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仰头望着苏晚棠，嘴角梨涡与记忆中的触感重叠。
苏晚棠指尖划过屏幕，轻声道：“那年她偷藏半块糖给我，自己却被院长罚跪整夜。”
她突然冷笑，“现在倒学会用糖衣炮弹算计我了。”
深夜，苏晚棠独自驱车前往唐人街。
霓虹招牌在雨幕中明灭，她停在一家改装店门口。
卷帘门升起时，机械义眼泛着幽蓝光芒的男人正在调试狙击枪：“苏姐，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接过特制的人皮面具，苏晚棠对着镜子贴上。
镜中立刻映出林知鸢的面容——纤弱的眉眼、泛红的眼角，与记忆中那个总爱躲在她身后的女孩别无二致。
她将微型录音器塞进耳后，转身对男人道：“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林知鸢出现在码头。”
凌晨的码头弥漫着咸腥的海风，集装箱在月光下投下森冷的阴影。
苏晚棠刚踏入仓库，数十道光束骤然亮起。
假林知鸢坐在货箱上，黑色蕾丝手套摩挲着左轮手枪：“晚棠，你果然来了。”
“当年孤儿院的火，是你放的？”
苏晚棠声音发颤，指尖却稳稳按在腰间的蝴蝶刀上。
假林知鸢咯咯笑起来，笑声像生锈的齿轮：“不，是你最敬爱的院长。
他发现我们是某国遗孤，想把我们培养成杀人机器！”
她突然掀翻货箱，露出底下的儿童骨灰盒，“这些孩子的命，该由谁来还？”
陆沉舟的身影从暗处浮现，横刀抵住假林知鸢咽喉：“说，你背后还有谁？”
“还有我啊。”
熟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真正的林知鸢倒挂在起重机上，猩红裙摆垂落如血帘，“晚棠，你以为换张皮就能骗过我？”
她甩出锁链缠住苏晚棠手腕，“当年你被人带走，我在火场里爬了三天三夜！
现在，该你还债了！”
仓库里瞬间陷入混战。
苏晚棠在锁链的抽打下翻滚，抓住机会扯下林知鸢脸上的人皮面具——底下竟是一张布满狰狞疤痕的脸。
“他们用你的脸做活体实验！”
林知鸢疯狂大笑，“现在我要把这张完美的面具，亲手从你脸上撕下来！”
陆沉舟的佛珠突然脱手飞出，缠住林知鸢的脖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外传来密集的枪声。
戴着防毒面具的雇佣兵涌入，领头的人举起火箭筒：“苏晚棠，交出‘夜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