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
午夜凌晨,那诡异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鼓起勇气打开房门,我死去七天的女朋友,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前。
死前她就提醒过我,午夜四声的敲门声不要开门。
1我叫顾云生,大学刚毕业,处于待业状态。
和其他大学生一样,毕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和女朋友同居,和工作比起来,这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二件大事。
“云生,你说这盏落地灯摆电视柜旁边行吗?”
张雨晴抱着宜家新买的米白色灯罩,蹲在出租屋地板上冲我歪头笑。
她发尾还滴着刚洗完澡的水,在廉价的复合地板上洇出小片阴影,像极了我们银行卡里日渐稀薄的余额。
我把最后一箱泡面塞进橱柜,转身时膝盖撞在桌角,疼得倒吸凉气:“行,你怎么摆都好看。”
这是实话 —— 三个月前她不顾父母反对搬来和我同居时,我就打定主意要把这 40 平米的小公寓变成她的城堡。
就这个小公寓,一年的房租也要15000块钱。
我是被爸妈骂了三天才凑够的这笔钱,如今我和张雨晴的小窝除了温馨也不剩什么了。
平静生活像泡在温水里的药片,直到那个午夜。
“当当当当。”
床头的手机屏幕刚跳成 00:03,防盗门就传来四声闷响。
我从床上翻身坐起,对着外面喊:“谁、谁在敲门?”
外面没有人回答,我问张雨晴:“雨晴你点外卖了吗?”
张雨晴也坐起身,看着我说:“我没有啊,这个时间我不吃饭的。”
“啥情况?”
说着我走向防盗门。
从猫眼看向外面,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送餐的发现自己送错地方走了?
可当我刚回到床上躺下没五分钟,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当当当当”张雨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云生,我听说半夜敲门四声的是鬼敲门,我们该不会……”其实这个传说我也听说过,在外卖员每次不礼貌的敲四声后我都会给差评,甚至还给轻敲三声的外卖小哥打赏过6块钱的红包。
这次外面的敲门声就像极了那些送外卖的,气得我快步跑过去,一把把门拉开。
结果门外什么人都没有,我伸出头向左右看了看。
虽然走廊声控灯还亮着,可两边并没有人。
以我这么快的速度,外卖员没理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