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我不知道他真名,只知道他外号‘无常’,每次交易都戴着鬼面具...对了!
他手上有块玉,跟秋荷姐脖子上那块很像!”
秋荷浑身一震。
赵建国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递来一张照片:“这是我们在张桂兰家里搜出的,你看看。”
照片上,张桂兰和一个戴鬼面具的男人站在豪华别墅前,男人手里抱着个金元宝,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墨玉,纹路竟和秋荷的玉佩一模一样。
背景里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正是她被绑架那天看到的那辆。
“当年你母亲的部队护送的不是普通物资,而是中越边境毒贩的交易名单,还有这块能控制生死的‘山鬼令’。”
赵建国沉声说,“张桂兰泄露情报,导致行动失败,你母亲牺牲,而她带着半块玉佩投靠毒贩,从此做起了人口买卖的勾当。”
秋荷感到一阵眩晕。
原来她的“复活”不是奇迹,而是毒贩们策划的实验——他们想利用玉佩的力量,制造“死而复生”的“商品”,卖给那些迷信的富豪。
王大柱之所以敢卖她,正是因为背后有“往生堂”撑腰,以为就算她死了,也能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我们需要你当诱饵。”
陈建军突然握住她的手,“无常最近在物色‘新鲜货’,狗剩说他今晚要在村口的老祠堂验货。
你的玉佩是打开他们秘密的钥匙,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秋荷抬头看着他眼中的血丝,想起小时候他总把书包让给她背,想起他考上大学那天说“等我回来就娶你”。
现在他的警服上沾着泥点,领口还挂着片树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可靠。
“好,我去。”
秋荷摘下玉佩,放在掌心掂量,“但我有个条件:让我亲自把无常的面具摘下来。”
6 祠堂夜审子时的祠堂飘着纸钱味。
秋荷穿着红色寿衣,坐在供桌前的太师椅上,玉佩在胸前泛着幽光。
屋外狂风呼啸,屋檐下的灯笼左右摇晃,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具晃动的棺材。
“吱呀——”木门开了。
戴着鬼面具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抬着木箱的壮汉。
他穿着黑色唐装,手腕上的墨玉在月光下泛着绿光,走路时脚踝发出锁链轻响,竟和传说中山鬼的打扮一模一样。
“李秋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