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痴情与期盼,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婆婆张兰见我来了,如往常般拉着我的手。
“清颜,昨天……是不是太累了?
我看你来了很快就走了。”
我抽回手:“还好。”
张兰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说什么。
我走到林墨白床边,俯下身:“林墨白,这三年,辛苦你了。”
他的眼睫似乎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我直起身,对着还在观察我的张兰微微一笑:“对了,婆婆,我有个发小,霍璟廷,您还记得吗?
当年我们家还没搬走的时候,他总来找我玩。”
“听说他现在回京市发展了,事业有成,前几天还联系我,问我近况呢。”
张兰勉强笑了笑:“是吗……那挺好的。”
她开始坐立不安,眼神频频瞟向病床上的林墨白,仿佛怕他真的“错过”什么。
这场戏,看来他们母子俩都演得投入。
3.从医院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王律师听完我的简述,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专业性的冷静与些微的同情。
“苏小姐,如果情况属实,您丈夫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恶意遗弃。
关于财产分割和孩子的抚养权,法律会站在您这边。”
走出律所,我去了商场,给念念买了一条她念叨了很久的公主裙,又给自己挑了几件颜色鲜亮的衣服。
这三年,为了林墨白,我几乎活成了一个苦行僧。
回到家,张兰破天荒地也在。
她看见我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尤其是那些鲜艳的色彩,眼神复杂:“清颜,你这是……没什么,”我将东西放下,“就是突然想通了,人总要往前看。”
“念念也大了,我不能总让她跟着我一起灰扑扑的。”
当晚,我接到了霍璟廷的电话,他声音含笑:“听你的语气,心情不错?”
“嗯,”我靠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璟廷,谢谢你。”
“傻瓜,我们之间,不用说谢。”
此刻医院的某间病房内,张兰正忧心忡忡和儿子交谈:“墨白啊,清颜今天……今天有点不对劲。
她不仅去买了新衣服,还接了个男人的电话,笑得……笑得我心里发慌啊。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4.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向张兰打听宋晚的消息。
张兰起初还支支吾吾,后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