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却没有打理,似乎因为走的着急连造型都没有做好。
“小梨,我不许你跟他结婚!”这话说的我冒火,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
还没有出门新娘子就被拦在门口,很不吉利。
“骆清屿,不要在这里闹,你的程昭昭在等着你。”
只是过了大半个月,骆清屿却好像对程昭昭厌倦了。
提到对方,连眼皮都没抬,淡淡的:“她那毛躁的性子不适合当骆太太。”
我嗤笑出声,弯腰笑的直不起身来。
“证都领了,这会又觉得不适合,骆清屿,你的渣真的别具一格。”
当初是他觉得程昭昭是捧在手心的栀子花,洁白澄净。
为了她打压我,折辱我。
现在却又觉得厌倦,真是可笑极了。
骆清屿眸光一暗,其实那天是答应跟程昭昭领结婚证。
可是到了地方,他的脑海中却全是苏梨的影子。
是苏梨在医院哀伤的眼睛。
她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他的心蓦然一痛。
工作人员还在不断询问他的意愿,程昭昭拉着他的袖子要他赶紧签字。
他突然反悔了,觉得身边坐着跟他领证的人不应该是眼前的女人。
领证的事最后当然没成。
他也觉得自己荒唐,但是那一刻他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虽然后来为了这事程昭昭为这事闹了好几天脾气,他也不后悔。
骆清屿眼里全是疯狂,他攥紧我的手。
“小梨,我们逃婚好不好?你闹着玩呢?”我耸耸肩,觉得他像个小丑。
“骆先生,拐跑我的新娘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刚说完,宋应的声音就出现了,默契浑然天成。
他对着我安抚一笑,矮下半个身子与我齐平:“阿梨,你愿意吗?”他的眼里是期骥与紧张,交织着矛盾。
似乎纠结如果我说不愿意应该放手还是坚持,我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在小幅度的颤抖。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说真的他或许会真的成全。
爱到极致是失去自我。
我不想再辜负眼前的男人。
我笑靥如花,主动吻上了他:“宋应,不是赌气,不是将就,我要的就是你。”
宋应愣住了,随即更用力的回吻了上来。
人在年少时都是会看不清自己的心。
年少的宋应是我的小尾巴,我走到哪跟到哪。
明明是常年第一的冷面校草,偏偏在我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害怕我讨厌他。
我曾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