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都不好谈。”
他重重地把文件夹拍在会议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震得桌上的钢笔都跳了起来。
李倩的眼眶瞬间泛起水雾，心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张莹踩着高跟鞋晃了进来，嘴角挂着得逞的笑：“王总监，我看这新人就是不懂规矩。
穿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来工作还是来演青春偶像剧的。”
她故意凑近李倩，香水味呛得人喘不过气，“这 T 恤和地摊货有什么区别？
牛仔裤膝盖都磨破了，是想走乞丐风？
你要知道，咱们部门的茶水间八卦可传得快，穿得不合群，以后连消息都打听不到。”
李倩握紧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深深的月牙，她在心里怒吼：“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窃笑，几个同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李倩感觉眼眶发烫，却倔强地昂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的目光扫过张莹脖子上的卡地亚项链，突然想起昨晚妈妈在电话里说的话：“囡囡，别委屈自己，不行就回来。”
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涌上心头，她暗暗发誓：“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我一定要在这里站稳脚跟！”
“从今天起，注意你的着装。”
王建国语气冰冷，“要是下次还这样，就不用来了。
对了，公司团建活动能不去就别推脱，那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他转身时，定制西装的下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李倩机械地点头，转身走出会议室时，听见身后传来张莹尖利的笑声：“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职场觉悟都没有。
连茶水间的咖啡机用后要清理这种小事都不懂，还能干什么？”
李倩的脚步顿了顿，心中满是挫败和愤怒，但更多的是想要改变的决心。
走廊的落地窗外，夕阳把玻璃幕墙染成血色。
李倩靠在消防通道的铁门上，终于忍不住蹲下身，用膝盖紧紧抱住自己。
帆布包上的叮当猫钥匙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
远处传来打印机的嗡嗡声，混着同事们的谈笑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她的心。
她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职场的水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泪水终于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