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残忍，也更……诡异。
他没有对我施以暴力，而是开始了一种更为精细的心理折磨。
他会突然带回一些“雪儿”生前最喜欢的食物，然后命令我吃下去，并且要表现出和雪儿一样的喜爱。
如果我的表情有丝毫勉强，他就会冷冷地看着我，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即使那食物让我反胃。
他会翻出雪儿的旧照片，一张张摆在我面前，让我辨认照片上的人，说出他们的故事，仿佛我真的与雪儿共享过那些记忆。
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每一次沉默或者答错，都会引来他更加阴沉的目光和刻薄的讽刺。
“她连这个都会记得，你呢？”
“你果然只是个拙劣的赝品。”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努力地从那些照片上，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着那个名叫“雪儿”的女人的形象。
她似乎是一个温柔、爱笑、充满艺术气息的女子，与林语的怯懦卑微截然不同，更与我沈佳的骄傲张扬南辕北辙。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开始强迫我穿雪儿的衣服。
那些衣服大多是素雅的长裙，款式复古，带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当我穿着那些明显不属于我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故人衣衫的“林语”，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错乱和恶心。
“像吗？”
他会站在我身后，透过镜子打量我，声音幽幽的，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这张脸，配上她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了。”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悲伤，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他不是在对我说话，他是在对他心中的那个幽灵说话。
“不，一点都不像。”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霍霆，你清醒一点！
我不是她！
无论我穿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是她！
你这样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有意思吗？”
我的反抗似乎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闭嘴！”
他低吼道，眼中布满了血丝，“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你不过是林语，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
如果不是你这张脸，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我不是林语！”
我再次尖叫，积压了多日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