下班了吧,图个心安两人决定明天送完孩子去上学再去拍个片看看。
晚上回去,
饭菜都凉了,阮粟粟呆了几天也知道医药箱在哪,拿出来给黎轲该揉药酒的揉药酒。
自己也没落下,感觉也还好,没有上次严重。
只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上,黎轲看着阮粟粟很过意不去。
“抱歉……”看着桌上热好的饭菜,黎轲只觉得有些莫名的感动。
没等她把话说完,阮粟粟就咧嘴笑了。
“没事,我自愿的,我喜欢打人渣,不用赔钱那种。”
而且,她似乎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小心思。
颜控和发自内心的喜欢还是很不一样的,现在的她,觉得她很不正常。
但是正常又怎样,正常好像坏人还是会很坏,只是多了形容词……正常的坏人。
比如那绿的她的渣男,再比如黎轲这不是人的前夫。
她瞅瞅黎轲,眼神莫名。
“就是……你是以前是咋看上这种人的,帅吗?”
没错,黎轲那前夫哥,手长脚长细皮嫩肉,长的不丑,身高也还行,确实是人模狗样。
就是,地痞无赖的行径,看着是欺软怕硬的人。
黎轲心里升起来的感动,听对方这话顿时就卡壳,不上不下的,有点搞笑又有点闹心。
“……眼瞎。”
“现在治好了不?”
“好了。”
“那是,多闹心啊,什么玩意儿,一大男人比我还不如!”
阮粟粟青着眼眶扬起下巴,不忘给自己刷好感。
至于什么心思……算了,她摆烂了,无所谓了。
两孩子今天睡的晚,自从阮粟粟在她家养伤,就睡了租房的次卧。
那边是两孩子睡的,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小床。
两孩子就跟着黎轲睡,对此两孩子是很开心的,毕竟没有那个小朋友不粘着妈妈。
“妈妈,阮阿姨真好,我喜欢阮阿姨。”
姐姐黎词抱着妈妈的胳膊说道。
快半夜12点了,两孩子还没睡着。
黎轲睡在两小朋友中间安静陪着。
“是吗?
为什么?”
“好玩!
开心!
对我们好!”
弟弟在旁边说的开心。
“嗯嗯,对妈妈也好!”
赵词补充。
“这样啊……”黎轲陷入沉思,脑子里又想起阮粟粟看她时亮晶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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