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爱与尊重。
一年后,我再次怀孕了。
当验孕棒上出现清晰的两道杠时,我和霍璟廷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霍璟廷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我,几乎承包了所有家务,生怕我累到一分一毫。
念念也表现得像个小大人,每天都会摸着我的肚子,跟未出生的弟弟或妹妹说话。
16.三年后,一个寻常的午后。
我带着念念和三岁的小儿子在公园里玩耍。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小儿子咯咯的笑声像银铃般洒满草地。
不远处,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背脊也有些佝偻,正费力地从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
林墨白。
刑期已满,但岁月早已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和曾经的半分体面。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动作僵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像鸵鸟一样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我顿了顿,还是牵着孩子们走了过去。
不是为了怜悯,也不是为了炫耀,只是为了给这段扭曲的过往,画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句号。
“林先生。”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无波无澜。
他嘴唇哆嗦着,只是狼狈地看着我,又怯怯地看向我身边的两个孩子。
“妈妈,他是谁呀?”
儿子好奇地拉着我的衣角问。
念念则安静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林墨白,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
“一位……认识的叔叔。”
我对小儿子解释道。
林墨白局促地搓着沾满污垢的手,良久,才从肮脏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掉漆的小木马。
“念念……这个是我以前……答应给你做的……对不起……”念念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往我身边靠了靠。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从钱包里取出了几张现金,递给他:“林先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这些钱,你拿着,买些吃的吧。”
他没有接钱,只是突然跪了下来,朝着我和孩子们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额头撞在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他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再无半分人样。
“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哭呀?”
小儿子不解地问。
我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不远处正朝我们跑来的霍璟廷。
他来接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